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后面的几个男人立马冲了上来,纷纷面露凶相地围着他,敲着手里的铁棍。
贺斯栾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穿着简单的长袖长裤,拿布条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充满着贪念凶恶的眼睛,阴恻恻地盯着贺斯栾。
他们以为这小白脸是“小白兔”,穿着一身名牌,面相英俊,应该是“富二代“,想要好好的宰他一顿。
他们慢慢地逼近贺斯栾,直到把他彻底堵在一处围墙边,贺斯栾谨慎地退后,尽量拉开距离。
贺斯栾面无表情很是镇定,心里也一样,看架势不过是要打一架?他也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心里还不忘吐槽他们怎么不同丝袜套头呢?
感觉看起来会“性感”一些
为首的一个男人站了看来,盯着贺斯栾,“把钱拿出来!放你一命。”
贺斯栾冰冷地看着他们,眼神轻蔑,一口否决,“没有,有也不给。”
“看来你很不珍惜生命?”
一个刘海遮住眼睛的男人拿着铁棍来回刮着墙壁,故意发出威胁一般刺耳的摩擦声。
“你们就会这样谋生?”贺斯栾还是不屑的语气嘲讽着这群男人。
“呵呵,你勇气可嘉,但命够硬吗?”
贺斯栾不应,他不想浪费口水,只有更加放肆地斜歪着墙壁,翻着购物袋里面吃的东西。
几个男人见“小白脸”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为首的命令朝贺斯栾围攻。
贺斯栾放下手里的东西,冷眼看着不怕死冲过来到男人,轻巧地躲过他们的攻击,对着第一个迎面的男人举起拳头,重重地朝着他的鼻子砸了上去。
那个男人捂着鼻子翻滚在地,鼻梁凹陷,只感觉一股热流从鼻孔里流出。
贺斯栾的打架风格是既快又狠,一招致命,习惯单枪匹马地冲到人群中,狠揍他们。
过了不久,几个蒙面男人都被打趴在地,痛苦地叫喊着。
“听说我的命不硬?”
贺斯栾想从口袋里摸擦手的东西,透过手感发现是那条方巾,他又慢慢地放了口袋,蹲下身子抓起其中一个的衣服,一脸嫌弃地擦着手。
被他揪着衣领的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猛地举起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别打我!”
贺斯栾阴冷地一笑,“呵,脏手。还是送到警察局吧。”
为首的男人正趴在贺斯栾的后背,当听到说要被送到警局的时候,双眼立即狠厉了起来,悄悄伸出手拿起旁边的铁棍
“看来你还不知悔改?”
贺斯栾咻地站起身子,转身抬腿踩在那个男人手腕上,用力地碾压了几下,就像踩着蝼蚁一般。
“啊”
男人凄惨的叫声在幽黑的角落里响起,惹得其他的人寒毛竖起,心里直打鼓,生怕贺斯栾下一个踩的就是他。
贺斯栾低头看着地上的男人,皱着眉头,嘴巴抿成一条线,眼神冷肃,浑身散发着“修罗神”般的摄人气息。
“你是刚才那个老大爷吧。”听着是疑问句,但语气非常的肯定。
冷漠逼人的的语气,加上手腕的痛感,让为首的男人脑袋一阵眩晕,努力地撑大自己的眼睛,不甘又恐惧。
“你怎么知道的?”
贺斯栾一把扯下他的面罩,把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是卸下妆容的中年人。
“我认得你的手,右手的食指断了半截。”
那人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栽倒这里,心底里的恐惧加深了一个程度,眼神却泛着冷光。
贺斯栾又加重了力度,狠狠地碾压脚下那个男人的右手,像碾着蚂蚁一样。
“啊!算我倒霉,可是你也没想到吧,可惜啊”
的确可惜,这次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头“狼王”。他们很不走运地撞了上去,被虐得连渣都不剩。
贺斯栾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抬脚踢晕他,头部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在沉寂的环境下,又重重地击在同伙的心上。
其他同伙看到自己的老大战损,歪歪斜斜地爬起来,想要逃走,逃出可怕男人的手掌心。
他冷眼看着他们,想逃?他快步冲了上去,又给了他们一顿打。
在打斗的过程中,一件东西从贺斯栾身上掉落,瞬间埋没在翻滚的尘埃中
贺斯栾扯下他们脸上的布条,各自的绑上他们的手,还恶趣味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看着地上被摆得整整齐齐的人堆,贺斯栾无声冷笑一声。
贺斯栾拨通110,刻意压低声音,“你好,这里有打劫犯,在”
他通过手机定位,详细地说明地址,回到墙角边拿起自己的东西。
“的确没想到。不过挺傻的”
贺斯栾走到另外一处隐藏起来把自己,待到警察来到的时候,再悄悄地离去。
只留下一片混乱的现场,还有忙乱的警察们
警察们抓起嫌疑犯的头,发现其中两个是惯犯,很大程度上就坐实了他们的罪证。
一位女警搜查现场,发现一样格格不入的物件,落在角落里。
她拿轻轻起交给队长,“这应该是那位好心人不小心落下的。”
队长看着精致的蓝色方巾,动作顿了一下,指腹不断摩擦方巾,沉吟了半会,“保管好。”
“收队!”
警车上鸣着警笛,在马路上呼啸而过,显得这个夜很不安宁
贺斯栾的眼睛有些失神,凌乱的衣服上粘着些血渍,慢慢地走在人行道上,看到他的人都纷纷让道,谁也不想得罪浑身煞气的人。
他是有点没想到,但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不过很快,贺斯栾就回过神来,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干坏事?
呵,作恶多端,该打!贺斯栾还认为自己打得轻了。
贺斯栾的方向感很好,只要一出到大路上,便轻松的找到哪个方向通往回家的路。
他突然想起“四海为家”这个词,真是讽刺啊,刚好印证在那一帮人身上,在局子里“蹲家”好像也不错?
贺斯栾走着走着觉得肚子有些饿,毕竟晚上就喝了一碗粥,幸好到超市买了食物。
于是,他一路跑了回去,在自己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听到一阵令人发指的歌声,还有一道陌生的男声,喊着“沈总”。
贺斯栾皱着眉峰,实在是太难听了,这简直是对音乐的侮辱。
他把东西放在门口,冷着脸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