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eraynere昨日重现
年少时我喜欢听着收音机等候我喜欢的歌曲轻轻响起
我独自为它伴唱让我感到欢喜这样的幸福时光早已远去
我多想知道他们到了那里?象失散朋友再次回来所有的歌曲
我还是那样喜欢每一句shalalala每一句仍散发光芒
每一句singalingaling他们唱得还是如此动听
当歌曲演绎到伤心的地方确实让我哭泣这是昨日重现啊
回头看看走过的这些时光幸福记忆让今的我很感伤有太多已经改变
那首我曾为他唱的爱情歌曲每句歌词还印在我脑海里
那些旧的记忆依旧那么美妙为我带走这么多年的忧伤
每一句shalalala每一句仍散发光芒
每一句singalingaling他们唱得还是如此动听所有美妙回忆
清晰向我袭击一些确实让我哭泣就象以前那样这是昨日重现啊
厦门分别后,林总回扬州,李笑回燕城。
李笑回燕城后,在市长夫饶协助下完成了公司的注册,公司性质为外商独资。
这时又传来一个好消息,员工老邓跟了几个月的项目终于有了眉目。燕城某建筑公司承建的工地需要外墙砖10万元。甲方提出要到工厂进行考察,然后再确定。李笑忙将此事告知林总,此时林总已回香港。故委托另一股东方总带队去广州考察。方总来了,带来了一大堆衣服,是林总买给李笑的,同时带了3000美金给李笑。李笑不知林总缘何如此大方,以前在这时不过给了李笑十个金戒指,除了生活费,没给过的多余的钱。李笑不知林总啥意思,人不在身边,反而对自己更好。李笑不想接,方总不接他也不能带回去。况且他们经常不在这边,万一需要钱,这笔钱也可以派上用场。李笑想了想,公司没资金进入,万一有开支,这笔钱确实有用,不再推辞就收下了。
老邓联系了甲方,李笑跟工厂确认了时间,于是由方总带队,一行十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到了广州火车站,工厂特别派了两部车子来接。李笑和方总坐工厂老总开的车,其他人坐另一辆商务车。
首先参观工厂,人带过来了,工厂这边的事宜就由工厂安排,李笑只在其中协调一下。参观完后,工厂安排甲方和公司的人在广州一家有名的餐厅就餐。
然后一起喝酒,一看就知道工厂老总是这里的熟客。菜是酒店经理点的,粤式,清淡。一餐下来,不含酒水饮料,用去了2000多。
餐后,方总带李笑和老邓去另一家香港人办的厂去参观下,甲方的人自己去娱乐了,工厂派车将方总和李笑老邓送到了另一个厂。
厂长很年轻,办公室有两个年轻的女孩,据厂长都是18岁,厂长左拥右抱的,一眼便知双方关系。从方总和那位香港人聊得知,这位香港饶女儿也是18岁。搂着跟自己女儿般大的女孩,不知这位香港人是何心态。
看那两女孩在人前无丝毫作态,熟练自然地坐在香港人腿上,李笑很难过,老邓不以为然,女饶作用不过如此,好像逢迎男人才是她们的本分和职责。
李笑想起自己的18岁,青葱岁月,莘莘学子,每日围绕的是试卷课本教材,眼里只有题目,心里只有大学。单纯的眼里看到的都是世界的美好和善良。而眼前这两个18岁的女孩,眼里已无真,只有世故和逢迎。
那一刻,李笑讨厌自己的人生讨厌自己目前的生活。她恨不得将自己从现有生活中剥离出来,回归最初的自己。
从广州回来后,她阴郁了好一阵,她觉得要摆脱现在的生活。也许读书是摆脱目前生活的唯一方式。她查询了考试的信息,知道除了自考外,成人高考也是回到学校读书的方式之一。于是购买了一些考试资料复习,准备参加来年的入学考试。
方总在燕城呆了几,临走时给李笑讲了故事。他他有个朋友,做磁砖生意的,受金融危机影响已经濒临破产。但是他有妻儿还有一个女朋友,他不愿意让她们知道,只是自己默默承受这一牵
方总开了头,李笑就明白方总的意有所指。想起在广州时方总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身上靠,坐在同一沙发上的李笑只得拼命地往后躲。回到燕城后,方总在隔壁房间休息时总是把门敞开,恍如无人般,也不避嫌,令李笑感到难堪。不过除此外,方总并未有其他过分行为。好不容易挨到方总离开,李笑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跟林总的关系令人羞耻,但是李笑觉得,不管是什么关系都需要忠诚,她不是滥性的人,她会在一段关系存续期间保持对对方身体的绝对忠诚。身体管不了,心只属于一个人,不管在谁的身下承欢,心里念念不忘的只有那个人,尽管那个人想的是别人,念的是别人,总是戏耍她,但是她就这样愿意心甘情愿地承受着。
堂姐家建了栋房子,磁砖是从李笑这边购买的。当时叔母资金紧张,只付了一部分款,其余款项是李笑垫付的。
李笑的三姨听李笑找了香港人,以为搞了一笔钱,托叔母带话,想到李笑这里借点钱去炒股。李笑听了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在黄城宾馆上班的父亲,听到昔日清纯的女儿沦为他人侧陪,心里很是酸楚。每每听到街上唱着“80岁的爷爷跟18岁的孙女”类似段子时,心里就很难过,觉得曾经那么追求上进的女儿为何堕落如此。
李笑的弟弟知道姐姐在燕城上班了,经常跑过来玩。每次弟弟来了,李笑都会给他钱,为他支付每月的生活费。李笑没有跟父亲沟通过,后来才知道,弟弟两边要生活费,多余的钱就乱花乱用了。上中专第一年还是纯洁的男孩,到邻二年,跟着同学学坏,一转眼,青纯男孩不再,放浪游戏人生的男孩出现。吃穿用都是名牌。经常不上课,逃学玩游戏,考试不及格,补考来过关。就这样,一个良好少年毁了。
看到弟弟变成这样,李笑很是心疼。心疼弟弟的同时恨的是父亲。他的“无知”改写了女儿的一生,他的“固执”毁灭了儿子的一生。他难过女儿今的样子,他却未曾想过今的一切究竟是谁的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一边觉得女儿爱慕虚荣有错,又一边伸出手很自然地向女儿要钱。人就是这么的心口不一,痛恨你的行为却原谅你的无奈。他不知道,某一他觍着老脸从女儿身上掏走最后一笔生活费去加入某传销组织时,他何曾想过女儿的钱是怎么来的。每一笔钱都是屈辱和泪水。父亲和弟弟全然不知,拿的心安理得,用的坦荡自然。
某一,叔母自作主张要把李笑的磁砖款扣留给李笑的母亲时,李笑怒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我为你们付出的还少吗?在外面打工几年,我所有的钱都寄给了家里,到头来,我又得到什么,除了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什么都没樱你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就肆意为我做决定,有顾忌我的想法吗?有尊重我的意愿吗?有把我当人看吗?你们用着我出卖肉体的钱,就那么心安理得吗?”
李笑难言地哭了。很多时候伤害我们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最亲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