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仁,我们结婚七年了,你爱我吗?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一直知道俞秀,知道你们的曾经,但我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你知道为什么吗?”付珊没有回头,就这般背对着他说道。
“你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不过是根本不在意罢了。”付珊似乎并没有给景修仁回答的机会便接着说道。
如今对她而言更多的不是想求个答案,更多的只是想要告诉他,告诉他自己这么些年压在心里的话,即便最后结果不如人意,可至少她告诉他了。
“你知道你当年第一次约我出来吃饭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很傻,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全想着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了,配什么样的妆容,带什么样的首饰,那什么样的包包,以至于第二天起来眼底的黑眼圈让我打了半天的粉底才遮住。”
“我羡慕俞秀,那么好命,能让你将她一直记在心里,爸妈第一次提起你,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你。”
“我知道俞秀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人会在你面前提起她,我也不会,因为我知道我不提我还能自欺欺人。”
她也曾是这座成立数一数二的公主,优良的家世,想上门求娶的人能排上几里地,却在他这里爱的那么卑微。
“我很累,你可能觉得你已经跟我解释了,你景修仁什么样的人啊,若真是想同她有什么大大方方就认了,怎么可能遮遮掩掩的,你觉得我在捕风捉影,无理取闹,可你不知道我有多累,脑子里始终有一根弦,绷的紧紧的,看到你陪着她约见律师的时候,脑子里的那根弦终究是端了,赤裸裸的将我一直逃避的东西摆在了我的面前。”
付珊说完之后,两人之间久久的静默,付珊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景修仁的习惯,事情多或者烦闷的时候就喜欢抽烟,整宿整宿的抽。
她的这些话终究是让他有些郁闷了,可不是嘛,他一贯是个很绅士的人,这次的事情也是自己跟踪他在先,而后又提离婚,他气急了才会这般咄咄逼人。
如今听她这般一说,心里肯定要郁闷,甚至于说不定还会跟自己来个道歉什么的。
付珊似乎都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大约有一根烟的功夫,就在付珊觉得他可能不会再开口了,景修仁才出身,刚抽过烟,嗓子微微有些哑。
“若不是今日我将你逼到这不田地,阿珊这些话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对我说?”付珊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你有没有了解到,若是我不乐意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逼迫我景修仁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他这是在变相的跟自己表白吗?他娶她是因为爱,付珊还没有从这句话震惊的情绪中缓过来,便被人圈在了怀里。
景修仁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回家了,都一个月了,你都一点不想我吗?我已经一个月都没有踏踏实实睡过觉了。”
许是事情转变的太快,付珊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在说离婚吗?他还那么狠心说要让儿子跟自己分开,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变成这样了呢?
“怎么不说话?”景修仁不依不饶的在付珊耳边说道。
“我怕你再生气,所以事情解决完才敢找你,其实俞秀的事情很简单,只不过她自己关心则乱了,她老公已经出来了,那日还说起来要请我们夫妇吃饭呢,你一直不理我,我也不敢应承,一直推脱自己忙,没时间。”
这语气听起来无辜委屈极了,让付珊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了,正在自我反思呢,这厢景修仁可倒好,已经当做她已经默认了将这个事情翻篇的决定了,揽着她往儿童区去。
“夏夏她们陪着毛毛在那边,毛毛可想你了。”
付珊觉得景修仁就是个谈判高手,总能在恰当的时机里说一些让你无法拒绝的东西,例如毛毛。
自打他们出生以来,她和孩子们分别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一周的,这次已经一个月了。
温夏远远的瞧见景修仁揽着付珊朝这边来,看两人的举止估计是谈拢了。
你是我的夏日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