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英雄故事:维鲁斯&俄洛伊(1 / 1)迷茫众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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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后来他变成了什么样子,韦鲁斯都曾是忠诚与荣誉的楷模。身为古恕瑞玛帝国的熟练弓手,他被指派守护东部地区的一座神庙,而他将此看作至高无上的职责。

在艾卡西亚战争初期,韦鲁斯的家乡虽然与那片诅咒之地相距甚远,却依然遭到了袭击。其他守卫纷纷离岗前去防守周边的村镇,但韦鲁斯却一个人留在了神庙里。每一支射出的箭矢都伴随着他痛彻心扉的怒吼——因为他选择坚守誓言,而没有返乡保护自己的家人。

飞升之团的使者们找到他时,只见他跪在遍地的敌人尸体之间肃穆地冥想。据说,他冰冷的凝视就连天神战士也会感到不安。尽管如此,为了表彰他可贵的奉献,他们邀请韦鲁斯加入飞升者的行列。

作为伟大的飞升者之一,他满心的念头却只是为了向艾卡西亚和虚空寻仇。似乎韦鲁斯并没有理解恕瑞玛最终赢下了那场战争,几百年后也并不完全清楚帝国是如何陷落的,他的心智变得无比地扭曲。一桩桩接连不断的暴行,让他成为了一个孤僻、冷血的杀手。堕落的同胞们将他一次次地送进战场。

而他们的名字在当今世界令人闻之丧胆。

暗裔。

他们一边内斗,一边毁灭任何胆敢与之为敌的人。韦鲁斯手中的水晶长弓专门用于刺杀敌军的长官和英雄,让暗裔更加轻松地剿灭凡人的军团。

最后,一位披着黄金铠甲的瓦洛兰武后麾下的瓦斯塔亚追月者以及人类法师团将韦鲁斯逼到了绝境。他们将他封印在了那把长弓之中,任凭他如困兽一般嚎哭不止。彼时,暗裔的腐化力量已经为人所知,但这位武后在战争的最后阶段还是决定亲自使用这把致命的武器,她为了伟大的胜利而毅然牺牲了自己。

之后过了数月,武后带着韦鲁斯来到了初生之土——后来人们称之为艾欧尼亚。此时,弓上的力量已经让她变得可怖不堪,她最后的命令就是让随行者将她活埋在一口无光的井底,深藏在俯瞰着帕拉斯的高山庙宇中。

韦鲁斯被艾欧尼亚的自然魔力和神庙守卫的仪轨牢牢禁锢着。

长弓深藏了数百年,无人知晓,无人触及,已被遗忘。直到诺克萨斯人入侵了初生之土。两位怪兽猎人,瓦尔茂和灵犀之侣凯伊,在帕拉斯神庙与第一批登陆的侵略者作战。虽然他们勇气可嘉,也击退了来犯的敌人,但凯伊也受到了致命伤。悲痛万分的瓦尔茂把他背进神庙,希望井中的禁忌魔力能够挽救凯伊的生命。

但这座神庙只会带来诅咒。两人都被释放出来的暗裔之力侵蚀了。他们的身体分崩离析,然后相互缠结成一具新的躯壳。这具躯壳正好可以将韦鲁斯从禁锢中解脱。从井中爬出的是一个完形生物,苍白而非人般地优美,一部分是人类,一部分是暗裔。经过上千年的等待,韦鲁斯重生了。

即便如此,在这具不完美的躯壳里,人类和暗裔的精魂此起彼伏,每一方都能短暂地占据上风,然后又被对方压过。韦鲁斯只想让两个凡人的灵魂永远地沉默,然后为他的同胞们报仇。同时,凯伊和瓦尔茂奋力地抵抗着韦鲁斯的恶意,希望彼此间的眷恋能够最终征服暗裔的仇恨。

