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哲微惊,“少主,你……跟凌安景走得近??”
宁思哲满脸惊异,洛惜倒不觉有什么出奇的,“前些日子,我替他解了身上的顽毒,此次治疫,也是应他所托,按目前情况看,应是算走得近吧。”
宁思哲震惊之余,也才松了一口气,“我滴个乖乖。这段时间慕容家那些眼线盯得极紧,我们便减少了跟外头探子的接触。然后探子突然报说你去锦州治疫,还被刺杀了,搞得我们担心老半天,连忙让人易容在家,便偷溜了过来。谁知你身旁还有个凌安景,这倒是让人放心了许多。”
颜开倒不似宁思哲这般乐观,他拧眉深思道。
“凌安景这人生性喜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恐是难以揣摩相处,况少主你本是女儿身份,还是要多加小心,莫要同他接触过近了。”
洛惜知晓他的担忧,“凌安景冷淡之余,也是一个别有风骨之人。不过颜叔你大可放心,我同他之间的距离,我会把握好的。”
颜开听了,也不好说什么,又交代了几句后,从里间提出来一个箱子,用手拨弄了一下几个机关,箱子被打开了,洛惜凝眸细看,里面竟是装着装有各种令牌和信号弹。
颜开拿出其中一个黑亮的玉牌,递给了洛惜,郑重其事道,“这些年,我和你小九长老一直在给新的缔零阁招兵买马,探子也都在培养着,规模虽然不比从前,但是得力之人也是不少。这块玉牌,便是阁主的令牌,如今阁主还未找到,少主你便先收着吧。”
洛惜微怔,却并没有把令牌接过来,只是看着颜开道,“如今缔零阁是您和小九长老一同重建起来的,我怎可把这个收下来?”
颜开轻轻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坚持塞到了她手上,“少主,如今慕容家盯我们盯得极紧,所以,这些年,重建的人员规模扩大不起来,作用也发挥得不大,接下来收集慕容家贪污腐败的证据,掰倒他们,还有很多的困难,你如今也是需要人手之时,你便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宁思哲也跟着道,“拿着这令牌,少主你便可以随意调派人手,比我们要灵活许多。”
洛惜听他二人之话,到也没有过多推辞了,接了那令牌便收了起来。
接着,颜开有给她好好说了如何同阁中探子联络,以及各种信号弹的使用,事无巨细,皆一一同她讲了。
几人正说着话,忽而小二急匆匆走了就来,递给了颜开一张纸条,声音着急道,“大长老,京城有消息。”
颜开连忙展开那纸条,看完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慕容流水回京城了?”
宁思哲连忙拿了纸条,细细看了,也是满脸凝重,“这会慕容家可是更难对付了。”
慕容流水?她在京城是怎没有听说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