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正严阵以待的雾忍讶异道:“木叶的暗部吗?竟然将那个宇智波晟一瞬间给…”
另一旁,情报班出身的希说道:“那个忍术应该是雷切,他是木叶的卡卡西。”
卡卡西冷冷的说道:“宇智波晟,这一击我已经避开了要害,乖乖跟我们走吧!”
江晟开启了口嗨模式:“卡卡西,拥有写轮眼的你,洞察力也只有如此吗?”
就连云隐的都能认出卡卡西,江晟自然也不例外。
难道?察觉到的卡卡西没有答话,而是猛地抽出了刺进胸膛的右臂,向后退去。
嘶嘶…轰…
江晟贴满了起爆符的影分身轰然引爆,在湖面震起了巨大的水浪,掩盖了卡卡西的身影。
“居然引爆了影分身,前辈。”
压阵的卯月夕颜和天藏见此急忙冲了过去。
潜在水中的江晟暗忖,没想到为防带土偷袭,而在水中用出的影分身,却用在了卡卡西身上,既然如此,那就先清除掉杂鱼吧!
反正该记录的术也已经记录了。
江晟从两名龙套雾忍脚下的水面中猛然窜出:“游戏到此结束。”
“这是?”从水中窜起的江晟自下而上的一刀,解决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鲤太。
“鲤太,可恶!”见鲤太身亡,龙马持苦无砍向江晟。
江晟持刀砍去,对即将刺入胸口的苦无不闪不避,直视着龙马的双眼:“幻术·写轮眼!”
龙马的瞳孔涣散,双眼瞬间失神,死亡只在一瞬,尸身也同鲤太一样,落入了湖中。
希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的同伴都死掉了,你还不打算妥协吗?”
本来两名雾忍的死去,直接对中吉下手也不是不行,但木叶暗部的来到,又给事情增添了一份变数。
尤其来人是有着赫赫威名的卡卡西,木叶虽然和雾隐关系不好,但和云隐的摩擦更多,仇恨更深,毕竟前几年云隐还因为图谋白眼,逼死了日向日差。
眼见两名同伴身亡,中吉明白靠自己是不可能将羽高安然的带回村子了,忍者之间可是没有信诺的,哪怕交出卷轴,云隐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心有决意的中吉,打算殊死一搏,决不让羽高落入云隐的手里,哪怕就此杀了羽高。
这时干柿鬼鲛落到了中吉的身前,替中吉做出了回答:“那个可不行哦!”
见到干柿鬼鲛来到,中吉松了一口气:“是你!”
对于鬼鲛这个雾隐怪人,中吉虽然并不喜欢,但好歹也是同一个村子的,眼下带回人柱力才是重中之重。
干柿鬼鲛咧开满嘴的鲨齿:“人柱力已经救回来了吗?这下就简单多了,你先带着人柱力离开,我来断后。”
说着,干柿鬼鲛扫了一眼另一边的战场,那个宇智波晟被木叶的暗部牵制了啊!这下子就轻松多了,只要拦住这三名云忍就可以了。
看着来人头上的雾隐护额,再听到两人的对话,萨姆依下令道:“增援吗?那只能就硬夺了,达鲁伊,希。”
“好,那就拜托了。”知晓有着无尾之尾兽外号的鬼鲛,实力远在他之上,中吉也不废话,应了一声,扛起羽高就走,此时也顾及不了羽高的伤势了。
“休想离开。”
云隐三人正要追上的时候,干柿鬼鲛单手拍击水面。
“你们的对手是我,水遁·雨四鲛!”
鬼鲛在湖面上制造出四只垂直跃起的水鲨鱼,飞到半空朝云隐三人落下,拦阻了三人前进的步伐。
博学多知的萨姆依提醒道:“这家伙应该是被称为雾隐怪人的干柿鬼鲛,手上的大刀是雾隐七忍刀之一的鲛肌,要冷静应对。”
“是!”希应声同时,掷出四枚绑有起爆符的苦无,引爆了半空中的四条水鲨鱼。
维持着末印的干柿鬼鲛露出了鲨齿:“嘿嘿嘿!我的雨四鲛可没这么轻易被躲开。”
只见受到物理攻击的水鲨鱼,分裂成近千条只小鲨鱼水弹,如雨点般落下。
“切,水遁·水阵壁!”达鲁伊见此,聚集了大量查克拉,也借用了地利,制造出一面水墙挡住了小鲨鱼水弹。
此时鬼鲛手持鲛肌跃到空中,趁达鲁伊发动忍术之时,甩出鲛肌:“鲛肌·飞链斩!”
鲛肌刀柄突然伸长十余米,并像锁链一样弯弯曲曲,刀身曲折地插向了达鲁伊。
“云流·飞刃!”却见云隐队长萨姆依短刀出鞘,挺身挡下了鲛肌。
趁着鬼鲛被萨姆依挡住,希追向了带着羽高离开的中吉:“这边就交给你们了,我去追另一个。”
受到爆炸余波而有些狼狈的卡卡西,看到江晟翻掌之间,就击杀了两名雾忍,宇智波晟果然也隐藏了实力,再看到云隐的忍者也针对雾隐的忍者行动。
那个倒下的应该就是雾隐的人柱力,看来打败了人柱力的人不一定是宇智波晟,从局势来看,难道说宇智波晟和云隐的忍者合流了吗?
江晟对卡卡西说道:“不愧是有着天才之名的卡卡西,竟能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背后发起突刺,要不是我事先用了水分身的话,就真的落入你手中了呢!还有夕颜,好久不见了。”
见被江晟认出,卯月夕颜开口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
干柿鬼鲛吗?看来羽高是得不到了,带土那家伙肯定正在暗处偷窥,罢了,五五开这家伙和天藏都很棘手,继续打下去也没意义了,口嗨一波就走吧!
扫了一眼眼下的局势,江晟言辞中充满真挚,语气却毫无波澜:“我也纳闷,为什么从鼬手上艰难逃生的我,会被暗部追杀,被村子列为S级叛忍,罪名竟然是协助鼬屠杀宇智波一族,我手上可从未沾过族人的血啊!”
卯月夕颜回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应该跟我们回村子解释清楚才对。”
江晟一脸平静的说道:“回村子?夕颜,卡卡西,你们作为暗部监视着宇智波一族,应该明白宇智波灭亡的真相不过是权力斗争的结果,而我的存在是村子所不能容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