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说什么!”
“恐怕是活腻了吧!”
……
话音刚落。
赫然引起众人的愤怒,对于夏辰的仇恨值可谓是满满。
其中有些武者忍不住欲要上前痛殴夏辰,似是烦恼刚才他说的言语。
不料还没迈出半米,就被轩逸的掌风猛地震退。
此情此景转变的太过突然。
“有意思!”夏辰则是饶有兴趣的观起战来。
通过方才的几次小小测试,他已然洞悉轩逸对蓝璃花魅的态度,表现得格为看重。
虽然不知道轩逸到底要用来做什么,但可以借此挑拨离间一波,那也是非常的不错。
另外轩逸肯定会为了害怕蓝璃花魅被恶意毁掉,定然要出手制止暴怒的人群,变相的呵护起夏辰的安全。
如此的话,这一切可就有些刺激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轩逸出手后,矛盾瞬间纷纷指向于他。
“轩副家主,你这是何意?”
“可莫要轻信小人的谗言,不然后果自付!”
此时那几名不咋活跃的老妖怪明显已站在同条船上了。
只要轩逸有任何的异常举动,他们定不会手软。
单打独斗可能凭不过他,但群殴还是可以争个伯仲。
不过对于轩逸这种老奸巨猾的人,岂能不深知里面的危险性。
不得不说翻脸速度可谓是比翻书还快。
“诸位,轩某今日只需要这小子身上的蓝璃花魅,其他东西分文不取!”
“其次今日老夫不想大开杀戒,所以希望大家能让开条道!”
语落。
众人纷纷为轩逸的舍弃感到惊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那里不对劲?
“不对!你是不要其他东西了!”
“可是你放走此子,我们又怎么能获得巨龙骸骨?”
“不过你如果能让这小子交出所获得的宝物,我们今日倒可以放他条活路!”
……
轩逸闻声后再度望向夏辰,无奈道:“小子,事已至此!只要交出宝物,你就可以走了!”
话语中说不出的真诚,稍微稚嫩的人还真的可能会被感动。
然而暗地里诸多的小动作,岂能逃过夏辰的法眼。
“交出来就行了吗?”
“那你手中的长剑是要做什么呢!”
夏辰笑意忽凝,猛地从原地踏步而起。
轰!
伴随着巨响,之前他所站过的地方已然成为一片废墟。
万万没想到的他还有后招,落空后的长剑犹如一枚巡航导弹。
轰轰作响,再度朝夏辰的手腕刺来,显然是要将他那拿住蓝璃花魅的臂膀生生砍下。
千钧一发之际,夏辰举起手中的铜色板砖,迎面对击。
砰!
刺耳的撞击声响彻密洞。
令人奇怪的是那柄长剑居然是毫发未损,在半空中剧烈的震荡。
“此剑不凡!”夏辰神色凝重。
对于神秘铜块的威力,他可是非常的清楚。
虽说只是零散的碎片,但足以对抗灵品法器,可谓是游刃有余。
今日算是第一次遇到棋逢对手了!
“回!”此刻轩逸的脸色显露得极为难看,布满阴森脸庞上还藏有细微的苍白。
长剑如同受到招引,猛然重新回到他的掌心。
可残留的余波,还是让轩逸连退好几步,连脸上的老肉都不禁颤了颤。
至于夏辰也是非常的不好受,接连而来的重创让他喉间闷哼。
“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拼一把!”夏辰站定后,透露着的眼神无比坚定,似是下定什么决心。
紧接后面的一幕,瞬间让众人目瞪口呆。
“此子这是准备拿蓝璃花魅要做什么?”
“难不成?”
“不会是疯了吧!”
……
只见夏辰猛然举起手内妖艳的七瓣花朵,随后将其吞入口中。
“啊!他竟然吃了?”
“死啦死啦!可惜老夫不能活剥他了!”
……
就在夏辰吞下蓝璃花魅的那刻,人群里已然炸开了锅。
他们多多少少都有听说过蓝璃花魅的功效,可从来没见过有武者会傻愣愣的去生吞。
这不就是找死吗?
暴虐的负面气息会在霎那间侵蚀掉他的灵识,然后就是吞其血肉筋骨,最后导致暴体而亡。
然而就在众人磋踱不定的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轰!
夏辰的脑袋内传来轰鸣的作响声,无尽的血光猛地从他的胸口处向四面开始逐渐散发。
眨眼间化作一道宽达数丈的血色帷幕,御天而上,足足有数十丈之高。
穿透过严密的秘洞,溅射到外面。
此等异象骤然引起外界其他人的注意。
“好强大的力量?”
说话的是一名面带纱巾的中年女子,身材比例均称,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萝莉悦耳,不由得让人联想菲菲。
“母亲大人!”
“孩儿知道里面有条巨龙骸骨,这等异象会不会是尸骨所引起?”
说话的人正是啊鲲,衣衫褴褛,长发零散。
看得出来刚才的追杀可没让他少受到不公的对待。
“应该不是!”中年妇女望向山脚下的古遗址,陷入沉思。
从穿衣打扮和方才的沟通,不难知晓此女应该就是啊鲲的母亲大人,乔弼罗!
“那我们何时进去争抢啊?”鲲有些迫不及待了,生怕古遗址内的造化会被其他人所抢。
最重要的是可还没好好报复里面的夏辰。
如今乔弼罗带来的人马守候在外,他心里无比想知道夏辰在见此震撼场面后所表现出来的惊诧和绝望。
“儿啊!莫急!”
“现在还不是时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何况如今的黄雀还不止一两只呢!”
乔弼罗颇有深意的望向远处。
只见茂密的丛林内隐藏着浓浓煞气,显然有不少势力在外悄悄等候。
这些人马基本上都是从临近要塞匆匆赶来。
至于如何得知到消息,应该是之前在秘洞的时候,某些有心人特意派人去进行了通知。
“咦,他也来了吗?”乔弼罗惊呼,目光猛然停留在一道黑影身上。
此时黑影的造型瞅起来格外的诡异,浑身上下被件黑袍严密的包裹住,令人看不清他的面貌。
望着古遗址上空层层升起的血幕,发出极其沙哑的声音。
“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