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焕和任千度凑过来一看,桌上摆放了一把青瓷茶壶,三个青瓷杯子。
易焕道:“看来是少一个杯子,出去找找。”
三人打着灯笼找遍了房间周围,连周围的泥土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最后一个杯子,那个杯子究竟去了哪里呢?主子不见会不会和这个杯子有关呢?主子到底去了哪里呢?问题犹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三人仔细翻查周围的草坪和水塘。
好在木兰一出事官兵就把这里封锁了,金算盘等人刚入屋时,也引来了官兵,不过好在任千度让他们退下了。有任千度带头,他们可以毫无顾虑的翻看周围的环境。
“算盘,你看这是什么?”易焕不愧绰号是斗转君,眼明手利,一个花盆中隐隐掩埋着半个酒杯。
任千度上前扒开泥土,把杯子拿出来,杯壁满是污泥,根本看不清楚杯子上的纹路。
金算盘拿了一瓢水冲洗水杯,果然,花纹和木兰房内的茶杯是一样的。
可惜杯子已经用水冲过了,原本盛了什么根本就没有人知哓。
易焕拿着杯子道:“为何好好的杯子会被人放进花盆里?看样子是有人匆忙间丢弃在这里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主子和某个认识的人一起喝茶,那个人怕泄漏行踪才这么做的么?偌大的长安城为何没有一丝的痕迹,实在是平静的有些奇怪。”
虽然找到了杯子,几个人仍然没有理出什么头绪。
主子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那个什么魔巫派。可是这里已经是李家的管辖,没有理由可以藏的这么无声无息的。三人又陷入了僵局。
三个人坐在花园中,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易焕开口道:“算盘,以我对你这么多年来的了解,没想到你这个视财如命的家伙居然肯这么热心寻找主子,这点真让人有些个刮目相看。”
“斗转君,这你就不懂了吧,没错,我承认我是爱财。不过和我对主子的衷心并不冲突。主子对我有知遇之恩,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点轻重,我还是拎的清的。所以,这次我才同意你留书给宗主。无论今后怎样惩罚,只要能找到主子,我都认了。”
“师父,其实,你们都是梅花内的人吧?”任千度冷不丁的开口。
“千度,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哦。”金算盘半开玩笑道。
吓得任千度赶快不敢吱声。
“算盘,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如今主子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
金算盘恢复了往昔乐呵呵的模样。“斗转君,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遥反正事情已然这样了,咱们愁眉苦脸的也是过一,乐呵呵的也是过一。从今起,我们三人齐心去找主子就是了。我相信主子福大命大,一定会躲过这么一劫的。”
的易焕也来了精神,“我也相信主子一定在这个世上的某个地方,等待我们去救她。”
“师父,你们的对!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寻找主子。”
三人简略的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出发,三人约好,不论是不是能找到主子,都会在除夕之时再次相聚在这里。
三个人分别去东、南、西三个方向去寻找。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很长时间内,没有人记得这个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
一晃十多就过去了,长安城内歌舞升平,再没有人还记得,陪他们进来长安的还有一位女将军,而此时,那位女将军已不知所踪。
朝堂之上,裴寂和刘文静也从无话不的密友变成了针锋相对的死担
每日在朝堂之上,但凡裴寂支持的,刘文静就坚决反对。但凡刘文静进言,裴寂都必打断。
时,刘文静已经成为秦王元帅府的长史。李渊大肆封赏太原有功之臣,秦王李世民和裴寂都得到一块令牌,上书二字“恕二死”。
一月后,因李世民身患疟疾,派刘文静和司马殷开山去讨伐西秦薛举。
李世民料到薛举作战诡诈,千叮万嘱薛举他们是孤军深入,粮草不足,不能持久。千万不要和他们交战,等他的病好了再战不迟。刘文静则听信了殷开山的建议,出兵交战,大败而回。被李渊削职除名,贬为兵士。过了没多久,刘文静再次随秦王李世民征讨薛举,俩月后,西秦平定。刘文静因战功恢复爵位,封为民部尚书。
刘文静和兄弟刘文启在家饮酒,“兄弟,你同样是出身晋阳,同时劝唐公起兵,我常年在军中征战,屡立战功。想那裴寂,不过只是个文人,就靠着在唐公身边谄媚,引得唐公的重视。他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人一个。仗着唐公的恩宠,事事都在我之上。凭什么他有免死金牌,我就没樱大家当年在晋阳之时,官职可是平起平坐的。主公居然如此信任于他,还封他为魏国公!他会打仗么!他凭什么!”
“哥哥,莫不是这裴寂是妖魔转世不成,话已至此,其实哥哥不知道,家里最近也不是很太平,听可儿嫂子最近府内屡屡有妖邪作祟。而且每每夜里出来吓人。经常有人看见一个红衣女鬼在院子里游荡。我看我们不如去请个法师来做做法,顺便为哥哥消解一下灾难。”
“也好,去吧。”刘文静醉醺醺的同意了。
刘文启出门去找法师了。
屋内只剩下刘文静和他的爱妾。
“老爷喝碗热茶,醒醒酒。”妾可儿悉心端上一杯热茶,刘文静一个巴掌打翻了热茶,同时赏了可儿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你别以为我老糊涂了。你和你哥哥是一伙儿的。你哥哥在裴寂手下作事,你是不是也是那裴寂老儿派来监视我的!”刘文静喝醉了,越越怒,又赏了可儿几个耳光。
那妾可儿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出身,自出生起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屈辱。
这时候,刚好赶上刘文启带法师进来府内做法,夜间,法师披头散发,作法驱邪。口中含刀,念念有词。
可儿气不过,回家把事情告诉了哥哥,他哥哥也任职于太仆寺卿,是在裴寂手下任职。
他哥哥看到妹妹受气,一气之下来到王府告发,妹婿夜里招来法师,妄想谋反作乱。
李渊把案件交给裴寂和萧瑀处理。
刘文静当场打入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