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就错过了。”陆宁的睫毛微微垂着，看不出他的想法。展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黄梓遥的名字，想到他们重逢那晚的那个电话，原来是她啊......

或许是展言沉默太久，又或许是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陆宁，陆宁忽然一个急转甩的展言晕头转向。

“你刚才看到的小吃摊在哪里？”

展言愣了一下，心里有片刻的失落，旋即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也不太确定。”

陆宁没再说话，展言也低着头在手机上鼓捣着什么，两个人一路无言，终于来到那个小吃摊。展言率先打开车门跑了过去，关东煮的香味引的她差点忘了可乐饼的事，冷风一吹才想起来。

“请问有卖可乐饼吗？”

展言有礼貌的用敬语说着，紧随其后的陆宁看着她及腰的长发微微晃动，鬼使神差的抚了上去。展言果然吓了一跳，浑身激灵，老板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了然一笑，然后抱歉的摇摇头，指了指关东煮的招牌。

“不好意思......我刚才看错了，要不你继续去找，我留在这里，正好肚子饿了。”

展言转身对陆宁抱歉的说，却发现对方已经撩开帘子坐了下来，只好也跟着坐过去，望着白玉似的萝卜在汤汁里滚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连祈然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发现裤腿上溅了些血渍，英挺的眉皱起，嘴里忍不住骂娘。

身后传来咒骂声，恶毒的诅咒声，连祈然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对身边的人说“她还挺有精神。”

听到他这样说，旁边的几个人着急忙慌的站成一排，低下头道歉。连祈然接过纸巾反复擦拭着手指上的一点血迹。

“我不希望再听到她发出任何声音，懂了？”

闻言一个光头仔点点头跑了进去，过了几秒里面传来阵阵哀嚎，然后那个光头仔一脸讨好的跑出来，甚至连手上脸上的血迹都来不及处理。连祈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做的好，玩了这么久，你们也腻了，差不多可以处理了。”

连祈然走后几个人走进屋子里，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有个女人躺在血泊中，旁边是被割下来的一截舌头，手脚被连祈然用鞭子抽的看不出原样，现在也只能不停地发出野兽似的哀嚎。绕是他们几个十多岁就出来混的人，也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心软些的蹲在女人面前对她说“小姑娘，也不知道你犯了啥事，这几年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儿，待会儿我们就给你个痛快的，早死早投胎吧。”

光头仔一脚踢在女人的面门上，女人再次倒回血泊中。

“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难道玩了几年还玩出感情了？赶紧的，处理完我们也赶紧走了，怪晦气的。”光头仔边说眼神边瞟向客厅角落的两具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尸体，只剩几根森森白骨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残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