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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齐王爷挥手示意,手下群拥而上,任那魔芽有天大的本事,也敌不过那么多人,魔芽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如陀螺似的旋转跳跃,很快,齐王爷的好些个手下就被他连翻放倒。

魔芽出招快如闪电,他旋转而起,一发功,周围的人都被他甩了出去,接连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赤蛇早已被齐王爷的人给擒住了,魔芽欲去救她,却被齐王爷的几个手下给缠住,齐王爷的一员蒙将一拳打在魔芽的脸上,鲜血从魔芽的口中喷出,魔芽与那些人交战许久,早失了体力,他倒在地上又挣扎着起身。

只见那魔芽起身,一把抓住齐王爷手下中一个的长枪,一把抢过,反刺向那人,鲜血淋漓,终是人多势众,魔芽被齐王爷的手下用长枪扣住,齐王爷自己也挥起手中的长剑,跑了过去,那魔芽还与齐王爷的手下纠缠在一起,无暇顾及身后的齐王爷,眼见齐王爷的剑要刺上魔芽,赤蛇失声大喊:“小心……”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弹出来一个小弹珠,竟一下将齐王爷手中的长剑给击落了。

齐王爷一看,来人与他家的齐天佑一般身高,脸上却戴着鬼魅面具,齐王爷看出他是琉璃阁的人,便叱责道:“来人可是琉璃阁鬼使?你们阁主收了我的好处,理应要助我一臂之力,你可莫要搞错了……”。

这时那来人上前一步,起身一脚蹬上了院中的石灯上笑道:“我们阁主是答应你将你家齐小公子送回齐王府,如今已经送了回去,而现如今,这两个人我们琉璃阁要了,便是另一回事了,齐王爷若是识相,就速速放人,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齐王爷咬牙切齿,见来人奶声奶气的声音,十分没好气的说道:“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好大的口气啊……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着又示意让手下的猛将一武,去迎战小图,那一武也是勇猛无敌,提起拳头,就冲向了小图。一武可是齐王爷手下中,最勇猛的一员大将,他摆拳在胸前挥动着,虎虎生风,一双胳膊赤条条的隆起着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武的身影在冲出的刹那,他右手成拳,挥向小图,小图用一脚勾住了那石灯的边缘,身体直向后倾,那一武,一拳打在石灯的柱子上,一时间那柱子随轰的一声响,就支离破碎了。一武一手抓住了小图的脚,将他狠狠转了一圈,试图将他扔出去,一武松开手猛的一甩。小图却以比那一武更快的速度,瞬间起身用腿死死纠缠住一武的脖子,任那一武怎么去甩,都挣脱不开小图的束缚,正当一武想将小图往院墙上撞时,小图伸开两指,直去戳了一武的眼睛,未曾戳瞎,也让他一时疼痛剧烈,那一武一时疼痛难当,便抱着眼睛倒在一旁。

小图直接出现在了那齐王爷的面前,齐王爷身子没有丝毫退后,但他的右手却是一顿,其右手抬起,向着小图将一剑刺了过去,好在小图眼疾手快,一时避了开来。紧接着便一跃而起,一掌打在齐王爷的胸口上,他虽年纪尚小,但武力值却是一点也不弱,不然他也成不了琉璃阁的天干鬼使。那齐王爷被他一掌打倒在地,见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与齐天佑一样大小的孩子,他一手捂着胸口,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齐王爷的人手走后,小图走到那魔芽身边,魔芽和赤蛇相互搀扶着,他们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和身音都是个小男孩,但武功却非常高强,丝毫不像是个半大的孩子,魔芽和赤蛇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他们和琉璃阁的鬼使从未来往过,除了前一阵子那名从他们手中带走齐天佑的琉璃阁鬼使与他们交过手。魔芽本以为小图是齐王爷派来的,却不想他居然会帮他和赤蛇。

小图走到他们两个身边,“你就是魔芽,我是琉璃阁天干鬼使小图,我们阁主请两位加入我们琉璃阁,这是入会帖,放心,我们阁主并没有强迫二位的意思,但看样子齐王爷绝不会善罢甘休,只要你们入了琉璃阁,我们阁主自然会庇护二位,你们可以考虑……几日后,我们的人会再来,到时候希望二位可以考虑好……”。

