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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搜索的侍卫说这片区唯有楚吟阁没被搜过,侍卫走后,剑三便翻墙而入,一身黑衣的他似乎已经对于夜晚行动轻车熟路,他一双猫头鹰一样的眼睛在黑暗里炯炯发亮,他摸进房间,探寻了一番,确定没有人,点亮他随身带着的火烛并立在一个较高的架子上,以便能照到整个房间,他细心查看,企图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光的边缘落在墙上,他看到有个黑色框印子,看有些看不清,他取下火烛近些看,对着镜子的墙上一道深深的框印子,框印子的外围一摸上去一手的灰,而内部却很干净,像是曾经挂着什么,但被人取走了,像是一幅画!
他伸手摸摸了灯架上的灯芯,确还有一丝余温,刚刚果然有人来过这里,也许刚刚的侍卫并没看错,确实有人曾在这里点火,也许正是左翼她们!这个阁院荒废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人大半夜来此处,而且此处是禁宫,一般人也不敢进来。
那墙上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是被她们取走的么?
这里据说曾经是二夫人的居所,这里头的物件应该有些年头和历史,墙上那会是什么东西吸引了她们?刚刚他便一直潜伏在屋外,听到士兵说看到有亮光,待士兵刚走,他便立即进来,若是有人出去,他一定能看得到,加上灯芯的温度,应该熄灭不久,来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呢?
剑三怀疑这屋内是有密道能助来人全身而退,可是他在房内找了一圈确找不到有开启的机关,心中疑虑难消,但夜晚不便他只好作罢,明日再来看看,就这么一个格勒宫,除非她们长了翅膀飞走了,不然,不出三日,也必定能将她们找出来。
剑三仍然将今晚在二夫人阁院发现的事情禀明了格勒长瑾。
第二天,这个事情一字不差的也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
“哎,这么些年,我都快忘记那个地方了,偏偏今日还有人再将它提起,那阁院不是已经荒废好多年了么?”老夫人道。
桂云嬷嬷:“是的夫人,快二十年了,老格勒王在世的时候还吩咐侍女们常去打扫,格勒王去世以后,那阁院便就无人打理了,一直慌着。”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一辈子了!我还以为我和他都很难再走下去了。没想到熬着熬着,竟然熬了那么多年了!可是他和我过着日子,心里却是惦记着她,他心中念想的始终是那个女人。”老夫人突然像是被往事堵住了胸口,她坐了下来。
桂云嬷嬷上前扶着。
老夫人摇摇手,示意她自己可以应付得来,自己坐下来,继续说道:“只是这么多年,我知道他还是恨我的,他留着那个阁院,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我!我只是学会了装瞎子,做个瞎子,看不见的,就当看不见吧,硬着要扒着伤口去看,倒是为难了自己。我和他风风雨雨过的这下半生,说到底,都是为了长瑾,要不是为了儿子,在这深宫里,我坚持到现在唯一的希望是什么”
主子的心事,桂云嬷嬷只是默默听着,她都听了一辈子了。
老夫人道:“哎,人都走,不计较了,不计较了!对了,那个剑三说是房间中丢了什么?”
桂云道:“今日我去看了,也问了之前去打扫过的侍女,她们说先前那挂着一幅画,是二夫人的画像。”
老夫人心中冷笑了下,道:“他走了,这画像对谁还有意义?”
桂云嬷嬷道:“老夫人是怀疑二公子去盗的画么?”
“尽管不是他,但画最终也会回到他手中。于其他人而言,这也只是一张纸,不值钱,还犯不着冒着闯禁宫的危险去盗。”
桂云嬷嬷:“老夫人说的是。”
老夫人的腰有些酸疼,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道:“这个女人,都走了十几二十年了,就不要让她再来打扰儿孙的生活了。桂云,你吩咐下去,画,要给我找回来,至于那个阁院,闲置着就浪费了,听说乐坊不是招来一批新人么?就安置在那吧,地处幽静,倒是可以静心学舞。”老夫人想着,那画要找回来,就让它随着老格勒王去吧。这也算是夫妻这些年,她能为他做的最后的事了。
“桂云明白了,桂云这就去办。”
分隔线
格勒长宇还不知道左翼的情况!在这宫城里,除了他带进宫的随从外,其他服侍的人都只不过是老夫人的眼线罢了。与此同时,他在这宫里也仿佛失去了耳朵和眼睛,他派了亲信想随时打听消息,可是却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格勒长宇知道左翼纵使轻功再好,但离开格勒长城也非轻而易举的事情。已经一天一夜了,他不知道她在哪?他去了他认为左翼会去的地方找过,却也没见到人。她会去哪呢?在这城中她又有哪里可以去?
格勒长宇本来想,左翼应该会回来找他,可是转念一想,老夫人一定安排了很多在他身边,等着左翼飞蛾扑火,想到这些他便希望左翼多想些,切不可盲目跑来找他。
今日朝堂上一事,格勒长宇发现左翼竟然如此的倔强和无畏!换做平常女子,哪敢如此顶撞,竟然还公然出逃,也幸亏了她有功夫傍身,而且她古灵精怪,总是会有很多的想法,这倒是让格勒长宇少些担心,但她又年轻冲动,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他要尽快的找到她,她不在身边,他总是感觉要出事。
今日一事这无非是对王权的挑衅!母亲和哥哥一定会借此大作文章,一定不会轻易了结此事。而局面如此尴尬,若是找到左翼又当如何化解呢?但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让左翼出事,如若左翼真无法在这格勒城里生活,他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带她离开。
第二日,桂云嬷嬷早早带了一干人来到楚吟阁,她没有开门的钥匙,她掂量了已锈迹斑斑的锁,指使一个侍卫将锁头暴力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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