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受伤吗。”王锦年无语的问道。
摇了摇头,赵乾坤正待再说,就被王锦年打断道:“那不就好了,我问你,若是不在天地典当行,你从楼上摔下来,可会毫发无伤。”
赵乾坤一时沉默了下来,王锦年长出口气道:“世外高人总有几分不同,赵总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有求于人的是你不是他,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和他起冲突呢。”
“如今我已经被赶出来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摇了摇头,王锦年言道:“我也没有办法。”
“你”
“赵总,主动权在人家手里,若你真想救令夫人,就自己想办法吧。在这里对我发脾气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比较起来,我宁肯得罪你,也不想得罪徐正溪,毕竟他的手段,你也看到过了不是吗。”
赵乾坤一时沉默了下来,许久方道:“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如何才能补救。”
正说着话,就听门被重重的推了开来,见到来人,两人都是一惊,赵乾坤一脸惊喜的道:“锦绣,你没事了。”
“啪”的一声,苏锦绣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赵乾坤的脸上,瞬间赵乾坤的脸被黑了个彻底,王锦年显然十分清楚,现在可不是他能掺和的,遂忙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赵乾坤一只手狠狠的握着苏锦绣的胳膊,直到对方求饶,方才狠狠的将人甩了开来,冷笑言道:“苏锦绣,做事别太过分了,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去跟那苏意作伴。”
冷笑一声,苏锦绣嗤笑道:“呵,好大的口气,只可惜我可不是苏意那个眼中只有你的蠢货,你若是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看你赵家还能不能存在下去,别忘了,我好歹当了赵家夫人这么多年,你赵家做了多少龌龊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赵乾坤死死握着的拳头,终是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掐着了苏锦绣的脖子道:“我杀了你,这些自然是永远的秘密了。”
无惧死亡,苏锦绣竟还“呵呵”一笑道:“说你蠢,你还真蠢,我怎么可能不留些后手,不信你就动手试试,看看我死了之后,你赵家还能存在多久。”
“你不会这么干的,你我之间还有赵文,你怎么忍心让他什么都得不到。”
“谁说我儿子什么都得不到,你掌管的那部分有问题,不代表,我手中的产业也有问题,刚是这些也够我儿子衣食无忧了。”
话到这里,赵乾坤,是真不敢下手了,用力将人甩了开来,赵乾坤食指狠狠的戳着妻子道:“你的确比苏意狠毒的多。”
这话苏锦绣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那是,跟你这条毒蛇在一起,若不狠一点,毒一点,岂不是要被你给吞噬殆尽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看清楚了,你根本就没有心,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可惜当年被你塑造出来的人,给迷惑了,以致与做了许多错事,如今便是想要回头也晚了,所以,便是身处地狱,赵乾坤,你也休想一个人爬出去。”
冷哼一声,赵乾坤言道:“早知如此,就该让你痛死的好。”
“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或者说,你应该诚心祈求我这辈子活的比你时间长,若不然,你那些龌龊事,都得给你抖落出来。”
赵乾坤一时气怒到了极点,深吸口气,冷言道:“既然没事了,就回去吧,家里公司一堆的事,我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见赵乾坤真走,苏锦绣忙挡在了其身前道:“等等,要走可以,先说清楚,到底是谁要害我,是不是苏意那贱人生的儿子。”
“死者为大,你别老贱人长,贱人短的,让人听见像什么样子,何况你们可是堂姐妹。”
听了这话,苏锦绣顿时双手环胸,一脸不屑的言道:“你现在倒是做起好人来了,当年下手的时候,我可没见你有丝毫犹豫啊。”
双手用力的掐住妻子的脸颊,赵乾坤阴狠的言道:“说话给我注意点,若不然我赵家出了什么事情,你苏家也休想讨得了好,你那对父母当年是怎么抢过苏家的权利的,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不是吗。”
苏锦绣瞬间噎在了原地,却也不敢再放什么狠话,深吸口气,言道:“行,我不说这个了,那谁对我动的手脚,你总知道了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刚刚你应该也听到了,我被人给扔出来了。不过经此一事,我倒是真的相信,你这事定然是中了邪了。”
沉默了一会,苏锦绣便开口言道:“你刚刚去的是哪里,你带我过去,我亲自问他。”
嗤笑一声,对这个提议赵乾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经过这么一出之后,能够看到苏锦绣倒霉,倒也是个不错的回报,当下二话没说,便带着苏锦绣来到了这天地典当行。
只不过这次两人连门都没进去便被轰了出来,苏锦绣的脾气哪里能忍,直打电话,把家里的保镖都喊了过来,就要冲进去,一群人却被里面两个服务员给全都打倒在地。
苏锦绣只觉得脸丢了个彻底,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只恼怒不已的道:“徐正溪,有种就给我出来,这样的缩头乌龟当的有意思吗。”
话音落下,便见一男子走了出来,正要上前,就被赵乾坤一把拉住胳膊道:“他就是徐正溪。”
“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说是玄学大师吗,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依我看是骗人的吧。”话未落,苏锦绣便倒飞了出去,站在其身旁的赵乾坤受其连累,也飞了出去,夫妻二人倒在地上,一旁的保镖忙上前将二人搀扶了起来。
徐正溪将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都仿佛踏在二人的心上,保镖早已排成两排挡在了两人身前,见此情景,徐正溪好笑的道:“不用这样害怕,我若真想对你们做些什么,也绝不会在这大街之上,毕竟我们的手段,可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了的,便比如,这位夫人那毫无来由的腿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