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楚悦儿打起了退堂鼓,东方翎很有眼色的见好就收。不管楚悦儿对他有着怎样的误会,但只要她愿意给他机会站在她的身边,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知道他心里喜欢的从来都只有她一个。
因此,他很快答应了楚悦儿的第二个条件,并且主动问她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第三的话,我暂时还没有想好。既然条件你都答应了,那咱们合作愉快。”
听到东方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前面两个条件,楚悦儿总算松了口气。以她前面两世对东方翎的认知,知道他要不不答应,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言出必行,说话算话。
“好,只要是悦儿的要求,本殿下都可以答应。不过,悦儿,既然咱们两个现在是未婚夫妻的关系,那本殿下想要好好抱抱你也不算什么出格的要求,对不对?”
东方翎实在太想念他的小皇后了。
他克制了许久,终于等到小皇后亲口说出“合作愉快”四个字。而后,他也不管楚悦儿愿意不愿意,直接将楚悦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紧抱着不放。
“等等,东方翎,我说的咱们现在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这般搂搂又抱抱。。。”
楚悦儿惊惶失措的声音从东方翎的怀里传了出来。
东方翎却只是勾唇一笑。
他爱她,喜欢她,想要早点将她娶回家去,可没想过只是“合作”而已。他现在之所以答应合作,也不过是想要将人早点“拐”回家去而已。
“哎呦。。。”
楚悦儿才刚开始挣扎,东方翎却突然痛呼一声。楚悦儿想起他背上因为救她而受的伤,终于乖乖的不再挣扎。
她发誓,下次再见到东方翎,她一定要和他保持好距离,不给他“轻薄”自己的机会。。。
而此时的东方翎却好像一只终于偷到腥的猫,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喂,悦儿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听说是你亲自替大皇子处理的伤口,不会是吓坏了吧?大皇子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好不容易终于摆脱了粘人的东方翎,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偏偏又被灵珊满脸好奇的打量着,还不忘八卦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好在灵珊心思单纯,并没有因此联想到什么男女私情之类的事情上,倒让楚悦儿松了口气。
“他是因为救我而受的伤,替他处理伤口原本也是我该做的事。。。”
楚悦儿淡淡的开口,眼眸中却藏着淡淡的不引人注目的心虚。
今天的东方翎和她记忆深处的那个东方翎似乎有些不同。
他对她根本不像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反而好像长时间没见的恋人。。。
她记得,第一世她和东方翎见面的时候,他分明表现的很正常。这一辈子,他们两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说的也是。今天倒是多亏了大皇子。今天这慈幼居也不知是怎么搞得,那块瓦块怎么早不掉迟不掉,偏偏咱们站在那里的时候就掉了。。。”
灵珊抱怨了两句便也不再抱怨了。
对于她这种经常出海的人来说,“意外”这两个字原本就不足以怪。可是,听了她的话,楚悦儿却忍不住眸光一动。。。
今天这事如果是真意外倒还罢了,如果是人为的意外的话,她不介意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背后的人。
重生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主动动手收拾过人。看样子,有人是把她当成病猫了。
东方翎虽然受伤颇为严重,但还是坚持先送楚悦儿回定国公府。
定国公楚歘和国公夫人陈慧早已得到楚悦儿差点受伤的消息,正在定国公府焦急的等待着楚悦儿的归来。
送信的虽然说楚悦儿并没有受伤,受伤的人是大皇子东方翎。但是,在没有看到好好的楚悦儿之前,他们心里总是忍不住担忧。
因此,楚悦儿才刚下马车,就被得到消息的楚歘陈慧以及下朝归来的楚澈楚凯楚俊以及他们的夫人周氏云氏给团团的围住。
“悦姐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住。。。”
陈慧双眼一眨不眨的上下扫视着楚悦儿,直到看到楚悦儿身上没有一丁点的不妥这才心有余悸的问道。
楚歘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充满了和陈慧如出一辙的担忧。
“阿爹,阿娘,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你们放心,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受伤的人是大皇子。。。”
对于每次就一点小事也会兴师动众,楚悦儿早已习以为常。可是,楚星儿显然永远都不能理解定国公府众人对楚悦儿的珍视程度。
“贱人就是矫情!”
她在心里狠狠的吐糟道。
如果不是她的姨娘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陈慧和楚悦儿母女两个,她根本就不想装模作样的站在那里。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收服的那些亡命之徒这次几乎都折在楚悦儿的手里,她就气得心肝肺哪里都疼。
楚悦儿那个贱人!难怪她那么主动告诉自己她的行踪,原来她早有准备。她是算准了自己和三皇子东方玉不会放过这么好“英雄救美”的机会,因此假戏真做,干脆趁这个机会将他们手里仅有的那些人都斩草除根。。。
楚星儿心里好恨,但是现场这么多人,他们也都是她的亲人,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注意她。
“参见殿下。老臣失礼,还请殿下原谅。”
不止楚星儿被忽视,就连一旁马车上楚悦儿的救命恩人大皇子东方翎都不由得被整个定国公府忽视的彻底。
还好有楚悦儿的及时提醒,楚歘这才带着自己的家人到一旁的马车旁给东方瑞行礼道歉。
“国公爷国公夫人不必道歉,大家快快请起。本殿下今儿只是顺路送太子妃回府。现在人已送到,本皇子不便多留,告辞。”
有着前世记忆的东方翎自然清楚整个定国公府对楚悦儿的在意和看重,倒也没有生气。他让所有人都免礼平身,而后直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