小图说完,便走出了庭院。

齐天佑回去后,便一直哭闹,气的齐王爷抬手要去打,好在齐玉婷求情才逃过一劫。

齐王爷看到琉璃阁的人如此两面三刀,气不打一处来,又懊恼对付不过。

这样一来月痕的碧海屠苏自然是泡汤了。

又过了几人,那魔芽和赤蛇果然也来到了琉璃阁,赤蛇本就想退出江湖,不再招惹事端,可无奈天不遂人愿,他们还是逃不出齐王爷的手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红色披风裹身,穿一双黑色厚皮硬底靴,踩过地上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河抬起裙边,轻轻踩上积雪走了几步,回头望着自己身后的脚印。她轻轻的解开她的披风,就那样丢在地上,她又脱下她的长靴,连这布袜也一并脱下。她提前她的裙边,赤脚踩在洁白无瑕的雪上,她一步一步的用脚丫踩着地上的积雪,她的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就那样倾泻在后背,一缕青丝垂在胸前,未施粉黛,一双眼睛清澈透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像春日里在花丛中藏匿的彩蝶,双颊被冻出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有了这化雪术,她再也不会畏惧冰寒,她踩着积雪,一路走到了那梅花前,今年的梅花开的格外鲜艳,与这一地的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远处有人吟诵着白居易的《新栽梅》散来一路旖旎……池边新栽七株梅,欲到花时点检来。莫怕长洲桃李嫉,今年好为使君开。

清河闻声,知是南宫雲楼的楼中传来的,南宫雲楼请了京城最好的唱角,为他唱诵。大家都喜闻乐见,只有鬼噬骨气愤骂道:“整日就知道唱这些淫词艳曲,不务正业……”阿媚也不劝,只是笑着在一旁看着他,鬼噬骨是真担忧着琉璃阁,这些年,他殚精竭虑,只为将琉璃阁发扬光大,他一直隐匿在此,生怕他们会暴露,如今这南宫雲楼却是恨不得敲锣打鼓昭告全天下。

南宫雲楼也是过分,明知鬼噬骨不喜欢他这样,还故意派人去请他过来,一同作乐,鬼噬骨自然是不来的。

清河闭目赤脚踩在那积雪之上,未曾发觉身后的人。

来人一双晶莹明亮的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白皙的肌肤在雪中被映的更加嫩白,深黑色长发被一条黑色的发带挽起束在头上,身材修长,背着一双手站在清河的面前,嘴角挂着一抹笑,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制成的短对衫,腰间绑着黑色的布腰带,踩着一双穿旧了长靴,完全是一副京城店小二的打扮,但就算他破衣烂衫,落魄至此,但他那张脸,还是十分耐看。

他虽然身穿粗布麻衣、却生得极为风流耐看,甚至有一丝慵懒之美,额前那墨色的碎发让他看起来更为洒脱,也给他添了几分不羁。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深邃绝美的眼。他看的清河,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清河睁开双眼,未说一句话,也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

还是月痕先发了话,他拿来了清河的披风和长靴,为她披上了披风,又将清河的长靴递向她,“怎么能在雪地上裸奔呢,小心风寒……”一边说着,一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清河,清河也是一时恍惚了,可硬生生被他那句——“裸奔”给拉回了现实。

清河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那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温婉如玉(情人滤镜有些重,还望各位读者见谅……)的人,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不过转念一想,也许现在这样对他来说反而更好,他如获新生,可以重新体验一把和他一起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在这里他不是什么王爷,不用操心那么多,只想着把酒言欢就好,整日无忧无虑……。

清河推开他,抖肩把披风也从肩上抖落下来,也不理他,接着入定。

月痕见状更加不解,“清河,你不知道姑娘家的脚,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吗?你这样是……这样是……”,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那样的行为。清河依旧闭着眼睛,“我这样是什么?……”清河悠悠问了一句,月痕一时被问的急了,便口不择言的蹦出来一句:“你这样是……这样是不守妇道……”。

清河听罢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笑完又不说话了,月痕也不恼,便在她周围一直强调着:“双脚受凉身体会出现阳气衰弱,,血液循环不良,会引起身体其他脏器受寒受凉,引起阳气虚弱,或者是疼痛的发生,甚至会诱发身体脏器病变。”(看这句时,你可能会感到有些突兀诡异,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借鉴了一下脚受寒后的不良反应,骚一个大大的瑞,码字不易,请多包涵……还有,我爱你……)

月痕喋喋不休了好些时间,清河始终不为所动,这时,柴羽和辛位鬼使云衣和花容看到他们后,走了过来,之前有介绍过云衣和花荣兄妹,此二人乃一母所生的龙凤胎。云衣和花容同清河一样都使剑。云衣和花容不喜欢清河,可这次却选到他们几人要共同去完成一次任务,便只能过来找清河。

月痕见有人过来,清河依旧无动于衷,他便捡起清河丢在地上的披风,扔在了清河的脚上,盖住了清河的一双赤脚。

随后便同那几人打气了招呼,他对柴羽一直有阴影,但柴羽却似乎非常喜欢月痕,远远的便朝他跑了过来,一把将他抱起,勒的他喘不过来气来。柴羽笑呵呵的说道:“这次是我们几个一天去出任务,看到有月痕兄弟你,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月痕气道:“你开心什么?莫名奇妙……”,柴羽也不生气,还回道:“不知道,就是很开心……”。柴羽热衷于逗月痕,看着月痕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十分有成就感。

云衣和华容兄妹则是一言不发,也懒得和她们一起嬉戏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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