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对自己没效了吧!
就像治病,要对症下药方可药到病除,而之前她是自己的药,现下已经不是了?
曼盛琛心里慌得很,这好不容易才出现一个女人对自己有用,他想要牢牢抓住,可明日就大婚了,他发现她也没用了,这可怎么办?
曼盛琛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要试一下,他凑近温暖埋头在她颈脖处,细细的开始亲吻。
两人贴着这么近,他才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甜味,而下面明显开始苏醒了,之后随着他的投入,它变成蓄势待发的雄狮。
温暖睡得迷迷糊糊的,发现有人在她身上点火,气得一巴掌呼了过去,“我这还生着病呢,曼盛琛你是不是太禽兽了?”
实实在在挨了一巴掌的曼盛琛,非但没有跟她发火,还邪魅的笑了。
确定自己在她身上还是个男人的曼盛琛,翻身仰躺在床上,对着床幔满足的笑了。
此时的曼盛琛并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病的问题所在,也没发现温暖的不同之处。
五月二十六大喜之日
寅时,曼盛琛起床穿戴整齐后,弯腰伸手想摇醒床上的人儿,“丫头,醒醒,醒醒……”
“唔……别吵我……”温暖嘟囔了一句,翻身继续睡。
曼盛琛无奈一笑,伸手把一扯连人带被扯了过来,几番捣弄把人包的严严实实的,这才伸手连人带被抱了起来,走出寝房轻点脚尖往温国公府方向飞去。
飞到暖玉园正院时,灯火通明,曼盛琛一看就知道,丫鬟和喜娘已经开始忙活了。
他把人交给清风,仔细叮嘱了几句才走,毕竟他是新郎官,今日忙得很,不能事事亲力亲为,许多事只能靠下人了。
清风把人带回寝房,忙喊人醒来,“王妃,王妃,醒醒……”
“怎么了?”温暖不耐烦道。
“醒醒,奴婢侍候您洗漱,喜娘一会儿要给您开脸。”
脑子浑浑噩噩的温暖,这才想起今天是她嫁给曼盛琛的日子,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任由清风和悠风伺候着。
昨晚游了快半个时辰的冰冷河水,又被冷风吹了那么久,再好的身子也顶不住了。
然后她成功染上了风寒,虽说昨晚睡前喝了一碗药,可她现在觉得头重脚轻,鼻子塞得厉害,就连呼吸都只能用嘴了。
悠风一向细心,发现了自家小姐的不妥,“小姐,您身子不舒服。”
“对哦,王爷说王妃染上了风寒,奴婢这就让人去煎药。”清风说着便出去了。
温暖洗漱完,坐在梳妆台上,喜娘让她仰着头,好准备给她开脸,而悠风怕她累着就双手拖着。
喜娘拿着一条红绳,把她脸上的汗毛,细细的刮干净。
之后便是一个六亲皆全,儿女满堂全福的好命婆过来给她梳发上头,一边梳,一边嘴里喊道。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在这么喜庆的环境,那么隆重的仪式下,温暖终于感觉到,自己要嫁人了。
或许每个女人都想要嫁个好男人,也觉得这辈子只有一次婚礼吧!
所以哪怕温暖身体不舒服,恨不得躺下睡一觉,可她还是强撑着,想要见证这一天。
她甚至想,不管曼盛琛过去有多渣,那都过去了,只要他以后真心对自己,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那她这辈子就跟定他了。
在温暖胡思乱想之际,顾芷安和曼依颖走了进来,两人一过来并没有关心昨天失踪了一天的准新娘,而是被新娘的嫁衣给吸引了。
顾芷安摸着那件华丽的嫁衣爱不释手,“这也太漂亮了,还有你看这刺绣,简直是栩栩如生。”
“那是,你都不知道,王兄有多在意这件嫁衣。
他让绣衣局所有的绣女把手上的活全停了,只能制作这件嫁衣,还让管事紧盯着,不允许出一点点的错。”
曼依颖说到这,心里真的羡慕不已,要是有个男人对她也这么好,她也想嫁人了。
顾芷安又看到漂亮的喜鞋,放下嫁衣跑过去拿起喜鞋,惊呼道:“还有这喜鞋上的鸳鸯,我好喜欢啊……”
这咋咋呼呼的,吵得温暖脑壳疼,她忍不住道:“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们都没看到吗?”
“看到了,你又没嫁衣好看,看你做什么?”顾芷安怼她。
“……”温暖竟无言以对,“我昨日不见一天了,你们也不担心我?”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顾芷安哪能告诉她,昨日她都内疚死了,但还好人找到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温暖说完这句还真的不再开口了。
她强忍着头疼被折腾了一个时辰,终于听到可以吃点东西的消息了,心里乐开了花。
只是,她刚吃了碗红豆莲子百合粥,还想要吃一碗,好命婆却不让了。
这时,清风端来一碗药,“王妃,这是王爷让奴婢煎的,还说一定要您喝下。”
温暖好想掀桌子,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接过认命的喝下后,嘴里还苦过黄连,转头在没人的看到的地方,扣了一个红枣塞在嘴里。
这时喜娘进来一看,催促道:“新娘怎么还没穿嫁衣呢,快快,你们赶紧侍候新娘子穿嫁衣。”
温暖被丫鬟拥簇了站起来,被脱得一丝不剩,之后一件又一件的往身上套。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丫鬟们才帮温暖把嫁衣穿好,温暖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亲王妃嫁衣足足有九层之多,穿在身上感觉好累啊!
“叹什么气?这么漂亮的嫁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顾芷安望着面前,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美人问。
温暖不想跟她说话,直接怼她,“你嫉妒啊?”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承认我嫉妒了。”顾芷安不仅是嫉妒嫁衣,还有她的美貌啊!
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组合起来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她身上那一袭华丽的花开富贵嫁衣,都不及她一半美,可偏偏又让人觉得这么华丽又富贵的嫁衣,只有她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