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说得每一句话,不带任何的欺瞒,知道云弈言的不舍,可这又是什么办法?
晋王妃如今也知道自己的身子了,真要拿药吊着她的命,她肯喝吗?
“这事情,你娘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我想我是被邀请来的,你有权知道。你好好想想这件事情吧。”苏挽妤说道,抬手就甩开了云弈言的手。
推开房门离开,雾青和蓝钧二人双目紧紧地看着她,恨不得看出一个洞出来。
“过会你们再进去吧。”
苏挽妤说完,便离开了。
晋王妃怕是活不过今年了,这段时间随时都可能走。
晋老王爷又能够撑得了多久?这偌大的王府内,最后留下的人也就只有云弈言一人。
苏挽妤并未急着回荣王府,反倒是折路去了花宴楼。
“我这花宴楼楼下,今日大佛怎又雅兴来这?”
容娘听着苏挽妤来了,处理好手里面的事情之后,便来找她了。
“去了趟晋王府给王妃把脉,大限将至。我也便来你这磨耗点时间再回去。”苏挽妤吃着佳肴,丝毫不为刚才在王府内的事情干扰到自己的情绪。
容娘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沉默了片刻,说道:“晋王妃早点解脱也好,如今给了言世子寻了门亲事,也不怕往后晋王府没有王妃。”
“你别打趣!这晋王府往后的王妃可不一定是我,我如今只是形势所迫,也会与云弈言在同一条船上。”
“你就是嘴硬。”容娘说着拿着扇子轻敲了苏挽妤的头,哂笑道:“我跟你说哈,感情这事情虽说是有你做主,但有时候就是很奇妙,你越是抗拒,你深陷这爱情里面越深。别跟我说你不会,这东西可玄乎得很。”
容娘谈笑风生道,对这情爱之事了如指掌。
苏挽妤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吃饱了之后,便道:“说得跟真得一样。”
“我呢就一张嘴,磨破了也不值得。还有一件事情,三天后盛京的地下钱庄有黑市,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容娘突然说道。
苏挽妤一听,瞬间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了她,“那你算算最近几年的账,也该花花钱了,”
风月和容娘闻言,顿时抿唇不语,看着苏挽妤的眼神也是逐渐有了许多变化。
要数最忙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或许就是苏挽妤花钱了。
容娘此刻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说这件事情!
苏挽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就把之前不悦的事情抛之脑后。
心满意足后,苏挽妤便溜回了荣王府。
只是人还没有躺下来歇息,门外就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小姐,表小姐要拜见你。”
“哪个表小姐?”风月问道。
“苏芸秋。”
苏挽妤皱起眉头略表不解,对上了风月的眼睛。
“你转告她,小姐身子不适,免了她的拜见。”风月回道。
这都已经夜深了,这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来拜见自己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表小姐,都说了我家小姐身子不适……你这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