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薛同前面提到过的校园音乐节吗?
上课的时间总是惊人的无聊而且过的很快,但娱乐的时间就不一样了,总是值得我们翘首以待。
金秋十月,我盼望已久的校园音乐节也来了。
不只是娱乐让我开心,我又有机会看到薛同的表演了,这才是重点所在。
因为校园音乐节并不像上次的艺术节(夜总会)一样大型,所以只在校园侧面的小教室里举办。只能容纳差不多300多人。这就说明,争抢要开始了。
薛同给和自己关系好的几个男生都发了邀请函。(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我也在生气为什么)凭邀请函也是要提前去的,无非就是人多的话凭邀请函可以坐个好位置。
像我们这样连邀请函都没有的,只能靠早早跑过去占座了。
我个弱女子肯定是跑不过那些经常在操场上撒欢的男生,只好委曲求全一下下了!
“陈铁!凭良心说!平时,哥待你咋样?!”我一巴掌就拍在了陈铁的肩上。
“一般。”他面无表情的答到
“我...”没等我说完他又继续补到:
“很一般。”
我狠推了他一把,用我的死鱼眼死死的瞪着他:
“你这是逼我出绝招了!”
“三!”
“二!”
“一!”
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就开始上下前后左右的晃,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晃散了!
我一边晃他还一边喊:
“陈铁你就帮帮我吧~”
“咱俩谁跟谁啊~”
“你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
陈铁伸出手来一把拍在桌子上才把自己稳定住,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停了下来。
“不帮。”他甩了甩自己的秀发后,又高冷的甩给我两个没有温度的字。
“可我还没说是什么忙呢!”
我还在争取最后的救命稻草。
“少来了你,能让你这么求我的,还不是和那臭小子有关系。”
“就帮忙占个座嘛~说不定你还能碰到其他帅帅的小哥哥和其他美美的小姐姐呢?”
“姑奶奶,你搞搞清楚好吧?!一个年级少说一千七百个人,咱学校有三个年级,那么乘起来总人数有多少?”
陈铁又趁机考验我的数学能力。提到数学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只好仰头看着天花板祈求神明给我一点帮助...
“五千人抢三百个座位,我要疯了才会帮你!”说完用他的镜子敲了敲我的头。
我看他心意已决,求他看来是没用了。也只好松开了手,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只能靠自己了啊。
薛同把吉他就放在教室,下课的时候去后面弹两下,倒是把全班不少女生都吸引过去了。
我看着一群女生围着他,小声跟陈铁吐槽到:
“一团团挤一起干什么,要冷了过来抱暖气,离我们薛同远一点!”
陈铁看着我扒拉着暖气恶狠狠的看着他们的样子,一下就笑出了声。
“啧,人家怎么闻着这么酸呢?你家醋坛子打翻啦?”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用肘击给了他一个最有力的回应。
等薛同坐回到座位,我才有机会和他说上话:
“哎薛同,你刚刚那顶帽子是谁的啊?”我指的是他刚刚弹吉他是头上戴的渔夫帽。
“我自己的啊?怎么了?”他疑惑的问道。
“嗯...没什么。就是你刚刚那个样子,很像盘尼西林的鼓手小羊,我刚一不留神,差点看错了。”
“哦~”
他转过来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话可不是为了奉承或是其他,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像小羊。
可能有些人,生下来就自带光芒吧。
既然陈铁不肯帮我占座位,我只好自己来喽。
下课铃刚刚一打响,今日的喧嚣就比往日快了许多。我刚刚一出教学楼,就看到至少500多人都往侧面的小教室跑去。这阵仗,直接给我吓愣在原地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都已经满了。
高二的学姐还特别认真,非要检查后来的人的邀请函,像我这样跑的又慢又没邀请函的,自然是被挡在了门外。
当那个教室的门“咚”的一声关上的时候,我的心突然一下就凉了。
突然感觉到,我和薛同,可能永远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在场外还能听到里面主持人话筒碰撞发出的“滋啦”声,但终究我们是被那扇门分隔开了。
门内门外,是两个世界。
我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我回到教室,看到陈铁坐在座位上。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只微微叹了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抢上座位?”
“嗯...”
“人那么多,你抢不上座位是应该的,干嘛心情这么不好啊?”
“我觉得,我和薛同,没多大可能...”我低着头小声答到。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让陈铁看到,所以低下了头。
“你怎么回事啊?这才哪到哪啊你就要放弃?原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哪去了?”说完轻轻捶了我一拳。
“吧嗒...”我的眼泪掉到桌子上,发出了很响的一声。
陈铁都惊了,一把把我搂过去,让我靠在他肩上:
“诶呦怎么回事啊小祖宗,就这点小事还能让你哭?”一边安慰着我一边拿纸给我擦眼泪。
谁想到我越哭越凶,根本止不住。陈铁手忙脚乱的给我递纸,另一只手还跟哄小孩一样的拍着我。
“我知道你抢不上座,哝,给你。”他说着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用红红的眼眶瞅了他一眼,接过了手机。
“这可是我托私人关系才帮你搞到的,你要是追不上他,别说是你,连我你都对不起!”
我看着手机显示的画面,是薛同他们音乐节的视频,才刚刚发过来。
我盯着陈铁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还是个桃花眼呢,怪好看的。伸出手捶了他一拳。
“你不早跟我说!”我和着严重的鼻音跟他说。
“你原来不是不支持我喜欢薛同吗,这下怎么回事?”我问道。
“你都为了他哭的这么伤心了,我还敢再制止你嘛?”他翻了我个白眼温柔的说到。
视频音效录的不怎么样,老是有“铤铤哐哐”的杂音,不过画面录的还不错,能清楚的看到薛同的脸。
他的头上戴着的,是我喜欢的那顶渔夫帽。
男友更新计划已完成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