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心疼(1 / 1)维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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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夏母亲杜女士和温夏父亲几乎是同一时间回来得,距离温夏受伤已经是第三天了。

温夏觉得自己父母一定是个假父母,如此心大,听闻自己受伤了居然还能待得住,而不是第一时间回来看她。

温母到病房看着病床上得温夏脚踝处打着石膏,整条左腿几乎都被纱布裹着,虽然没有直观得看见伤口,可就是这样也让温母很是伤心。

“我的孩子你怎么遭这样的罪。”电话里说的是不严重,她也稍稍宽心,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看到她遭这样的罪心里还是如同刀绞一般。

“好了老妈,我本来还想吐槽你心真大不早些回来呢,你这样我还怎么吐槽呀。”温夏故作调皮的说道。

因温母心疼女儿受苦的悲伤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温夏给打破了。

杜若蘅的特助说道:“杜总在那边急得不行,但是交通管制好多航班取消了,一天几个电话的打,大家都说你没什么大事这才安心,这不一下飞机就立马赶过来了。”

温夏哼哼了几声说:“雅姐是老妈的人肯定帮着老妈说话。”

想起来前天同事们来的时候聊到公司的事情温夏继续说道:“杜女士,你看呢我也没什么事,而且这事就是个意外,谁也不是故意要让发生的,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吓唬我们老板了。”

杜若蘅回头和自己的助理交换了一下眼神冷哼了一声说:“他到你这哭诉让你给他求情了?”

温夏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是看我的同事来说的,说您董事长办公室的来人了,跟我们老板交谈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老板脸色超级难看,说是听说董事长亲自打电话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董事长办公室有人过去这倒是真的,至于她亲自打电话骂人倒是没有。

“他也该说道说道,近来也不出什么业绩,完了他工作上也有些太不上心了,不单是因为这件事。这次的事情也还好未出人命,我可听说了我们夏夏可是关键时刻救了别人一把呢。”

温夏听到温母提起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杜若蘅慈爱而又怜惜的摸着女儿的脸说:“其实妈妈很自私,不求你做英雄做伟人,只盼你一世长安。”

这是每个做母亲的愿望,不求子女能有多大的出息多大的富贵,只求他们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

温夏见母亲这样安慰的说到:“让您担心了,放心吧要不了三个月,我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温夏忽然又想到周姨说的景修远跟温母打电话的事情,于是拉着温母的手问道:“妈三哥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呢?”

杜若蘅看着女儿这幅没出息的样子直摇头说:“是你奶奶和周姨跟我说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你,从你住进来这三天他都没有离开过医院,我给他打电话问你的情况,他没接到后来他看到给我回过来的。”

温夏哦了一声。

“唉你这哦的一声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嘛,上次吃饭的时候你都不理人家的。”

“你这语气听着是怪我了,我这样是为了谁啊”温母感慨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这胳膊肘真是不知道已经偏到哪里去了。

温母到她脸上轻轻拧了一把说:“温夏呀温夏,你妈我这性子你怎么是半点没有遗传到。”

杜若蘅在商场上是个有手腕有魄力的女人,在家庭里温父的性子比较低调,大抵上都是听杜若蘅这个女强人的。

温夏摸着自己被杜若蘅拧到的脸朝着一旁的温父说:“爸,你看你老婆拧我,你也不说管管。”

许是曾经做过医生的职业病,温父正在翻看温夏的病例和医嘱,听到温夏叫她头都没抬的说:“你别找我,她还拧我呢,说你你就好好听着吧。”

见温父这样的表现,温夏耸了个肩摊摊手说:“看,看出来我遗传了谁的了吧。”

这厢话音刚一落地,脑门上就挨了温父一巴掌。

紧接着听到温父说了一句“没大没小的。”

正好这时景修远推门进来,温夏见他进来叫道:“三哥你来的正好,我妈拧我我爸不帮我还打我,你看看我脑门都被他打红了。”

景修远愣了一下,看了温夏一眼,平整的额头连一丝的红印都没有,于是不理会她,和温母温父一一打了招呼。

“温叔、杜姨,你们来了。”

