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回丹阳有多日,为何不召见我等议事,楚国百废待兴,还有很多事等着王上处理呢,辅国,如何是好?”官员焦急的问道。
白叟睁开眼睛,看向官员缓缓说道:“王上自有王上的道理,你等不必着急各自回府等候消息。”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叟打断。
“可是什么?”
“我等能等,可是,中帝使者可等不了啊,等久了,现在的楚国可开罪不起中帝使者啊。”那可是中帝使者,王上不知为何要晾着他们,于理不合啊。
“让他等着。不就是中帝使者吗?除了来打秋风的还能有什么事?”
白叟无所谓的说道,使者接待这方面他不太管,不过一听就觉得这个中帝使者是来打秋风的,自打他生下来以后,就没听过中帝使者带来什么好事,每次来不是叫楚国出人,就是出钱。
“可不是打秋风来的,他们是邀请王上去彭城相王的。”官员焦急的说道。
哦~前往彭城相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北边不是一直看不起我们吗?怎么会邀请我们去彭城相王。
莫不是其中有诈?
“知道啊!你下去吧。告诉中帝使者。不日王上会邀请他们共赴晚宴。”说完就闭上眼睛思考了起来。
官员看到白叟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说了声:“明白辅国。”
就转身向门外走去了。
白叟在官员走后不久睁开眼睛,捏着手上的菩提串。
若有所思的说道:“彭城相王,有意思。”
先王时北方就看不起南方。
就像楚国看不起越国以南的国家一样。
他们视南方为蛮夷。不屑与南方交流。
彭城相王说是相王。其实只是大国之间重新制定规则的一场会盟而已。
或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例如合力抗击北方民族。保卫边境。联合几个大国出兵,小国出钱一起攻伐北方民族。
而楚国就是出钱的那种,而且是那种赶着给钱,别人还掂量一下要不要收的那一种。
要是重新制定规则的话。是不会邀请楚国的了。
因为在他们看来,楚国连北方的小国都不配,收北方小国的钱都不会收楚国的钱。他没有怎么会邀请楚国重新制定规则呢?
只有出钱的时候,而且是不够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楚国这所谓的南方霸主来。
这次莫不是又要?钱。还是人?
但是相王是制定规则的,会盟才是出钱的啊?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邀请王上去制定规则的吧?此事,还得王上定夺。
“来人啊!取我的朝服过来。我要进宫面见王上。”
.........
正阳门外。
“这丹阳恢复的挺好啊。”无胥边走边说道。
“还不是全赖王上,指挥有方。”白条条说道,还不是王上舍得花钱。
“我说了,在宫外不要叫我王上,要叫白公子。明白吗?白条条。”还他说是搞情报的。嘴巴怎么一点都不严啊?还怎么搞情报啊?
“是,白公子。老奴嘴误了,咳咳,咳咳!”白跳跳咳嗽几声说道。
“嗯,知道就好。Hmm。前面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无胥看着前方人声鼎沸奇怪的说道。
“好!老奴这就去打探一番。”说完,白条条一个示意。
后面跟着的几个人。跑去了人群为聚集的地方。
不一会儿。他们走了回来。在白条条的耳朵旁边轻轻说了几句。
白跳跳点了点头。
侍卫归位。
转头向白无序说道:“前方只是有人在那里摆了一个擂台,百姓在那里看热闹而已,公子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你当我眼瞎啊,是谁在那里摆擂台呀?上面写了什么?百无无一用是楚人这么嚣张,是哪一国的?”这么嚣张,一看就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这个.....”白条条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说!在我的地盘这么嚣张。他配吗?”无胥恶狠狠地说道。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嚣张过。
你是哪国人敢这样嚣张?
我呸!
“公子息怒。那是中帝使者摆的擂台。北人看不起南人。而公子你却.......”白条条欲言又止。
“却什么说!”老太监。怎么这么喜欢断句呀?不会是下面没有的后遗症吧?
“却被公子里晾了这么久。于是,他们就摆了个擂台。说是要挑战全楚国的人。只要能把他打下擂台。就赏赐1000金。如果是打不下,那就证明南人无用都是废物,南人都是缩头乌龟。”
怎么说这事?
这事还是因我而起,我得去看看。说着就往人群那走。
他刚走一会就被白跳跳阻止道:“王上,何故去人群之中。随老奴来。”
不一会,就到了擂台旁的茶楼去而且是最后的位置。可以看到擂台上发生的一切。
“我看不像是看热闹吧。百姓们一个骂骂咧咧的群情激奋,这是看热闹吗?不会是我楚国人一直在输吧?”无胥奇怪地问道,自己楚国人这么弱的吗?还是对手太强了?
“公子慧眼识珠。确实,一开始是在看热闹,都想着这外国人哗众取宠,毕竟他看起来又瘦又小,还黑,感觉是个人都能把他打飞,争着上台比武,后面公子你猜怎么了?”送茶水的小哥边倒茶水边说话。
“怎么了?”无胥好奇的问道。
“无论上去多少人,在这个人手上都过不了三招,运气好一点的被打晕,运气不好的就被打死了!”小哥说道。
“如此?”无胥皱了皱眉头说道。
“现在有人设下赌局,能在他手上走过两招的一赔一,走过三招的一赔五,能撑过十招的一赔一百,公子要不要玩玩?”倒茶小哥说道。
“要是有人赢了他呢?又如何!”无胥说道。
“笑话,哈哈哈哈!南人也能赢?也配赢,真是有够好笑的。你们这些南人就喜欢异想天开!”没等倒茶小哥说话旁边的包厢看台就传来了笑声。
寻声而去,只见是一男子。
无胥喝道:“莫过,你不是南人?”
“没错我早已不是卑劣的南人,我家公子把我收为家臣,早已经是北人了!”男子自豪的说道。
说完还拿丝巾捂住鼻子故作恶心的说道:“南方的空气就是没有北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