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吃了早餐刚落座,一个高瘦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新一期的杂志的样刊指着版权页的名单问道“这些名单是谁换的?”“请问您是?”李笑貌似见过他,但不是很熟悉。“我姓吴,杂志社的。”男人不客气地回道。“哦,您好。不知您是对哪个地方有意见。”“哪个地方?地方多的很。我现在就问你,编委会的名单变更是谁的主意?把以前的老编委去掉有没有知会对方?新增的编委又是谁授权允许添加的?”“那个,那个,这是秦社长的意思。我记得我们一起开会商量过这件事吧。”李笑解释着,突然意识到这是杂志社副社长,以前专门分管杂志的编辑与出版。他最大的特征就是其中一个眼睛有点对子,所以李笑印象深刻。“你们只是要去做,但是并没有人通知我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没有人去跟以前的编委沟通,就一刀把别人切掉,这个关系谁来处理和修复?”吴社长。“这个,我问问秦社长。”李笑觉得自己并不能决定问题的走向,也不能决定问题的解决方式,一切还得秦社长来定论。正好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林出去探了探头,点头示意秦社长来了。于是,李笑邀吴社长一起去跟秦社长及此事。秦总看到李笑和吴社长一同进来颇有点诧异。李笑忙解释原因。“老秦啊,我觉得就这样把以前的编委去掉有点不妥吧。”吴社长看见秦总,马上换了一副语气一副面孔。“上次开会时不是好由你去通知对方吗?”秦总问道。“我觉得开不了口,我也没想到你雷厉风行一下子就实施了,我以为还要等几个月。”吴社长有些无奈的。“老吴啊,不是我你,社会在前进,我们这些老头子也要跟着前进啊,不能被社会甩掉了。你看我以前不会电脑不会打字,现在不是从头开始,也学会了。换编委的原因。我想上次开会已经的很清楚了,不是我要去换,是国家政府政策不允许那些领导们做编委了。作为委里的一本杂志,难道我不希望领导做编委,难道不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我们这样想没用的,政策不允许,你能强行做吗?到时违规了,被查处的是我们。”秦总分析道。“好,我知道了,”吴社长,”离开时,吴社长对着李笑丢下一句话。李笑有点哭笑不得。她是秦总招来的人,自然是对秦总负责。在杂志面前,她就是一个新人,凡事也是以秦总的意愿为指导。李笑欣赏秦总的大刀阔斧,讨厌类似吴社长之流的故步自封。后来李笑才明白,秦总为何大肆网罗人才。原本作为一本事业单位旗下的杂志,招人聘人,杂志社是不拥有人事任免权的,必须得由建委同意。接受杂志社以后,秦总对以前几位在编同事的陈旧守旧的思想很反感,觉得最好把那些人全部换掉,杂志才会有生机和活力。一本杂志只是发些论文,而且全是评职称的论文,没有可读性没有科学性没有传播性,无人阅读或阅读量太低,编辑的工作有何价值。?所以,秦总对外聘用人才后,就开始着手改版。秦总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争取发行量达到四万份。李笑和几个新来的被秦总的豪言壮语所激励,每加班加点,向着四万份的目标去奋斗。这边改版仍在进行,杂志的理事单位运作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完成五个单位不是难事,编辑部很快就完成了任务。对此,其他部门颇有微词。设计部、广告部觉得编辑部利用手中作者资源是很容易完成任务的,而设计部从不?与作者联系,基本没有完成任务的可能性。一切都应该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基础上。大家觉得设计部同事的有道理,纷纷提出自己的质疑。李笑提出按区域进行操作,每个人都有获得资源的可能性也有挖掘潜在作者和客户的可能性。到了六月底,大家的目标任务基本完成。秦总答应大家的,自然得兑现。但是又不能所有人都去,所以决定分批去。第一批给先完成任务的去,其他的第二批去。七月中旬,李笑和同事们一起,十多人,乘坐火车,跟着旅行社,浩浩荡荡地向凤凰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有笑,非常开心。李笑觉得最开心的莫过于夜宿沱江边,去酒吧喝酒聊。记得以前为了尝试去酒吧喝酒,李笑和楚楚拖着王西一起,做了很大的一番准备跑到酒吧去喝酒,不敢点高浓度的酒,就着花生米喝点低度酒静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其他人在里面疯狂,待了不到半时,觉得那种疯狂般的狂舞乱魔非偶等人可以消受的,喝完酒匆匆地就离开了。再后来跟设计部“每周一哥”的84后去过,疯狂了一下,他们觉得平时安静的如修女般的李笑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纷纷表示“修女也疯狂”。跟那些充斥劲歌霸舞色男靓女的酒吧不同的是,沱江边的酒吧是静谧的,房子不大,大家安静地喝酒安静地聊,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看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有人提议去游河,于是一大队人马分两艘船在河里穿梭。而下午坐船时打水仗的情景依然在目。活跃的林自是众多男女生追逐嬉戏的对象,两条船上的人相互打水仗,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林被打入了水中,全身湿透,惹的大家好一阵狂笑。晚上的游船少了一份狂野,多了一份静谧。对于热闹的男女青年们,是不甘忍受这番寂寞的,大家要求艄公比赛,一是划船一是对歌。“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十五的月亮照在了空,”歌声响彻两岸,穿越黑暗,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