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成群的小黑蛇啊!
缸里面密密麻麻的小黑蛇昂着头向我游过来,那一刻我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
跑?!!
抬起脚,忘记脚被铁链困着,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栽进水里,水立马灌进我的口鼻里,我被呛的眼冒金花,挣扎着站起来看向岸边的烂桃花,他依旧一副看好戏得模样,喝着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一切分明是他安排好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就掉了下来还被铁链困住?,我努力让自己站稳。看着四周水面黑压压的小黑蛇慢慢向我靠近。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拿我喂蛇吗??我骨头很硬!还有我好几天没洗澡了很臭,它们肯定不喜欢我,你快放我上去吧”?我胡扯八道的叫喊着。
烂桃花眉头皱了一下,站起来看着那些小黑蛇说“别着急啊,?你看他们都不敢靠近你”。
我看了看那些小黑蛇在我不远处停下来,浮在水面齐刷刷的昂头看着我,我赶紧伸出手“钥匙拿来,既然她们不敢靠近我,那说明我不合她们的胃口,快放我上去吧”。
烂桃花双手抱在胸前笑意绵绵的看着说“想上来也可以,我听一然说你身材很棒,我想看看到底有多棒”
我听的有些糊涂,听他喊傅一然为一然应该关系不错的,但是他三番两次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我又否认了他们的关系?。
我正在想着怎么跟他周旋,又听他说“没听懂什么意思吗?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我就放你上来,我这些宝贝看上去并不是十分有耐心啊”
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了,这辈子遇到的竟是一些奇葩怪胎。奇怪的是身体渐渐有些火热,泡在水里也难掩燥热的感觉,我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朵烂桃花,想着尽最后一次努力谈判一下。
却看到他脱了外衣直接跳进水里向我走来“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保守脱个衣服很难么,你在不自己动手我不介意帮你脱”,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手本能的抓紧衣服。
烂桃花上前几下拉下我的衣服?,露出半个肩膀?“韩小姐果然好身材,难怪一然即便有了我,还对你念念不忘?”
说话间手拉起我的手?,将我的外衣脱了下来?,取来了一套针在我的头上扎着,过了很久,我的身体都酸痛了他才停下手,他刚准备转身离去,那些小黑蛇剑一般的速度向我们冲过来,我下意识扑进他怀里抱紧他?。
我闭着眼睛,将头深深的埋进他怀里,皮肤紧贴着他紧绷的胸膛,我感觉到他的怒火,大掌几乎想要将我捏碎一般想推开我。可是却不晓得为什么他没有那样做,到最后甚至将我礼貌的搂在了怀里。
“别怕!你中了狼毒,那些狼是经过特殊豢养的毒性与这些蛇毒相克,让你脱衣服只是为了方便观察你皮肤颜色”
我紧闭双眼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感觉哪些小蛇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最后慢慢失去知觉。
等我醒来身体未着寸缕地躺着,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烂桃花站在我的床边看到我睁眼就说“哎呦,终于醒了,我说你是心宽呢,还是胆小呢,那样都能睡着!?”
我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别动!你若乱动还得下水在泡一回”烂桃花上前一步警告到。
我很识相的闭嘴,身体本能往里缩了缩,谁知这烂桃花一把抓住我的脚高高抬起,手指在我脚板底按压,我抓紧毛毯很担心它会滑落。
忍着从脚底传来的痒痒心想着:这烂桃花是不是还是小处男,情腺未开不晓得这种动作这种场合很难为情么?
我虽然算是思想很开放的人,曾经我和傅一然讨论过出轨问题,还大放厥词说“傅一然,如果哪天你对我没兴趣了,大可以不用顾忌我的感受,大胆的去泡妞能睡几个就睡几个,一晚三百回合只要你腿不软,只要不带回家不睡我的床不被我看见我都不介意,傅一然听了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微微一笑说到“清子,你真傻”。
可是我的思想在开放,那也只是说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目前的这种行为,我抓紧毯子脚往里又缩了缩。任飞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缩回去的脚又拉出来,“放心吧,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就算拿掉毯子躺着我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我愣了许久,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庆幸过了头,反正保持好姿势很长时间没动。想起刚才他在水池里说过的话?:
“难怪一然有了我,还对你念念不忘”
“放心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看着正在专心施针的任飞,不会吧!傅一然和他是?妈耶!这辈子尽跟情敌搅和,遇到的女人是情敌,遇到的男人也是,不过也不是了,我和一然已经不可能一起了,但是这烂桃花知道吗,会不会把我当成情敌。
随即又敲了一下脑袋,呸!呸!不会的,不会的,我和傅一然同居三年,他才不是那种人呢?
我清了清桑子让自己说话正常一些“任医生?,傅一然去哪里了”
“睡觉呢,昨天可能累坏了,把你送回来就接着去追查那些狼的去向,刚回来不久,我让他在客房休息了。”
“任医生啊,你和傅一然是什么关系啊?”我很小声的问到。
任飞抬起头瞟了我一眼“他没跟你说吗?他是我的保镖,我来寻药,这里地势险要、环境恶劣所以让他一起来了。”
这下放心了,简直吓死我了,我还害怕他把我当成情敌呢,
“那你知道我和傅一然什么关系吗”。
“你是他前任”任飞直言不讳。
前任,我垂下眼眸,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没有任何仪式,甚至连个架都没吵,我就默默的变成了前任,我闭着眼睛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是吗,是一然跟你说,我是他前任?”
“那倒不是,我聘请保镖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有家庭牵绊,尤其是女人,他发现你被狼群围攻竟然撇下了我这个雇主不管要去救你,后来我才知道你是他前任”
“原来是这样,他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也没有提过分手,三个月前他突然消失了,我去寻他结果被…”我突然想起来任飞和商煜是认识的,急忙问道“你和商煜是什么关系,你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吗”
任飞放下我的脚,擦了擦手“没什么关系,我们是同行、也是科研室同事,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寻药,他,我就不知道了”
“任医生,你觉得我有病吗?”任飞笑了笑“你能别这么逗吗我看病可不是靠感觉,而是靠数据,依数据显示你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我没有病,我也不需要你给我治,我要离开!你出去我要换衣服”我抽回脚坐起来认真跟他说到。
商煜在这里,小陈也在这里,傅一然也在这里,三缺一啊!要是加上我凑一桌,杠了碰了,我就是输的最惨的那个,多难看!还是趁早走吧。
我这么想着,抬头对上任飞的笑眼。
下一秒他抬起我的脚,一根针就扎了上来,“想砸我招牌,没门!走不走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我动了动腿,不能动了“唉,我的腿不能动了,我…”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略过我的腿,看着我说到“再有离开的念头,可不是扎一根针这么简单了,而是……”他用枪敲了一下我的腿一字一顿问到“懂了吗”。
我抓紧毯子,身体慢慢溜进被窝里,将头也盖起来,安静躺着一动不动。
听到一声浅笑接着传来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