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明月正在吃瓜吃得乐此不疲,到了关键时刻,只顾着兴奋,不料眼睛被一张大手捂住了,刚想惊呼,嘴巴也被捂住了,然后被人点了穴道,扛走了。
耳边风声作响,一会之后,再被放到地上。
双脚落地的感觉真好,踏实。
然后.穴道才被人解开,刚想说话就对上一张大脸——秦风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所有的话都像是被自己吞在肚子里似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
她开口只能以笑脸相迎,“哈……秦风,你怎么在这,你也来参加婚礼吗?哈哈……”
明月转过头,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好像今天来这的都是参加婚礼的。谁参加婚礼都参加到人家洞房里了?我真是……
秦风站直了身体,还是没说话,嘴角仍是带着一抹笑容,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着明月。
被人这么瞅着还真是浑身都不自在。
明月:“啊,那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哈……”
刚转身就被人拉住了。
“小明月现在着急去哪啊,人家洞房还没完呢。”
“嗯,我又不关心那个,我就是去看看青烟,关心一下她,哈哈。”
明月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烂了,谁会关心人家关心到洞房里去啊。
“小月亮这么关心你那小徒儿洞房那点事,怕人家被欺负,嗯?”
明月觉得秦风那声“嗯”让自己的心尖尖都跳了三跳,转过身去想理论一番。结果看到的是秦风的脸,凑那么近干嘛?
明月一把推开秦风,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不是不是,我也关心魏言。”
“哦,小月亮还关心魏言的洞房?”
秦风看了一眼明月,嘴角那抹笑容好像更大了。
“嗯……不关心不关心,我就是看看。”
“要看就早说嘛。”
明月:“……”早说?早说什么?
“看什么有妇之夫啊,跟哥哥说,哥哥给你看。小月亮说好不好啊?”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没想到这么……这么……明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秦风。
“哈哈,秦风你要是没事的话回去了,双姨找不着我要着急了呢。”某人红着脸,溜之大吉。
身后的秦风靠在门框上,看着某人红着脸逃之夭夭,不禁低笑了两声,像暗夜里的大提琴,动人心弦。
……
魏府的洞房还在继续。
魏言直接伸手轻轻地将青烟放倒在床上,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后,伸手去脱她的中衣,可能是第一次有点紧张,磕磕绊绊的,时不时会碰到青烟的身体。
然后壮着胆子吻上了青烟的唇,有些生疏,一下一下的像小鸡啄米,又不敢用力。
魏言怕自己会弄疼青烟。
因为魏言看了一些言情小说,那上面说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疼,一定要轻轻地,爱惜自己的妻子。
最后,青烟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正在小心翼翼亲吻的魏言,一个翻身,拿出了当大寨主的气势和胆魄,把魏言压在了身下。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魏言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了,干脆自己来好了,反正师傅说魏言皮糙肉厚,怎么来都行。
不等魏言有所反应,俯身就重重的吻了下去,热烈缠/绵、干/柴/烈/火……
窗外,月光溶溶,繁星如许。
屋内,红烛高烧,罗帐低垂,春/宵一刻。
大红床幔里两人耳/鬓/厮/磨,粉汗盈盈,一室旖/旎。
这才是真正、正版的寨主在上,夫君在下。
……
PS:嘿嘿嘿,这可是前面做过铺垫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