到底他们能与韦鲁斯抗衡多久,没人能够确定。但是如果这个酷虐又自大的杀手完全掌控了这具身体,他就会想办法与自己的同胞重聚,再将符文之地化作遍布灰烬的荒原。

俄洛伊的体格强横无比,却唯独会在她的坚定信仰面前屈身。作为大海兽的先知,她挥舞着一个巨大的金色神像,将敌人的灵魂抽离体外,完全击毁他们对现实的感知。所有对“娜伽卡波洛丝的真者”发起挑战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俄洛伊从来不单打独斗——蟒行群岛的众神会与她并肩作战。

所有见过俄洛伊的人,无不被她的体格所震撼。这位祭司从不忌惮表达,完全投入到对生命的体验之中。欲则取之,恨则毁之;她沉醉于一切让人流连的事物。

然而,如果你想要真正地了解她,就必须理解她为之献身的教义。娜伽卡波洛丝,就是她虔心向往的神祇。在通常的描述中,那是一只硕大无朋的海怪,头颈上触手盘曲,游弋往复,永无止境。人们也会叫它作蛇母、大海兽、或是胡子女士。娜伽卡波洛丝既是蟒行群岛的生命之神,也是深海的风暴,更是无上的运动本身。(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应该是“催动天空与海洋的无休怪兽”。)教义的核心在于三大信条:每个灵魂生来就是宇宙的仆人;所有生命的欲望都由宇宙所植;宇宙涌动前行,全因万物汲汲追索各自的欲望。

低阶的祭司们有各种各样的任务,例如清扫神庙、呼唤圣蛇、向人们传授娜伽卡波洛丝之道等等。而作为教派中的真者,俄洛伊直接侍奉她的神明,为宇宙的流转不息扫除一切障碍。因此,她同时背负着两大责任。

第一,在与不死者的战争中,真者便是矛头。不死之人因为身在宇宙正常的流动之外,所以被视作对娜伽卡波洛丝公然的挑衅。当蛇母的其他祭司正忙于保护蚀魂夜肆虐下的居民时,真者却会迎上黑雾,仰赖着海兽最强大的意念将其击退。

第二,俄洛伊需要寻找身负潜能的人,以娜伽卡波洛丝的试炼考验他们。这是俄洛伊的职责所在。借用手中巨大的圣物“神悉”,真者将人的灵魂从体内剥离出来,逼迫受试者直面自己的拷问,证明他们的资格。尽管她非常清楚,试炼失败意味着彻底湮灭,但蛇母不能容忍半分懦弱、犹疑或是束缚。然而必须明白的是,毁灭绝不是目的本身。幸存的受试者将会永远地改变,并衷心地追随真正的宿命。

虽然在几百代的交替中,俄洛伊是最为强大也最受尊敬的真者,但她却破坏了一直以她为傲的传统:在她接受训诫,成为真者之后,她带着雄伟的神力离开了芭茹的金色神庙,踏上了污水横流的比尔吉沃特。

这座海盗之城是蟒行群岛上唯一一处允许外人登陆的地方,也因此让俄洛伊的同胞为之作呕。前任的真者们完全无视这个城市的存在,并且把外乡人看作是仅仅比亡灵稍好一点的生物而已。所以当她打算保护比尔吉沃特的居民时,便是对自身传统的一种违背。更夸张的是,俄洛伊甚至认为这里也存在着足以通过试炼的灵魂。尽管如此,比尔吉沃特中只建起了寥寥几座神庙,几乎没有几个“小粉脸”(岛民地居民的蔑称)可以涉足其中。但无论怎样,是俄洛伊将蛇母的教义带到了比尔吉沃特,让其生根发芽,也正是她无可摧折的意志让教派的思想得以播撒。

有传言说,比尔吉沃特最臭名昭著的嗜血海盗曾因这位铁塔般的祭司而神伤。对于任何见过她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意外。俄洛伊粗犷的仪态下潜藏着智慧、力量和引人倾慕的自信。

很多人都被俄洛伊的魅力所折服,也欢迎她驾临比尔吉沃特......但是,每个人都害怕被海兽祭司选为参与试炼的下一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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