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结印,查克拉大放,结界扩张。
佩恩靠在座椅上,望着纸上那密密麻麻的点,没有作声。
一阵熟悉的查克拉流入,佩恩勾起嘴角。
“怎么了,佩恩?”小南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来了。”
小南闻言有些诧异:“这么快?他在哪里?”
天道缓缓躺入容器中,畜生道睁开眼睛。
“奇怪的死胡同。”
小南闻言顿时有些惊异,便将视野扩大,看清了白一的脸。
“还带了个小帮手。”
“来多少都是一样,必须死。”畜生道挑眉,甩了甩黑底红云的长袍大步走出高塔。
小南目送着他消失在雨帘中,没有说话。
接着整个环境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
“等会儿你先去附近和周围的人们打探打探,我去黑市或者赌场什么地方问问。”白一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千万要装成一个小朋友,偶尔卖个萌博取同情心,不要太成熟的样子。”
止水:……
卖萌?他不会啊。
“白一先生……卖萌什么的我不会啊。”
“相信你自己,嘟个嘴嘤嘤嘤也行。”
“卖萌做不到啊。”止水皱了皱眉头,“白一先生你这就太强人所难了。”
“那就没办法了,你必须得打听出什么消息来。”白一摊手,下了死命令,随后瞬身之术使出,只留下止水在雨中独自凌乱。
“等会儿我来接你,假装一下我是你家长。”
淦!!
止水别无他法,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却发现有儿童乐园一样的地方。
可以去这里问问。
而白一则是用金钱让周边的一些人告诉了赌场的地址。
鱼龙混杂的人群,空气中感觉都充斥着腐//败的味道。这是白一刚进赌场时的感受,而且与外面的破烂木门完全形成鲜明对比。
果然这种地方都建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啊。
见有新面孔进来,前台小妹谄媚地笑笑,白一微微皱眉,装模作样地点了杯长岛冰茶。
“还挺吵。”
白一四周转了转,打麻将·打扑克之类的应有尽有。
说实话,白一并不会玩这些东西……但是来都来了,还是决定问出点什么,就算是输钱。
随便坐在了一个位置上,对面的人盯着白一的眼神中满是好奇,甚至是……一种看透的感觉。
“你……不是一般的人吧。”
白一眯了眯眼,看着对方脸,感觉这人好像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只是个媒体人。”
“来赌一把吗?”对方手中举着扑克牌。
“可以。”白一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先懒得对方是谁了,当务之急是能不能套出什么情报。
对方熟练地发好牌,讲了讲规则,随后道:“谁赢了谁定赌注,什么都行。甚至是……出卖灵魂。”
说到这里,男人笑了笑。
白一显然曲解了“出卖灵魂”的意思,只是接过牌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先生,最近进入雨隐村的人挺多的啊。”
“是啊,其中还有不少打听情报的呢。”男人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嘴上的八字胡抽动着。
白一心中一惊,却还是强装淡定,开始出牌。几个回合,男人一下就看出白一是新手了。
“真没意思。”男人暗暗说了句,“怎么这么菜。”
白一满头黑线。这玩意……似乎比想象中的难玩多了。
但听对方先前的那番说辞,一旦赢了就等于让你做牛做马都行了?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第二轮发牌咯。”男人提醒道。
暗中调动查克拉,白一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有一张牌稍微有些突出。
但看着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难道说……
这个动作!白一眼睛一亮,他想起对方是谁了。
而就在这时,时间停住了。
“你出老千?我也出。”白一强忍着不笑出声,从牌堆中翻出几张顺着的牌,随后将那张突出的牌看了看。
悄悄瞄了一眼对方的牌,刚好可以凑成炸弹。
“绝了。”
回到原来的位置,时间开始流动。
男人手中动作一顿,随后继续发牌。
怎么感觉怪怪的?
“单走一个六。”白一面不改色。
“那个……服务员?给这位男士来杯卡布奇诺,我请客。”
“不用不用。”
趁着白一摆手之时,男人有意无意地向他这里瞟了一眼。
“你十七张牌是输定了。”望着白一手中的牌,男人轻蔑一笑,炸弹打出。
白一不堪示弱,也是炸弹。
“他什么时候有炸弹的?这小鬼居然出老千了?”男人开始有点慌了,“我怎么没看到?”
白一面无表情:“要不要?”
“不要。”
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十七张牌能秒我?男人手中只剩下五张牌,几乎是稳操胜券。
然而下一刻他就傻眼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2-k的顺子。
男人:……
“我赢了。”白一挑眉,说起话来一点不脸红,“我用自己的方式赢了你这个出千的老贼。”
“一个小鬼居然能赢……”男人战术脸黑,有些不悦地啧了一声,“装嫩的?”
随后看向白一的眼神中变为了好奇。
白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达比正欲给钱,却被白一拦下。
“我只是想要知道最近与半藏交涉的木叶忍者被谁杀死了,好做个新闻报道出来。”
“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作为媒体人就是要冒着这样的风险获取新闻。”
男人看向白一的年轻面孔,眼中好奇之色更加浓郁。
“可惜我输了,否则你的灵魂就是我的了,真的对你很有兴趣啊。”
白一微微一怔。灵魂?出卖灵魂是这个意思吗?
“我没有出千。”男人理了理领带,“你看到了吗?”
“问这种问题自然就是在出千了,你可以用手指记住牌吧?”
男人顿时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的。
白一觉得这种问题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反正都赢了:“言归正传,可以告诉我最近几天杀木叶忍者的始作俑者是谁吗?”
男人挑眉,轻笑一声:“问这么尖锐的问题。”
“先前答应好的,赌注是什么都行,那我就问问你这个。”白一抿了口鸡尾酒。
度数有点高。
扫了扫周围的人群,男人一脸神秘地凑到他耳边:
“是一个橙色头发的神秘忍者,暗藏在雨隐村的深处,有极其强大的力量。”
这是佩恩……?
听完他的描述,白一望着他的眼神顿时变了,居然知道佩恩的存在,这位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要不认识一下?感觉对以后还挺有帮助。
“消息是真是假?”
男人摇了摇头,示意白一放心:“我所知道的消息绝不会有半分假,我这个人一向诚实。”
白一心说你刚才还出老千来着,怎么就诚实了?
即便如此,白一还是问起了对方的姓名。
“请问你是?”
“赌徒达比。”达比眯了眯眼,从口袋中掏出烟,点火。吸了口烟,吐出云雾。
白一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从外貌上看,对方也就只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还挺年轻。
“达比是吗?我对你很感兴趣。”
对方看了看白一的眼睛。
“嗯?”达比站起身,笑了起来,“我也对您很感兴趣,请问您贵姓?”
“名取。”白一倒是十分爽快地报上了自己的姓。
达比很有礼貌地鞠了个躬:“名取先生。我能感受到,您有很强大的力量,媒体人什么的就不要说了吧。”
“我是个忍者好吧。”白一自知装不下去,便开始自爆,“这算认识了吧?”
“当然算。我们是朋友嘛。”达比轻笑。
“那我帮我朋友问下,这个橙色头发的人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