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鎏絮落地后便陷入昏迷。
墨象言快速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一脸阴沉的拿起她受伤严重的手,看着那掌中的裂口和被染红的手墨象言觉得无比刺眼。
上官须平见墨象言少见的绷紧下额,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却尝到一阵咸味。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墨象言浑身透露出来的低气压,不知为何她不敢去看墨象言的眼睛。
他好像又生气了。
墨象言快速地撕下衣摆给将她的伤口包扎,她感受到他的动作很轻。
待他包扎完毕后两道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她见那黑衣和白衣男子神色严肃的给她行了一礼,她便明白这是墨象言的人。
璇名两人刚开始见到这片狼藉的现场时,两人心里一紧,一抬眼看到上官须平那面具时心里皆是狠狠一震;再注意她那苍白的面色和染着血迹的衣裳时,两人心里又抖了抖;再看了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两人便开始在心里流泪。
璇名道:“上官小姐我来吧。”
说罢便迅速上前将季远灾接过,迅速的上官须平都没反应过来季远灾便被抱过去了。
还不待她说什么墨象言便一把将她抱起,一闪人便不见了。
璇名两人立马跟上。
张武良从转角处负手走了出来,他看着墨象言离去的方向,眼里一片凌厉。
他收回目光看着向地上重伤昏迷不醒的沈鎏絮,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
半响,他拍了拍手,刀疤男走了出来,恭敬地道:“帮主,已经安抚好里边的人了,他们没太注意这边。”
张武良点了点头,道:“把他送回沈家山庄。”他顿了顿,又道:“就说这沈鎏絮是被不知名的的黑衣人所伤,张佬已经在帮忙彻查那名重伤沈少主的狂徒。”
刀疤男道:“是!”
刀疤男走过去将欲将沈鎏絮抱起,突然眉头一皱,他对其查看了一番后对张武良道:“帮主,这…这沈家少主已筋脉尽断!”
张武良点了点头,淡淡地道:“毕竟是受了能挡下黜邪扇的一击,还能留口气已是大幸。把这黜邪扇也给送过去。”
刀疤男道:“沈家庄那边……”
张武良负手离去,道:“照我说做便可。”
——————
店小二刚收拾着桌子,一转过身便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他摇了摇头,愣道:“这几日当真是太累了,这眼睛都出现幻觉了。”
说罢便向厨房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几步便又见两道身影从他面前闪过,吓得他一屁股就坐地上。
这回总不是幻觉了吧!他肩上的抹布都被那股邪风吹起来了!天啊,邪乎,太邪乎了!
客房内
墨象言把上官须平轻放到床上,璇白衣端了盆水进来放下后便将肩上背着的药箱拿了出来,他快速的将药箱里的几瓶药都取出来,对上官须平道:“上官小姐,请把手伸出来,在下好帮你治伤。”
上官须平点了点头,便把手伸出。
墨象言道看着那几瓶药,道:“就这几瓶?”
璇白衣一脸疑惑,随即立即反应过来,道:“是的是的,这几瓶药便足够了。”
墨象言道:“我来。”
闻言,璇白衣立即站起来,快速的道:“好的,属下告退。”说完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
其速度之快令上官须平咂舌。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呢,毕竟,这房里的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实在令她有些……
墨象言拿下她的面具,一张苍白无比的脸便呈现在他面前,他呼吸不自觉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