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一边,看着孙子疼到不行的模样,金老爷子脸上终于没有了往日的镇定,慌乱了起来在,只可惜无论喊了多少医生来,做了多少检查,显示的都是一切正常,只让金老爷子的火气不断的上涨。
见此情景,金博文终是有些懦弱的开口道:“爸,我看富贵这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邪,要不要找大师过来看看。”
金老爷子身子一顿,终是无力的应道:“你说的对,是该找大师过来看看,只是不知道大师肯不肯了。”
金博武听闻此言,顿时冷笑一声,“爸,瞧你这话说的,若没有咱们,他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和尚,哪里有这样的好日子过,让他过来看富贵,可是给足了他面子了。”
金老爷子闻言,一拐棍就砸在了二儿子的身上,没好气的道:“给你闭嘴,你个逆子,是不是想害死全家才高兴呢,你从小也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若没有他,哪里有你的今天,况且”说到这里,金老爷子不由降低了声音道:“况且人家手中,可还捏着咱们家的命脉呢,真将这样的人给得罪了,你以为金家会是什么下场,这么多年败在咱们手底下的人的结局,你们难不成都给忘记了吗。”
深吸口气,接两个儿子都沉默不语了起来,金老爷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看来这儿子是不行了,这金家还得落在富贵的身上。”
想到这里,又望了一眼孙子,便交代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富贵,我去去就来,另外对大师恭敬些,对你们没有什么坏处。若是再让我再听你们说些对大师不敬的话,我便将你们都给赶出去。”
这话一出,金博文兄弟两人忙连连保证道:“爸,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准听话。”
对于金博文这个大儿子,金老爷子自然还是相信的,只望着金博武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警告。
金博武见状,将双手举过头顶道:“我以彩儿的名义发誓,绝对将他当做亲爹一样供起来,这总行了吧。”
金老爷子闻言,狠狠的在儿子身上打了几棍子,这才转身离开了。
金博武揉着伤处,无语的道:“爸,现在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按着他的话说,倒霉的还是我。”
金博文虽为人懦弱,但有些事情看得却也是清楚,只却不想和弟弟这个蠢货讨论,忙转身回到屋子,他虽有两个儿子,可也只有这一个养在身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金博文是恨不得以身相替,如今可没工夫操心这些闲事。
再说金老爷子急匆匆的找到了忘慈,见屋内做了一群的和尚道士,金老爷子有些尴尬的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忙走到了忘慈和尚的身边。
忘慈和尚见状,淡淡的扫了金老爷子一眼,便开口言道:“现在这个时候,你来干什么。”
金老爷子强扯了扯嘴角,忙带着几分祈求道:“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那富贵孙儿吧,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浑身疼的难受,我将这地界上的医生几乎都给找遍了,可他们半点用都没有,个个都说富贵没有问题,所以我想,会不会是,会不会是……。”
抬手阻了金老爷子之后的话,忘慈眼中闪过精光一闪,对着在场众人言道:“你们可有兴趣跟我一同去看看。”
这边忘慈话音刚落,便见一彪形大汉站了起来,看模样,根本让人半点与风水师这个行业联系不起来,怎么看对方怎么都该是个混黑道的。说来这位也是风水上有名的人物,名唤陆正功与弟弟陆正成、陆正名,在忘慈来之前,这陆氏三兄弟各通一门,可也算是此界的魁首了,只可惜忘慈一来,他们的地位就直线下降,心中焉能不恨,如今见有人显然是跟忘慈对着干,心中的兴奋劲便可想而知了,第一个便应和道:“难得遇到敢找忘慈大师麻烦的人,自然是要去看看的,我听说对方还是个小丫头,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哦,这话说的也不对,怎么说呢,恍惚好像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那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此言一出,屋子中顿时一片寂静,许久倒是忘慈自己接话道:“前浪死在沙滩上,这么简单的话,陆兄都能忘了,这个前浪的确是……”话虽未尽,但却也让众人想起当日陆正功被赶下“神坛”的模样。
陆正功脸胀的通红,眼看就要与那忘慈做过一场,身旁的陆正成于陆正名忙上前将人给拉住了,陆正名在陆正功耳边,小声的道:“哥,算了,咱们斗不过他,何必在这么多人面前将脸丢个干净,你看看在场的人,若今天丢了脸,这条道,咱们还有什么颜面去混呢。”
历来同行是冤家,看着众人明显看好戏的众人,陆正功挣脱了兄弟二人的桎梏,笑望着金老爷子道:“不时说要给令孙看病吗,不知我们过去,金老爷子可欢迎吗。”
金老爷子之所以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便十分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所以金老爷子此时并没有应话,只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忘慈的身上,摆明了是说,一切的事情都由忘慈做主。
陆正功见状,气了个半死,正要开口,就听忘慈已经提前言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三兄弟要是想去,就跟着来啊。只不过得自己找代步工具了,我想金老爷子应该没有那么多车,来拉你们才是。”话落,忘慈便往外走,金老爷子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见众人陆陆续续的跟了出去,陆正功一拳捶在了桌子之上,只冷冷的言道:“可查到那丫头在哪了。”
陆正名忙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开口言道:“大哥,我知道是知道,只是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咱们本就是干这一行的,就更应该清楚,一时斗法的输赢,并不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