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的星期五上午,棠梨忽然接到话剧社的通知,原本应该在下周召开的话剧社的社团活动日,提前到了今天下午。
当棠梨下课后来到话剧社的教室时,话剧社的社长已经一脸激动地等在那里了。
看见棠梨背着书包进来,社长满脸微笑地热情招呼道:“梨子来啦!”
话剧社的社长就是当初站在帐篷前搞宣传的学姐,社团招新时就是她慧眼识珠地把棠梨拉进了话剧社,并且扬言棠梨将会是话剧新星。
不过当时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社员,在社团招新不久之后,原来的老社长因为升入高三,学业忙碌,无暇顾及话剧社的日常工作,她便在其他老社员的推举下,光荣成为了新一届话剧社的社长。
这时候的教室里,除了社长,就只有一个学长正在看书。
棠梨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好奇地看向社长:“嗯,我一放学就过来了。学姐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因为她逃了体育课。”看书的学长突然淡淡地出声,目光却没舍得从书上移开片刻,“呵,一个连课都敢逃的人,来的能不早吗?”
社长狠狠地瞪了说话学长的头顶一眼,又讪讪地对棠梨笑道:“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嘛!学校在十二月底会举办年末庆典,话剧社需要表演话剧,我想赶紧把剧本拿来让你们看看!”
一听社长的话,棠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欸?要表演话剧吗?已经有剧本了?”
社长神神秘秘一笑,从书包里搬出一厚摞装订好的A4纸,冲棠梨得意地挑眉:“都在这里啦,人手一份,期待不?”
“当然期待啦!”棠梨现在简直超级配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剧本里的内容是什么。
看书的学长终于默默抬起了头,看到社长满脸春风得意,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笑得可真猥琐啊。”
可惜社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到他这一句,要不然准得炸毛。
没一会儿,下了课的社员们陆续来到了话剧社教室。
段砚和祁风是一起来的,他们俩来的还算早,教室里还有很多位子。
段砚看到棠梨身边的座位上没有人,便自动自觉地走了过去,把祁风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祁风在被段砚无情地抛弃后,一只手做了一个尔康手的动作,另一只手用力捂在胸前,心痛地控诉:“这就是廉价的兄弟情吗?说好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呢?”
棠梨看到祁风耍宝,忍不住笑着怼他:“我才是段砚的好兄弟,你充其量算一个碎布头!”
“为什么是碎布头?”
“衣服都做不了啊!哈哈!”棠梨用手捂住嘴,却阻止不了无情的笑声传出。
闻言,祁风更加悲伤了,他怒哼哼地一屁股坐在段砚前面的位子上,只给身后的两个“好兄弟”留下一个“我虽然被全世界抛弃了但我很坚强我不哭”的“寂寥”背影。
棠梨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她才不理这个间接性神经的家伙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