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笑着看着眼前的大汉,长得黑黑壮壮的,话甚是豪爽,倒是对了绿的脾气,二人相交成友,绿也,如若有北慕和南苍起战事之时,自己当是不会插手的。
绿心想,北慕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我不会动手,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动手,刚好自己还可以找个理由作壁上观,何乐而不为呢。或者去会会那其他国家的人也未尝不可,比如那个据有很多海的地方。
灵族的藏书里曾记载,数万年之前,整个人界都是海,后来灵族的大能在修行到最高阶之时已然没有可突破而去之所,故而只能羽化,羽化之时便化作了这人界的山川草木,也留下了诸多大能的世界,世界中留下了诸多造化,那书需得飞升以后才能观其具体内容。
这便是灵族有趣之处,飞升之后,再难回到这人界来去寻找那些世界,而再观得其间的诸多世界又有何用?倒是灵族一直藏着四界的各个世界大致方位和是哪位大能所弥留之所,那需得完成灵族飞升新人榜前三才能进去一窥究竟。
绿并不知晓,这南苍的国主早已知晓此间发生的种种,这位将军能如此与绿相交也便是那国君应允之事,探过了虚实,知晓绿的修为的确很高便想要拉拢拉拢,即便拉拢不成,也能做个朋友,以后如若相战,他不插手也是好的。
据南苍国君的密报,这北慕的两名灵修高手不似他们自己培养起来,倒像是那北慕的太子偶然之间结识,不知何故他们会助他一臂之力,这下之事,无外乎就是钱,权,情,如若自己能更为真诚,也更为大气,是否也能得他们的青睐呢。
南苍国君也知,目前暂不是寻衅北慕之时,南苍一直以来擅用毒和蛊,哪怕是灵修之人被盯上,也是会掉一层皮,如此守边界安宁这么多年,况且五国安宁这么多年,便也是没有任意一方先挑起战乱,如若战,当中牵扯的利益又千丝万缕,自己又何必做这出头鸟呢。
绿离开南苍之后便带着潇潇和无忧边行边玩儿,许久没有单独行动了,又是来这从未来过之处,倒是不妨可以四处瞧瞧看看,吃喝玩乐,如纨绔子弟一般慢慢回上京,点儿也不着急回去向燕漓苏复命。
玉清子所到之处,东吴,一个四面环海的国家,相比起北慕来就热了许多,风土人情,吃食穿着都与北慕有诸多不同,百姓靠海吃海,每日都有诸多渔船会出海,但是海上的风险就是难以预料的,据这下灵修者,无一敢独自出海者,海中变化甚大,又有诸多妖兽,还有一些外海族类,那些外海族类据会食人肉。
玉清子再的时候,来过东吴,且在这边都城中还有自己的一家玉器店,这些都未曾跟燕漓苏过,或者并未到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毫无见识之人,也不是一直守在横城之外的那山上,突破到圣灵境七阶之上便一直在外修行见这世间万物。
燕漓苏,这是自己此生未完成的使命,等的不就是她嘛,什么时候她飞升了,自己也当能飞升了,一切,都是命,那就乐受着即可,又不曾想改。
玉清子到达东吴和北慕交界之处,只是送过去了一个物件儿,便得了对方按兵不动的回执,边境的诸位官兵甚是觉得这白袍少年厉害,兵不血刃就能解决帘前的困境。
东吴此番带领军队前来之人是他们东吴最有名的西北大元帅,此人是东吴皇帝的心腹,所以看见皇帝的信物,心中当是知晓此番战役是打不起来了,也就给了对方一个薄面儿,毕竟陛下也提起过,如若那个人来,就不战了。
玉清子就这样,在北慕的边境按时吃饭修炼,到了时日便以瞬移之法回了上京,其间任意地方都未曾去,一回到上京便如魂灵一般到了燕漓苏身边。
“呃……玉清子,你可否能不要如此神出鬼没?”
“出发之时你过,到了时日便回来复命,我只是遵守承诺。”
“嘿……你啥时候这么乖了?”
“承诺便是承诺,我守诺就可以了,走之前可还未开口问你要报酬,回来之时自当第一时间来要报酬。”
“得,看样子你已经很好的抑制了他们的行动,吧,你要何报酬?”
“丹药,你看着给吧,我想你这娃娃也自当不会气的。”
“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我过,我是姐姐,你不要叫我娃娃。”
“哈哈……是黄口儿便是,何必如此故弄玄虚,老祖宗我不是第一识得你。”
玉清子完便向门外走去,并未听出话语中的深意,此番上京的政变,牵扯了全下所有饶心,玉清子此番功劳也甚高,不曾想只是回来问自己要一些丹药,当然,燕漓苏本以为他是什么都不会要的,自己还甚是苦恼究竟以何物答谢。
再那日燕漓苏还在睡梦中,慕容宝便被慕容彻抓了个正着的事,家伙被爹爹倒挂金钩好好教育了一番,告知他如若在府外的各处去就不能像如此一般胡闹,如若引得京中或者宫中不安,自当是不会饶了他。
慕容宝一阵哇哇哭,慕容彻赶紧哄,哄了几句他又开始笑,倒是让慕容彻难以把控这不点儿究竟在想何事。
“我当知爹爹是怕我调皮,爹爹放心,我知晓这里是娘亲和爹爹的家,所以才敢如茨,我才不稀罕这别家之物呢,我虽贪吃,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边界的。”
听闻家伙如此言之凿凿,倒是让慕容彻刮目相看,家伙不仅智慧高,也甚是能入乡随俗,在那谷中他可不是这般,只要是能吃的,他便当做是自己的食物罢。
慕容彻跟慕容宝对话了好一会儿,知晓了家伙每日所需的量,心中不免讶然,这家伙如此能吃,可养不起。
“爹爹莫要担心,我如若开始灵修了,我就不会这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