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训练场不同于这里其他的开放式训练场,这个训练场外围有用围墙遮挡着,这个围墙也体现了我们莫言栎同学的一些风格,围墙的颜色是绿色的(咳咳,不要想歪),让人看过去感觉眼睛有一种愉悦感,但是,这中间却出现了一点让人感觉很是怪异的东西——大门。这个大门的底色是银色,而门上的花纹是繁复的金色花纹,花纹中心是一朵淡粉色的蔷薇花装饰,仔细一看会发现金色花纹看起来繁复无章,但其实是作为蔷薇花的花瓣。
白络看到这个大门也是有点无奈,她看了一眼莫言栎,深感他的审美观已经无药可救了。
莫言栎倒是一脸的淡然,他拧开了门把走进了这个训练场。白络紧随其后,也踏进了这个奇异的大门后。
这是一个奇特的训练场,打开门看到的是一排暗金色的栏杆,令人从内心感到一种仿佛来自古老时空的森严的威严感。走到刻着古老花纹的栏杆旁,会看到地下有一个圆形的擂台,擂台是红色的,一种妖艳的红色,令人感到仿佛被这艳如鲜血的红给束缚住了心神。擂台外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有外面围着暗金色的几根柱子和绳子。
莫言栎走到了这个走道的拐角处,这有一个楼梯通向地下的擂台,莫言栎走下了楼梯,白络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底下这个擂台,白络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训练场。刚才他们走过的那个大门其实是这个训练场的第二层,这个训练场的规模很庞大,占地面积相当于一个足球场的整个面积,而且这只是这众多训练场中的一个。
莫言栎看出了白络眼底的一丝兴趣,淡淡开口道:“这里是整个学校真正的地下室,我们学校的占地规模相当于一个城市,自然,这个训练场的面积也是很大。当然,对于我们在训练场的所作所为,校方是不知道的,校方以为这只是体育部的训练而已,但是,”说到这,莫言栎的言语带上了一丝沉重,“栾桀好像对我们的动作有些察觉了,他三番两次的对我们使用这个地下室表示不满,若不是我背后的势力还掌握了校方的一些股份,这里早就不是我们的地盘了,不过,他最近好像在收购校方的股份。”
“看来他也看上了这块地盘啊!”白络的语调带着一丝打趣,却毫无玩笑的感觉,“这几年你办得不错,招了不少人才进组织,看来这块地盘也不错,是训练那些人才的地方。这块地盘不可以丢,既然我来这了,他栾桀就不会得手的。”白络的言语中带着自负的感觉。可在莫言栎听起来,这言语中包含的是对实力的自信。
“开始么?”莫言栎有些不耐烦。
“嗯。”白络没有多话,从绳子中穿过站到了擂台上。她把书包一甩扔到了柱子上。然后就稳稳地站在台上,没有半分动作。这个开场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有的只有沉如泰山的稳重。
莫言栎眉头微皱,他看得出来白络的实力很强大,单单就是一个出场,就让人有种被压抑的感觉,仿佛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匹伺机待发的野兽——狼。
他的嘴角微勾,心里产生一丝趣味,他可不是待宰的羊羔。对手越强,他越感兴趣。
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安静了,两人都没有一丝动作。
许久,有个沉不住气的身影动了。
莫言栎率先发起了进攻。他直接一拳朝白络的面门打去(据作者观察,他是嫉妒白络同学长得比他还妖孽。),这一拳用的力度可不小。白络不慌不忙,在拳头将要到的时候,做出了一个下蹲的动作。莫言栎一记扫堂腿直袭白络下盘,白络分毫不让,在下蹲后稳稳地站立于所处的地方,莫言栎无论用多大力,终是没能撼动其半分。
白络在莫言栎尝试攻击她下盘时,突然抬起一条腿,直往莫言栎的肚子踢去,出腿的速度快到肉眼只能看到腿的模糊的影像。莫言栎一惊,本能地向旁边躲去,并用手去抓白络的脚腕。白络任其抓着自己的脚腕,在莫言栎用力抓紧自己的脚腕准备扭的时候,被抓住的脚突然使劲,生生地使自己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然后没被抓住的脚用这一圈的劲外加白络自己的力气,往莫言栎的手臂。
莫言栎来不及反应,硬生生地接了这一腿。可惜,他高估了他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白络这一腿的力度。
“咔”地一声在这空旷的训练场中清脆地响起。
莫言栎有点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手臂,他感觉到了自己手臂的骨头好像错位了。这还是白络在最后关头收了一点力的原因,不然怕是他的手臂会直接断掉。
白络突然伸出手捏住莫言栎的手臂,然后一扭,把莫言栎错位的骨头给接回来,手脚麻利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医务箱,熟练地给莫言栎包扎,包扎后就静静地站立于地面看着莫言栎,她显得很漫不经心,仿佛刚才那一脚踢的人不是她。
“我输了,原来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啊。”莫言栎的语气显得很轻佻,有一种没有上心的感觉,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感觉这中间还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有进步了,但是,这还不够。”白络忍不住说
“呵,无论如何,我都是输了,愿赌服输。”莫言栎不屑地说。
“我,羽侯,从此刻起,隶属溟王旗下。”莫言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白络不语,只是伸出手,把一个小的银黑色的东西递给了莫言栎。
莫言栎伸手接过,那是一个凤凰的花纹图案的圆形装饰物,边缘和背景是彼岸花图案。他嘴角轻勾,有些自嘲式地拿出了之前白络给他的徽章。把这个凤凰花纹的圆形装饰物放的到间的小孔中。
“我的人,就要服从我的命令。你和你的手下必须遵从我的命令,如若不从,别怪我无情。”白络看莫言栎把那个徽章收了起来,冷冷地补了这一句话。
“我知道了。”莫言栎感受到了白络言语中的威压,虽然他很不愿意被人胁迫,但是,输了就是输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王,您的身份,是否需要公开?”
“不必,记得叫刚才会议室的那群人嘴巴紧点。”白络很是随意。
“是”
“我的学院生活就由你负责咯!”白络突然说了一句,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单纯、人畜无害的笑容。
有那么一瞬间,莫言栎以为她就是那个人,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一瞬间过后,她还是那个性情不定,冷酷无情的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