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须平向前走了几步便被墨象言拉住。她看了看墨象言,听墨象言说道:“别过去。”
说着墨象言便将脚下的小石子向那玉盘踢去。只见那小石子刚进入到那些水流的范围之内时,那原本缓缓流动的水流猛的向那小石子冲去,还没看清楚那小石子便显示了,而那水流再落下继续缓缓流动着。
“这水流也太邪门了。”上官须平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墨象言手一挥,那墙角边上的大石块便向那水流之处飞去。果不其然,那大石块一进到那水流的范围便被那水流旋起一个比之前还大水柱将它包住,那大石块瞬间便成了融化了。
上官须平看着这水流还根据进入到它们范围物体的大小形成大小不一的水柱时,她悄咪咪地向墨象言问道:“这水流成精了不成?”
墨象言一本正经的答道:“不是,是阵法。”
“阵法?”
“嗯,张武良在这设了一个阵法,每每有要试图靠近那块玉盘而进入到那水流的范围时便会触动阵法。
那水流便会根据物体大小形成水柱将那物体围住粉碎。”
上官须平点了点头:“你能破吗?”
墨象言点了点头:“能,不过有些麻烦。且一旦强行破了这阵法便会引起某些机关使得这地方发生坍塌。”
“啊,那还是别破了别破了。”这地方要是坍塌了两人了还不一定能不能出去。
“呼~”
上官须平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气的声音。
“谁在哪?”上官须平正色喝道。
墨象言正准备一掌风过去时那人麻溜的跑了出来。
“别杀我别杀我。”那人急着摆手道。
“是你?”上官须平看了前面的人后跳了跳眉。
那人可听到上官须平这么说便仔细看了看她,然后突然吓得向后一退。
张如堡指着上官须平害怕地说道:“你、你、怎么是你!”
“你说呢?”上官须平可是记住了这个小孩,小小年纪便那般心狠手辣,不吓唬吓唬他说不过去,且看看这小孩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转身对墨象言说道:“这是张武良的儿子,张如堡。”
“你为什么在这?”上官须平抱着手问道。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闻言上官须平笑了笑,她从腰间的小包拿出一把匕首打开,然后蹲到张如堡前边,就这么笑着看着他。
给张如堡吓得一个激灵,立马便想起来那日在平安客栈时上官须平是如何对待小一,脸立马就被吓得惨白惨白。
他一想到上官须平接下来就会用她手中的这把匕首像对小一那么对他时,整个人顿时便奔溃了,立马痛哭流涕道:“我就是趁着我爹不在府中想下来看看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而已。”
上官须平动了动张如堡便吓得跟大声的痛哭哀嚎。
上官须平立马威胁到:“停!再哭小心我切你。”
话音刚落张如堡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泪水依旧这么哗哗的就着,整张脸因为控制抽泣而斜着看着上官须平,好不可怜。
见他果然停下上官须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再哭下去难保不会将人引来。
“我要听真话。”上官须平在地上磨了磨那匕首说道。
张如堡斜着脸看她,用眼睛瞥了眼那把匕首,声音哽咽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