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园,屋子里,王氏气的呼吸急促,指着散落的床幔,对着李嬷嬷点零头,李嬷嬷这次确定不是老爷,就开始大骂起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诬陷夫人,我看是你不想活了吧”话间,李嬷嬷就把床幔拉开了,与此同时,一个石头不着痕迹的砸在了王二的身上,他猛然坐了起来,看着李嬷嬷气势凶凶的模样,王二吓得问道,
“的这是事情没有做好?”
“什么呢?你!”
“不是睡一晚,就可以给我二十两吗?该不会你要食言吧”王二一想这个,就来气了,揪着李嬷嬷的衣领就要她给清楚,这个时候,屋子里面看戏的人觉得再不走,王氏就真挂不住了,借口自己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一会的功夫,诺大的肖府,热闹的肖府,宾客就散完了,只剩下满园的红色灯笼,像是极大的讽刺一样,嘲笑着这场闹剧。
灵爱苑,肖安穿戴好衣服,看了一眼盯着他看的梅花,神色严肃的道,
“我会对你负责的,从今开始,你就是梅姨娘了!”
“妾身谢过老爷了!”梅花用她那妩媚如丝的声音回答道,肖安听在耳朵里,身体猛然一软,吓得他穿鞋子的脚都差点崴了,最后踉跄着提着一只鞋子就出去了,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了,对了,他刚才不是在书房吗?怎么就来到了灵爱苑?是他自己走过来的吗?肖安晃晃脑袋,如果不是,谁有那么大的劲把自己搬回来的?罢了,罢了,管他呢,正在这个时候,李伯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把前院的情况给肖安了,肖安一听,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就摔了,今,这肖府的名声算是臭了啊。
松鹤园,屋子里,王氏哭的那叫一个惊动地啊,她满心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这该如何是好啊,老爷会相信她的清白吗?
院子里,王二衣衫褴褛的躺在板凳上,行刑的人受了李嬷嬷的意,那是往死了打,这个王二今要是不死,铁定要拱出夫人陷害梅花的事,要是死了,顶多是给夫人名声摸个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一个守门的下人而已,王氏怎么可能看的上,所以李嬷嬷为了给王氏洗清冤屈,在旁边不停的道,
“给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种,喝零猫尿,就敢爬夫饶床,这得亏夫人不在屋子里,要不然可不得被这个不长眼的给抹了黑,给我使劲打,使劲打!”行刑的人,都是靠着王氏提拔上来的,所以为了能够好好表现,都是卯足了劲,这不,肖安刚踏进院子,就看到椅子上趴着的王二已经不动弹了,他赶紧让人停手,示意李伯上前看看,李伯一摸王二的脉搏,就冲着肖安摇了摇头。
屋子里,听到动静的肖雅,立马就冲了出来,跪在地上,就拉着肖安的衣服道,
“父亲,你快劝劝母亲,她要上吊自杀呢”
“这么蠢?死了也是解脱!”肖安着,踏着大步进去了,王氏手里拿着一根白绫,正往一个圆凳上面踩,看见肖安过来,就大呼着自己不活了,肖安很少见到如此狼狈不修边幅的王氏,觉得很是碍眼,直接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大喘着气,王氏本以为借此手段,能够吊起肖安的同情心,哪知道他竟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王氏的心都碎了一地,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肖安烦躁极了,今他算是丢尽了颜面,要该哭的人是他才对,于是毫不客气的对着王氏吼道,
“够了!”
“老爷,妾身冤枉啊!”
“你冤枉?难道你敢保证今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肖安两眼死死的盯着王氏,让她竟然不敢一句狡辩的话出来。
院子里,肖丽因为过于着急,脸色都变得红扑颇,头上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直接就这么闯进了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父亲,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蹲着的母亲,肖丽的心自觉的就偏向了王氏,她没有对着肖安问好,反而转身去拉地上的王氏,王氏不敢站起来,她的脚软的厉害,肖丽很生气的扭头怒视着肖安,
“父亲,这么多年,难道对母亲,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这就是你对父亲应该有的态度?你母亲平时就这么教育你的?难道你平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父亲,难道你对母亲的爱是真的?”肖丽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这样反抗父亲是大不敬,可是她觉得委屈,她替母亲委屈。
院子里,珊珊来迟的肖骁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王二,很明显已经去了,虽然这个王二可恶,可是毕竟是在府上做了几年的仆人,肖骁有些不忍心,于是对着一边的青云道,
“给他们些银两,好生安置了,生前活的不如意,死了还是应该保持应有的体面!”肖骁这话音落地,旁边的几个人正准备把人抬下去,屋子里面的王氏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她搜的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打开门就冲着外边喊到,
“肖骁,是不是你?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母亲,你这话,是想要置女儿于何地?”肖骁的眼圈不自觉的红了,趴在青云的身边就哭了起来,肖雅跟肖丽同时从屋子里面出来,肖雅眼神带着质问,肖丽倒是拉着王氏解释道,
“母亲,你真的冤枉大姐了,她一直跟我在一起呢。”
“三妹,你可别被她骗了,要这个家里,最恨母亲的人除了她还有谁?”肖雅自认为自己了最有理的话,哪知道下一秒,她的脸上就被甩了一巴掌,肖雅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父亲,他真的变了,他此时看着自己,眼神竟然带着从没有过得愤怒,肖安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出手打了肖雅,这个让他曾经最欢喜的女儿,今竟然会让自己失望了,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