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檀幕函已经走到了岑亦清的身边,看着她蹑手蹑脚的将头盖盖回自己的小脑袋。
檀幕函嗤笑一声,右手五根好看的手指握住竹竿,在岑亦清面前挑下她的头盖,低头轻吻她的红唇。
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取下她头上的装饰,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为她搭理头发。
一梳梳到头,
二梳梳到尾,
三梳梳到白发齐眉。
为你绾发,与你共白头。
……
娥眉顾盼纱灯暖,
墨香瀑布荡衣衫。
执手提梳浓情过,
却留发丝绕前缘。
……
梳理完头发后,时机已到,氛围已到……以岑亦清困到不行,睡着了结尾。
第二天。
岑亦清醒来时已经中午了,旁边的檀幕函没了踪迹。
窗外是鸟语花香,一片初春好景色,说来也是比凉国多样。凉国为马背上的民族,民风淳朴,大家多的是一份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坦诚,之间由互相接触带来的亲昵,一家人的感觉。
在瑞国,这种感觉就少的多了,人们之间有隔阂,充满疏远……
此时全身酸痛的岑亦清感觉举步维艰,挪动一下都感觉辛苦。
再看时,檀幕函已经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粥,香味早早的传到岑亦清的鼻子里。大早上起来就有一晚热腾腾的饭菜,真是好日子。
粥的味道接近岑亦清,最后平稳的落在不远的桌子上。岑亦清刚想下床,去桌子前喝粥,就被檀幕函阻止。
“你别动,我端过来。”
岑亦清想了想,未尝不可,但是这莫名的羞耻感是哪里来的……
“我还没有洗漱。”
听到这一句的檀幕函拿了一杯桌上的热茶,送到岑亦清的嘴边,“漱漱口吧!”
岑亦清愣愣神,转而一个念头在脑子里浮现:这是在养猪?
眼看一勺粥到了自己嘴边,岑亦清还是张开口,享受这种安逸。
檀幕函将最后一口送入岑亦清的口中,将空了的碗放在桌子上后,拿起旁边的帕子,在岑亦清嘴上温柔的擦拭,“吃饱了吗?”
“饱了。”说着岑亦清就准备爬起来去洗漱。
檀幕函阻止她下床,将她抱在怀里,放在腿上,拿起毛巾为她擦脸。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嗯?
看着岑亦清一脸懵逼,檀幕函笑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我这傻媳妇这么瘦,看着着实心疼。要趁早给她喂的胖胖的,这样才可爱。
想到将岑亦清喂到成为可爱的小胖胖,那形象触动了檀幕函心中的一丝温柔。如果她愿意,生个闺女也是极好的。
岑亦清看着檀幕函在哪里傻笑,不由得心中疑惑,难道……这人……傻了?
……
照顾岑亦清吃完饭,丫鬟撤下东西,就离开了。
岑亦清无视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檀幕函,下床穿鞋,随意穿了一件襦裙,简单绾起乌黑的长发,门外走去。
谁知,一只脚还没有踏出去,自己就被檀幕函拉住,一件披风压在肩上。
“这是……春天!”
看着外面的大太阳,再看看身上被迫穿上的棉披风,岑亦清苦笑。
“不行,必须穿上。”
都说女孩子不可以受凉,不然来了癸水会肚子疼,所以他要从每一天的每一分,改变岑亦清的坏习惯,让她不要真肚子疼的时候后悔。
岑亦清知道扭不过他,将身上的披风随意一系,欢快的跑出屋子。
后面的檀幕函始终离她一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