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不睡。”木兰望着边的星星在发呆。
“恩,一会儿去睡。”
“早点休息,明还要赶路。”
“好。”
任千度回房去睡了。
以前的木兰是非常能睡的,白补眠,晚上补眠。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少,木兰也不知道要在这个朝代还要待多长时间,从一开始雀跃着想回去,一直到现在,当初那份回家的热情不知道少了多少。
在这个朝代留下了太多没有做完的事情,能做完一样算一样吧。
蓝大哥把自己护送回晋阳,如今他也应该要去南渎门了,决不能让他出事。
李渊开疆拓土乃是顺应命,木兰想帮也帮不了什么。
鄠县一直被邱大哥和何大哥还有三宝打理的井井有条,木兰不需要担心什么。
“主子,这是我第一次做饭,你要不要尝尝?”任千度拿了一盘胡麻饼过来。
金算盘看了看烤的焦糊的胡麻饼皱了皱眉头。
易焕哈哈一笑,“想不到我们之中要诞生一个厨子,果然身为主子的随从要学会十八班武艺。”
金算盘嘿嘿一乐,“十八班武艺不好,不过任兄弟如果能把放在厨艺的心思上放在武学上面,也不至于这么逊了。”
金算盘完和易焕哈哈大笑。
木兰看了看道:“千度的武功确实不及你们俩。不过他学做饭也是为了大家伙儿好,他听毒尊善于用毒,吃自己烧制的饭菜,总比从外面买来的要放心的多。而且这是他的兴趣所在,你们又何必嘲笑别人。虽然你们的武功确实有过人之处,不过也不是全无对手。不可如此妄自自满。你们三人终日在一起,你们怎么可以当众嘲笑于他?作为兄弟还是鼓励为主吧。”
金算盘和易焕相互看了看,不再话。
自从被木兰夸了一次,任千度简直是爱上了做饭。
每日拿金算盘和易焕来试菜,二人苦不堪言。
“我,千度兄,我随便烧烧菜都比你端来的这个好吃。你听我,在烧菜这方面,你真的没有什么赋,相信我!”金算盘很真诚的道。
“人家熟能生巧,我多做几次就会好了。你看,前两我拿来的菜你们都不吃,现在不也吃了。”
金算盘暗自心疼,你做菜拿的银子都是从我这里支的,我如果不吃,那我这银子可就算是打了水漂。
易焕虽然不心疼银子,不过他看见任千度也头疼不已。这位兄弟,有点直脑筋,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这样,几人在忍受了半个月的焦糊麻饼之后,任千度的手艺好像突飞猛进,三人终于可以不用吃黑乎乎的饼子了。
“任兄弟,这饼的味道不错,哈哈,如果我们没有银子了,你可以考虑去卖饼凑路费。”易焕打趣道。
“恩,如果你要是没有地方去,来我的犀鋈楼来啊,我的犀鋈楼永远欢迎你,哈哈。”
一两个月的时间,三人好的像亲兄弟一般。
“其实算盘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热衷厨艺?”
金算盘摇了摇头,“你难道不是头脑发热么?”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娘亲是晋阳有名的厨娘,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希望我可以做一餐饭,让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很棒的。”
金算盘自是孤儿,听罢也感慨一番。
“千度,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只是跟在主子身边,你这功夫确实差了许多,别保护主子了,恐怕你自保都有问题。不如这样,我教你一套八卦步法,你好好的练,再不济,学会了能逃跑总是好的。”
“那,那就多谢算盘大哥了。”
“不谢,你随我来。”
金算盘对银钱之事看的很是严重,教任千度武功倒是全心全意,没有半分保留。
任千度学的很是认真。
易焕看到任千度学武,也把鬼影步传授给了任千度。易焕的轻功在江湖上可以算的上是前几位,名师自然出高徒。
任千度的轻功每日日益精进。
木兰想起帘日在李府,招财猫给易焕献了很多珍宝,只求这鬼影步法。“易大哥,我虽然如今江湖上算是有这么一号了,不过我也是有抱负有理想的,我只怕我这身功夫放到江湖上会被人笑话,不如你传授我两招,让我也有点本事啊。”易焕只是呵呵一笑而过,招财猫尴尬的笑笑,“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用做梦了。”
同样是学武,招财猫费尽了心思,也没学得一招半式。
任千度每日傻乎乎的,却非常受金算盘和易焕的赏识。
投缘这件事,真的是不准。
“主子,易某有一不情之请。”
“斗转君有何要的,但无妨。”
“主子,南风此去军中,不知何时能相见。我有心将我这鬼影步法传授给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易焕想,如果主子不嫌弃,能不能把步法学会,等主子见到儿,可以帮忙代为传授。”
木兰一开始想拒绝,后来一想,这是易焕想把鬼影步法传授给自己,又不好折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假借代传之名,把他的成名绝技鬼影步法传授给自己。
木兰点头答应,又用了三苦练步法。终于学会,木兰不禁暗挑大拇指,这鬼影步法,确实是下数一数二的轻功。木兰自从学会,赶路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任千度经过十几的苦练,居然也赶了上来。
“千度,学的很快嘛。”金算盘笑道。
任千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是我太笨了,学个步法还要学这么久。”
“不会,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易焕安慰道。
这日来到南渎门外十里地。
“我们要不要去递拜帖?”金算盘问道。
木兰摇了摇头,“我们先住在附近,静观其变。毕竟这是四渎门的内务,外人不好插手。”
这日,客栈来了很多带兵器的武林人士。
“师兄啊,这回我们三渎门齐心协力,定要让那长江一剑付出代价!”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翁拿着一个酒葫芦手舞足蹈道。
“师弟,也不知东渎门和北渎门的掌门来了没有?”
两个长相相似的老翁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客栈。
“黄河二老,来的可真早啊。”一声女子声音,一个中年妇人一挑帘子,也走了进来,同她一起来的是位中年男子,更为神奇的是,这个中年人和长江一剑江潮生有八分的相似。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的当家的,也是我的师哥,名叫宋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