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精灵找准了对象,贴在了冤魂干尸劳工身上。
火焰精灵一燃烧,干尸劳工化为灰烬。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十万干尸劳工全部被陈越烧灭。
十万火焰精灵又汇聚在一起,最后幻化为陈越的人性。
这就是大宗师级别英灵的实力。
陈越看到了前方一个影子,他一挥手,剑气飞出,全速追踪着影子的去处。
“哪里跑!”陈越跟着剑气狂奔,随后百道剑气狂奔而出,直接将影子钉在了矿床的崖壁之上。
萧景坐了起来看着虚拟镜像,陈越钉着的这个人并不像是那些地下生物,而是真正的人,一个活人。
“陈越,先不杀他,问下。”萧景命令道。
“明白,主人!”陈越一步步走近。
只见崖壁上的人满头白发,身体枯朽,还穿着皇袍。
“千年了,千年了,千年了居然有人能够进来。”那人嘿嘿嘿地笑着。
“你是谁?”陈越厉声问道。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这个如干尸一般的老人沉默了很久这才说道:“我是玄武国的开国皇帝,秦政!”
玄武国的开国皇帝秦政!就是那个得到了万界仙宗锻造的无量尺,揭竿而起的秦政。
萧景皱眉,按照仙宗的记载,秦政获得了仙器无量尺后领悟了修行功法无量功法,跃身为大宗师境界,在玄武王朝百年之后,他翩然离去到九州九界修行,再无踪影。
关于秦政的说法众说纷纭,也有人说他死了,葬在了龙宫。
按理说,千年过去了,秦政如果没有修道宗王境界,大限已到已经死了。
他既然能够在地下存活千年,那一定是宗王以上境界。
陈越不过是大宗师境界,秦政如果是宗王境界,为什么轻而易举就被击败?
“既然你没有死,为什么在这里?”陈越问道。
“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这里……”秦政说道:“我为了千年寿命,潜入地宫修行,以吸收极阴之气,却没有想到修行不成,却练成了干尸……现在修为全无,只有在地宫,在地宫依靠这极阴之气勉强存活……”
陈越这才知道,秦政当初从大宗师向宗王突破时,闭关上百年也无法突破,在大限将近之时,秦政听信了巫蛊之言,选择了接近走捷径修行,以极阴之气代替天地灵气。
最后的结果是,秦政获得了千年的寿命,但是并不是因为来到宗王境界而获得千年寿命,而是误入歧途成为鬼修变成了干尸。
“这千年来……我好痛苦啊……”秦政抓着陈越的衣袖说道:“你救救我,你救救我,让我出去好不好。”
陈越也知道不备世人待见的鬼修,“你出去不了,外面没有这么强的阴气,出去依旧是死。”
万界仙宗,萧景让姬伯也到虚拟镜像之前。
姬伯看到秦政后有些激动,“极阴之体啊!这个老鬼修炼了千年,已经练成了极阴之体。”
“极阴之体有什么用?”萧景问道。
“极阴之体是最好的材料,带我们开启第二座器修阵法之后,可以用极阴之体打造仙器,仙器者,冥也,每一把仙器都用自己的意识可以幻化为人形。”
这么好的材料,萧景动心了,他问道姬伯:“用他打造的仙器和无量尺比起怎样?”
姬伯轻蔑地笑了一声说道:“无量尺不过是低级材料打造的仙器而已,没有可比性。”
万界仙宗现在没有一把仙器,如果今后要和无量尺一类的仙器对决,就算陈越也没有胜算。
但是如若能够得到秦政……
萧景对陈越说道:“陈越,我和他谈。”
萧景的虚拟镜像以及万界仙宗的背景通过阵法出现在了地宫内部。
萧景看着枯瘦的秦政说道:“秦政,你可还记得无量尺。”
“无量尺……无量尺……”秦政看着萧景和他背后的仙宗,说道:“你们是谁?”
萧景和呵斥一声说道:“秦政,你幸得万界仙宗遗落仙器无量尺,这才有机会领悟无量功法,揭竿而起,缔造玄武国。
你当初发誓承诺要感恩创世神所锻造仙器对你的庇护,玄武国今后万世,必将供奉创世神神像。如今不过千年,玄武国内却再无创世神神像……你可还记得这一切?”
秦政是说陈越的气息为什么那么熟悉,因为陈越是仙宗英灵,而无量尺是仙宗锻造神仙器,两者的气息接近相同。
“你……你是创世神?”秦政一下就想到了创世神,也只有创世神的手下才会有和仙器一样的气息。
秦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创世神,我……我有愧于无量尺的庇护,有愧于创世神荫庇,希望创世神能够让我走出地宫重见天日。”
秦政在地下关了一千年,每日与地下阴秽的腐物为伴,他渴望能够勾起外面的世界。
萧景沉声说道:“我不是创世神,但是我是创世神创建万界仙宗的主人。”
“不是创世神……万界仙宗……万界仙踪……”秦政不敢起身,现在的人鲜有知道万界仙宗的,但是秦政知道,因为他的无量尺就是来自于万界仙宗。
万界仙宗,代表的是万界秩序,万界仙宗的主人,那么就是创世神的亲传弟子么?
万界仙宗和创世神一同消失万年,今日又得意重现,秦政心中大惊,不敢起来。
萧景说道:“你在地下千年,已是极阴之体,出去见了阳光就会立刻身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那……那可如何是好?!我绝对不能在地宫呆上一辈子,绝对不能。”
萧景说道:“我既然是仙宗的主人,当然有办法让你重建天日,就看你是否愿意。”
“如果能够重见天日,我秦政愿意付出一切,就是你要这玄武国千年的江山,我也如数奉上!”
秦政看得非常秦楚,玄武国的建立是因为创世神的庇佑,如今创世神的亲传弟子来了,玄武国给他又有何妨?
萧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