温父见到景修远笑着点点头说:“阿远啊,这几天辛苦你了。”

杜若蘅也点点头说:“她呀从小体质弱,一生病就骄纵她都被惯坏了,你是了解的,而且你那时候也没少惯着她。”

温夏听完嘟囔了一声说:“我哪有。”

景修远看了温夏一眼笑着说道:“是有些任性不过还好,温叔杜姨快到饭点了,我陪你们出去吃饭?周姨一会儿来给温夏送饭。”

温夏一听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你们要出去吃,然后让我吃那些一点味儿也没有的饭菜你们这样做好意思吗?嘴里淡的吃什么都品不来味道了。”

杜若蘅此前就在电话里听周姨说温夏因为饮食清淡和吃鸡蛋的事情跟景修远闹了一通脾气,最后逼着阿远陪她吃了一顿红萝卜和豆腐才肯罢休。而豆制品和萝卜景修远打小就不吃。

不过也就吃了那一顿,她女儿温夏那点出息,就一顿过后都后悔心疼了。

再然后也不过就是每次吃饭的时候磨磨嘴皮子,再没有让景修远去陪她吃那些他不吃的东西。。

温父将手里的药盒和病历各自放在原处然后对着温夏说:“在医院作为病人就要听医生的话,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吧,我跟你妈回去看看你爷爷奶奶,晚上我来换阿远,让阿远休息一晚上。”

“没事温叔,晚上没什么事。而且你也累了几天了,回去就好好休息好,不需要来回来跑了。”景修远说道。

温夏也舍不得温父辛苦,才从乡下调研回来想必是极累的,晚上再熬在医院就更是要不得了,所有也连忙说道:“其实我自己就可以,或者让兮兮过来就行了,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吧,都在这里守着我我也不自在,总感觉自己是要变成残废了。”

话音未落手背就被温母给抽了一巴掌,温母瞧着温夏口无遮拦的,皱着眉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温夏朝着温母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温父温母对这个女儿打小就是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虽然说大了好了许多,可是有些性格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温母拉了温父一把,所以温父也没有再坚持,就和温母一起离开了。

出来医院后温父问道:“你那会儿拉我做什么?”

“你想啊,夏夏是想让阿远在那里还是你在那里?”

温父经温母这么一提醒倒也就明白了。

“周姨和我说了,说这几天看着夏夏和阿远两人处的还不错,偶尔拌个嘴斗个架也是夏夏挑起的,而阿远也由着她,要是两人真能过到一起去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景修远打小是温母看着长大的,在温母心里景修远那和自己的亲儿子跟仲之都是一样的,上次的事情站在女儿的立场上了着实让人有些生气,可却要是两人能够将日子过下去,她肯定是乐见其成的。

温父对此一直持有的态度就是,小辈的事情小辈自己处理,而我作为长辈该怎么待你就怎么待你,你叫我一声温叔那就温叔,你要叫我一声岳父一声爸那我也担待的起。

景修远送温父温母离开后又回到病房里。

温夏刚才不想让温父温母担心所以强打着精神故作调皮捣蛋了一会儿,温父温母有后就松劲儿了,这会儿恹恹的躺在病床上,左腿整条腿感觉木木的,手术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

景修远推来病房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景修远走过去坐到病床旁看着温夏低声说道:“骨折术后疼痛是再所难免的,一般可能会持续一周,你忍一忍,止痛药吃多了不好不能常吃,但若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开口,我让他们给你开。”

温夏这一会儿也的确是疼的有些厉害,不想说话就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听到了,伸出手握住了景修远的手。

景修远感受到敷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手心有些温热有些潮湿,想必是温夏疼的厉害手心里都开始冒汗了。

景修远瞧着温夏这个样子,很心疼胸口处闷闷的,那感觉就像小时候有一次温夏急性肠胃炎,整个人上吐下泻的,还发着低烧,上吐下泻的整个人都脱水了,躺在医院里挂着吊瓶也是这样恹恹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儿往日的生机勃勃,让人瞧着既心疼又揪心。

景修远反手将温夏的手握在掌心,没有说话就这样握着温夏的手静静的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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