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循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他的事。
其他裙是跟着一起担忧起来,苏松但担心并非多余的。
梅清浅倒是想的比较开,:“这件事是上掉下来的好处,即便真的出了状况,孙家反悔地不卖给咱们了,那祠堂选在咱鹿村,好处也是有的。咱们拿回银子再买些地就是了,千万不能因这个闹心。”
她这话的苏松豁然开朗,突然一拍大腿:“我怎么还不如你一个丫头想的明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咱们心态坦然了,福气自然会会来找咱们的。”
张氏也点头,“对,心态好了身体才会好,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苏杏看看大女儿,越发觉得大女儿厉害,她突然想到生清浅的前一晚,她梦到一只特么好看的鸟在她床前叫,她认不出是什么鸟,反正从来没见过。
如今想想,她这个女儿怕不得了,将来肯定不平凡。
一家人想来了,又开心起来,梅清浅劝是劝,却心里默默盘算起来,她是安慰大家不用忧心,但如果有人眼残算计他们,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到了夜里,张氏把苏青林的屋子安排给了梅清浅和黎循,苏青林去跟他哥挤一张床了。
黎循有些喝高了,走路都不太稳了,梅清浅无奈的扶了他进屋,又打了水帮他擦洗,好一番折腾。
她感觉自己快累散架了,将水倒了回到房间突然发愁起来。
苏青林这屋子很,就一张床,连个椅子都没有,难道她要跟黎循睡一张床?
不然呢?她靠墙站一晚上?她疯了才跟自己这么过不去。
想了想,她红着脸,合衣躺到了床上,床太,她干脆跟黎循头对脚岔开了,还能好些。
很快瞌睡上来,她刚刚合眼,突然脸上就被压了重物,她一下子惊醒,发现黎循的脚竟然压到她脸上了……
丫丫滴,她好心给他擦洗,伺候他半,他竟然让她闻他的臭脚丫,虽然不臭,她也给他擦了脚,但也不带脚踩她脸上的,太欺负人了。
她使劲推了推,这家伙喝醉了还挺沉的,她废了好大劲才把他的臭脚丫子推开。
她越来越觉得吃亏,干脆一抬脚,踹到了他脸上。
哼哼,你蹬我脸,我也得还你一脚,否则我就不叫梅清浅。
她脚还故意在黎循脸上踩了踩,又使坏的蹭了蹭,瞬间觉得心情那叫一个顺畅,明能多吃半碗饭。
也好在黎循易了容,如果是他那张俊脸,她怕是怎么都不忍下脚的。
想到这里,梅清浅突然侧身,去看他的脚踝那处的伤。
屋里烛火很暗,但依旧看清了他脚踝那道深深的勒痕旧伤,这都好些年了,还依旧这么深的印子,可见当时赡多重了。
她既心疼又气愤,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年纪竟然下这么狠的手?怕是已经勒的露出骨头了吧?
她伸手轻轻摸他的伤处,暗暗用了些异能,检查里面的情况,这么重的伤即便没山骨头,也会伤了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