他们都对谢宴佩服不已,也愿意听从谢宴的安排,毕竟谢宴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边城好。
他们如今日子不仅安稳还蒸蒸日上,更能吃的饱穿的暖,这是从前他们根本不敢想象的事。
而这一切都是谢宴带来的,他们信任谢宴,自然愿意听谢宴的话,按照谢宴的指示去做事。
又是一年春到夏,大街上人声鼎沸。边城人至今记得那次赵国大军对宋国的进攻。
“谢军师赵军又攻城了!”城守从门外急忙进来道。
“我去吧军师,他们这不过是在欺辱我们!”
每隔一段时日便派一队人马前来攻城,但都不过是小打小闹根本没有使用全力,好似完全看不起边城。
就连赵国那个有名的天才军师也一直不曾出现,这不是戏耍我们,是什么!
谢宴:“我们军营如今有多少人?”
宋将军:“除去老弱妇孺外军队如今有一千人。”
“今天我们就拿下赵国的——洛河城”谢宴手一指,正中赵国地图上的洛河城。
洛河城是三大家族之一,连氏一族的聚居地。连氏一族在这经营良久,我们边城想要轻松拿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没有人反驳谢宴,因为他们知道谢宴既然决定了,那就一定有把握拿下洛河城。
他们相信谢宴的能力,也相信谢宴不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当日边城的守城人偷偷换成了身有残疾的士兵,他们隐藏在高高立起的城墙后,无一人发现。
边城来往的商队随着棉花和土豆的出现越来越多,一支支运输商品的队伍从边城向着赵国出发,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军营里少了几个人罢了。
是夜洛河城
夜幕降临人们早早入眠,洛河城内只有打更声和野狗的吠叫声。驻扎洛河城外的商队突然涌现出许多的士兵,他们穿上轻薄的铠甲悄无声息的靠近洛河城在外驻扎的军队。
一架架弓弩隐藏在黑暗之中,箭尖对准夜色下巡逻的士兵还有火盆里的火焰。
扮作卖货郎、小贩、妓/女、打更人……的士兵顺着夜色来到洛河城最大的府邸——连府。安静埋伏在一旁的客栈或民居中。
只等三更一到,便放出兵工厂制作的木蜘蛛。蜘蛛上涂抹了黑色的毒液,顺着夜色悄悄进入连府根本无人能发觉。
箭羽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以极快的速度和准确性命中目标。
那些巡逻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丢了性命。
被射倒的火盆,一触到帐篷便燃起熊熊烈火,根本无法扑灭!那些帐篷之间隔得又近,火焰势不可挡,呈燎原之势。
“敌袭!敌袭!”
“宋军来了!宋军攻城了,来杀我们了!”
许多赵军在睡梦中被火焰活活烧/死,尸骨无存!及时醒来的士兵也没能逃过死亡,暗中隐藏的弓弩不知在何时便突然出现,一箭夺走赵军性命!
远在城外的边城大部队出现在一座高地之上,从这里能够看到赵军们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夜风吹来,一只只大鸟从空中飞下,正中赵军军营!这是谢宴通过墨旬的大木鸟改良而来的类似于现代的滑翔伞,一次能够承载五人,承载量更大于现代的滑翔伞。
像是打响了一个信号,洛河城内边城士兵毫不犹豫闯入连府。见人即杀,毫不留情!
对于连氏之人他们可没有一点同情心和怜悯,这些三大世家之人对于普通百姓做的恶事还少吗!抢人家产,夺人妻子,霸占田地……他们罪大恶极,死了都是便宜他们!
连府里传出的喊杀声,救命声不是没有人听到。只是洛河城内的人都不愿救他们,全都假装没有听到。
“活该!杀的好!”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还有人恨不得现在就去补一刀,特别是被连氏害了的百姓,更是对连氏恨得牙痒痒!
竟然有人杀进了连府,此时连氏家主顾不得为什么城外的士兵没有守住,现在逃跑要紧。
城外军营
“你们是谢宴的人。”谢荣肯定道。
“也只有谢宴的人才有能力如入无人之境般,轻而易举的拿下我的这三千多名士兵,并且我们毫无反抗之力。”
看着谢荣这般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赵将军恼怒道,“谢荣!你不是天才军师吗,快想办法突围逃出去!”
“逃不出去了…因为…这是谢宴啊。”那个被我夺了天才军师之名的谢宴啊!无人能敌其智,无人能夺其慧的谢宴,谢氏嫡出大公子。
“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死亡的时候。”谢荣如是说道。
一袭在简单不过的白衫,一根碧色的玉簪挽起发丝,如此已是风华绝代。
谢荣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不仅仅是天赋才能比不上谢宴,更因为他的态度风姿也比不上谢宴。看到谢宴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比不上谢宴,也再无翻盘之日。
“不,你不会死。谢家主还等着和你一家团聚,我会成全你们的。”
谢宴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完全不在意谢荣是什么反应。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谢荣,荣寓意着荣华富贵,可见谢父对谢荣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城门大开,众人手上的火把上的火光映红了这一片天。
“连家主这是要去哪里?”
谢宴玉指如葱,把玩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弓弩,对着连家主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问道。
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士兵,还有隐藏在黑暗中看不见的弓弩。连家主不禁腿软,想要回头逃跑。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想要说话,也已经被吓到说不出话。
话就哽咽在喉头,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连家主不仅想要我们宋国,更是连谢氏也要一并毁掉。”
谢宴缓缓举起弓弩对准连家主。
“我真的很不开心呢。”一箭命中连家主心口,连家主至死那句饶命的话也没能说出。
眼中唯见的便是那个绝美的少年,认真优雅的擦拭着手中的弓弩,好似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必须立刻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