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给君桃倒了杯茶,解释道:“王爷心善,免了我的禁足。”
君桃因着身伤消息不灵,云出岫也不想讲出给这个满心都是自己白白添上难过,含糊其辞的给饶了过去。
云出岫边着服侍君桃,边着替尉迟羿说好话。屋顶窗外传来嘻索穿叶过林的声音,云出岫不自觉的勾勾嘴角,继续刷着尉迟羿的好感度。
云出岫心想:小样!就你这智商我这未来之人还治不得你了吗?
瞧瞧那由操作台上黑转红的红心,云出岫只觉一阵舒畅。
尉迟羿本想过来同着云出岫搭两句话,不曾想听着云出岫这些话,原以为会听着一些诽议,不曾想云出岫一直替着尉迟羿说好话。
忽的就不肯进去,云出岫见着自己不是怕就是惧,也都是自个儿作儿的。尉迟羿长吁口气,觉得阳光过于刺眼,刺的他看不清眼前景也看不清过去路。他很想见着初时遇着云出岫的样子,郎有情妾有意。
落花随水走,流水伴花游。
得此莫相负,相携濡以沫。
尉迟羿只觉得模糊,想要抓着转瞬而逝的虚像人影儿,可是怎么抓都滑出掌心。
去哪儿了呢?
云出岫跟着君桃说了好些贴里话,直到晌午才回去。尉迟羿虽肯让她走动可难保不会抽风收回成命。
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个人!
不曾想刚跨入门槛就见着尉迟羿坐在床上,云出岫心里一惊赶忙弯腰行礼:“见过……”
尉迟羿衣袖挥摆,直接给免了,指指一边放着的衣裳鞋子脂粉首饰之类的:“看看可还喜欢?”
“王爷选的,初岫自是欢喜。”
尉迟羿倒茶的水顿了顿:“且过去换上,换来给本王。”
云出岫应了一声,翡翠自觉的上前那着衣服和云出岫一块去了偏殿。
云出岫虽不喜有人写般伺候着,但也没有推脱,毕竟这身子的主人从小表示锦衣玉食三姑婆子跟着伺候着的。
翡翠替云出岫更衣,云出岫手上帮着的同时,心思却不停活,这些衣裳应当都是新品却也是云出岫六年前喜欢的。
这尉迟羿虽说变态,却也确是个情种,九年如一日情深不变,着实令人感叹。
幸好,云出岫不是那爱跟风的娘子,爱好风雅衣服首饰喜的也都是雅致不落俗的。
翡翠做事向来周全,连着妆啊发鬓啊都给云出岫给弄的好好的。
不只是不是云出岫心里原因,她总觉着这一打扮啊整个人都年轻不少,配上这六年前的衣服妆容,活脱脱九年前的云出岫。这想法一出连云出岫自个儿都吓了一跳:那尉迟羿莫不是想玩那怀旧戏码?
但是,尉迟羿这是想干嘛呢?
云出岫觉得哪怕自己走着097这个金手指也弄不懂尉迟羿,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搞定一个尉迟羿还不是绰绰有余的事儿?
这样想着,云出岫从偏房出来。也不知尉迟羿这是什么变态心理,主卧就留一张床剩下的就是子空空昏暗的房子;倒是偏房修葺的倒是富丽堂皇,一应俱全,偏偏给锁上了。
怎么?留着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