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说到这抬头看着曼盛琛,发现他并没有什么惊讶,这才继续说。
“我对桂花香一直都只是不舒服而已,从来都没试过像那样暴躁的。
我想了好久都想不通,然后就不想了,就想着以后离她远远的就行了。
可谁知,那货不知为何就是故意来找我茬,而我一碰到她,就像鞭炮似的一点就着。
所以她挑衅我丑,嫁不出去,我就应下了五天之内,把自己嫁出去。
回去后我就怀疑她在桂花香里下了药,只是我闻不出是什么药,也就找不出解药了。
所以收到顾一飞的信,我以为是顾一宁和白柔柔搞的鬼,也就想着为了搞清楚白柔柔身上是什么样药,就去了。
之后她没来,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跟你定亲后,我生怕再出事端,就一直躲在温国公府里。
上次宫宴,我也想要闻闻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药,让我有如此大的反应。
可惜她可能也生怕别人察觉,就没有下,就连身上的桂花香都很淡。
今晚家宴,她身上的桂花香也很淡,淡得我离她这般近,也是风吹来才闻到。
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查出,她先前几次在桂花香里放了哪种药,以至于让我每每闻到就暴躁。”
原身是真的对桂花香过敏,而白柔柔刺激原身答应嫁人那次,她身上确实带了别的药香,让她整个人都暴怒不已。
但也仅仅是那次而已,温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次是原身太过敏感,还是真的白柔柔对她下药。
之前原身揍她那次,还有在宴会上,她气得要打白柔柔,那几次白柔柔身上是没药的。
但那又怎样,温暖只能把这锅甩到她身上了,谁让她招惹原身了。
要不把锅甩她身上,温暖自己就得被人怀疑了。
“原来是这样。”曼盛琛听完她的解释,呢喃道。
这也就解释得通,明明聪明睿智,有勇有谋的小丫头,为何在白柔柔面前,变得这般草包无脑,甚至粗俗鲁莽。
任谁被人下了药,也会这般,她甚至连自己当时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想到这小丫头被白柔柔戏弄,折腾,心里就闪过丝丝的心疼。
恨自己为何不早日见到她,不然他就早些保护她,也不会让她受这些人的侮辱了。
耳边又传来小丫头的声音,软糯糯的声音,“下次我遇到她,如果我失控了,你一定要把我打晕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嗯,温暖是想着,以后每次遇到白柔柔,心情不好,就找她麻烦,就算打死她又怎样,有这个万能的借口,有曼盛琛这靠山在,她怕个球。
想想就觉得美滋滋的。
可她低估了这男人宠溺她的程度。
“本王为何要打晕你,要打也是打晕她,最好查出她带了什么药。”
听听她的男人还会说甜言蜜语呢。
温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笑怎么也藏不住,“好了,好了,不说这事了,我们还是说回给温沁找贤夫良婿吧。
这顾一飞是顾义侯府的世子,而温沁不过是个庶女,嫁给他的机会有些迷茫,曼城还有别的贤夫良婿吗?”
既然她要找温沁配得上的,那曼盛琛就不说别的了,挑了两个。
“北宁侯府三少爷薛文骞是个庶子,名声跟本王差不多,但外人不知道的是,他有一个癖好。
也是在那档事上喜欢折腾人,不过他没曼盛屿那么凶残,他不会把人折腾死。
相反他折腾完人之后,就会对那个女人很好,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但等那个女人养好身子后,又继续折腾。
而有些女人也号这口,所以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他府中那些姬妾都是自愿跟他的。
右相府二少爷高卓宇也是个庶子,他不仅好女色,还有个癖好,喜欢听女人的叫喊声,而且还喜欢在人多的地方。
去那些花楼在大厅就来,走廊,打开窗什么的,甚至拉着姬妾在马车上,一些别的人店铺内。
有一次宫宴,他看到一个姿色尚可的宫女,没忍住,就把人拉到后山去办了。
那宫女的叫喊声引来了别的宫女,事发后,皇后气得扬言要斩立决,最后还是白贵妃把人保住了。
之后他有所收敛,在城外那些亭子,船上,反正就是没多少人的野外。”
曼盛琛边说边注意着她的神色,嗯,果然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态度。
他的小丫头好像对这些事都不反感,甚至还隐约很有兴趣呢,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而曼盛琛说到最后,体内好不容易压下的邪火,又腾腾的升起来。
目光炽热的盯着眼前的娇妻,恨不能把她给吃了,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温暖没发现眼前的男人,此时正当狩猎者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自己,她只顾着分析这两个人。
“那什么薛文骞不就是个s/吗,喜欢施虐,而那个高卓宇喜欢刺激。
照这么说来,还是那个薛文骞比较适合温沁。
高卓宇是右相府庶子,温沁嫁他相当于下嫁了,而大伯只有温沁这么一个女儿,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有人吗?”
“……”曼盛琛有些无语,她这是当听故事吗,没完没了了?
嗯,曼盛琛还真真相了,温暖真的当八卦听,还听得津津有味。
曼盛琛瞧着这还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在这么跟她扯下去,两人都不用睡了。
他倒无妨,反正身体好,可她大病初愈,还是多谢歇息才好。
所以骗她,“你不是说找本王的敌人吗?而这些人都是贤王党的。”
“哦……”温暖听得意犹未尽,又弱弱的补充,“你说的这些都是年轻的,就不能说些老一些的。
别是什么世子,少爷的,比如那些大人也行……啊……你干什么?”
温暖话还没说完,就被某男翻身压下了,吓了她一跳。
“爱妃对这些事,很感兴趣的样子?”
“……”啊哦,她好像有点过分了。
要知道这时代的女子,哪个有她这么孟浪的,追着男人问那档事的一些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