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回了客栈,源霖的几个小厮围了过来,又见她身后空无一人还是失望了,这次也一样她没有把人带回来。
“白小姐,少爷怎么样了?”
“没事。”
平时换成他们去,源霖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厮们也无可奈何,却见白婵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是猜想肯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白小姐,您还好吗?”
“我没事。”
白婵悻悻地爬上了楼,她看完信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不会想起来什么,不过去见了他一面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原来她还有自己的娘亲和爹爹,小的时候她想向妹妹那样亲昵地称呼父亲和母亲,可怎么也叫不出口,母亲说那年寒冬她生了一场病就烧糊涂了,在庄子上养了两个月才回家。
儿时的记忆过于久远,白婵能想起来的也只有一些片段。
“爹爹,爹爹,你看这是我的诰命圣旨,还有一枚印章呢!”
“是啊,以后你就是小郡主了。”
这位将军心事重重,他身旁的夫人将孩子抱了起来,“咱们家以后享有圣恩,月儿也会快乐长大的。”
“娘亲,爹爹为什么不高兴?”
“爹爹高兴呢,他只是不让你看见。”
“哦。”
小郡主在娘亲的额间蹭了蹭,“娘亲,我们是不是要把霖哥哥请来,庆贺月儿做了郡主?”
“要的。”
这天,她抱着圣旨和印章收进了自己的小箱子,等她的霖哥哥来了再拿出来给她看,以后看他还敢欺负她,她可是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