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落山,军队也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寨。在扎帐子的时候刘紫轻问恒安:“恒安,咱们还要走几天啊?”
“大概还要一个月吧。”
“什么?一个月?!”刘紫轻被吓到了,“这是要去哪啊?”
“当然是南疆与我朝的边境了。”恒安狐疑的看向刘紫轻。
“南疆?”新疆的南边?“那个南疆在哪?”
“自然是在我朝的西南方了。”这刘姑娘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我朝是什么朝啊?”刘紫轻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南疆在中国历史上哪个朝代出现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
“姑娘,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朝是平朝啊。”恒安惊讶的说。
“什么?平朝?!”平朝是什么朝代?中国历史好像是夏、商、周、春秋、战国、秦、两汉、魏蜀吴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吧?是这个吧?
“姑娘?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恒安看着眼前呆滞的刘紫轻有些担忧的问。
“嗯?我没事。”刘紫轻回过神。
“没事就好,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知道圣上叫什么名字吗?”
恒安听了有些惊吓的捂住刘紫轻的嘴,“姑娘你怎么能问皇上的名字呢?这是大不敬!”
“唔……唔唔唔”刘紫轻用手示意恒安把手撒开,恒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捂着刘紫轻的嘴忙把手放下,脸颊还有些微红。“哈……你这手劲儿……还挺大……”刘紫轻喘了喘气后接着说”你跟我悄悄的说就行了,没必要捂住嘴。”
“那也不行,这可是大不敬。要杀头的。”恒安严肃的拒绝了刘紫轻的要求。
刘紫轻见他这么严肃也就放弃了,“行吧,你不说我去找别人去。”刘紫轻话刚落音就听到程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姑娘要去找谁呀?不如找我,他们知道的都没我多。”
“程副将。”
“嗯,你先去忙吧。”程昭冲恒安摆了摆手,恒安听后忙跑走了。
“行啊,那你告诉我圣上叫什么。”刘紫轻也不跟他客气。他不是副将吗,知道的肯定多。
“你还真不客气,上来就问个杀头的题。”程昭真没想到刘紫轻会这么爽快有些惊讶。
“那你说不说?”看见他就来气,要不是他那小风扇能到皇帝那儿吗?
“说说说,圣上啊,他叫……”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前来打断了程昭。
“程副将,圣上正在找您。”
“行,那走吧。”说着就要跟那名士兵一起离去。
刘紫轻见了朝着程昭的背影喊到:“你还没跟我说圣上叫什么呢!”
“等有机会了再说吧!”
望着程昭离去的背影,刘紫轻叹了口气:“唉,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圣上到底叫什么啊?”
帐内,傅知则本在看着前线带来的战报却被程昭给打断了。“陛下,您找我?”程昭一进门就坐在一旁跟傅知则说道。
“嗯,有件事需要确定一下。”傅知则将战报递给程昭,“你先看一下。”
程昭看了看后有些惊讶的说:“这南疆不是刚发生水患吗?怎么军中的物资这么充足?”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南疆的内线有什么消息吗?”
“近日倒是没有。”程昭摇了摇头。
傅知则听了轻皱了下眉说:“那便等到了蜀城再慢慢查看吧。”又问道:“你方才去哪了?派了几个人去寻你都没找到。”
程昭笑道:“我方才在跟刘姑娘说话。而且我觉得她真的不像是细作。”
傅知则听了,有些好奇的问:“为何这么说?”
“她不但不知道咱们去哪,连平朝和您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细作,就算是,那这细作也太傻了。”
傅知则听了有些惊讶,“她连这个都不知道?”
“可不是,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了。”
“休得胡说。”傅知则轻皱眉头,又问道:“那你跟她说朕的名字了?”
“正要说呢,陛下您派来的人就过来了。”
傅知则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过我看她对您挺好奇的。”程昭说,“陛下您英俊潇洒,又是九五至尊。受姑娘们喜欢这很正常,但这在京中也就算了,为何到了外面还是有人对您这么好奇?”
傅知则笑道:“你方才不是说了,朕是九五至尊。”
“唉,原以为刘姑娘会不一样,没想到她也是贪慕富贵的人。”
“朕倒是不觉得。”
“为何?”程昭来了精神。
傅知则说:“她若真是贪慕富贵之人,早在一开始就会不断到朕身边卖弄,哪里还管朕叫什么,只要确定朕是皇帝就行了。”
程昭仔细想了想,说:“是这么回事儿,看来是我错怪刘姑娘了。”
“朕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等回了京赐你门婚事如何?”傅知则笑问。
程昭身子僵了僵,说:“这还是算了吧,我去看看他们打了什么野味。”说完程昭便跑了出去,生怕傅知则真会给他赐婚。
傅知则看着程昭的背影笑了笑,随后拿出那个小风扇放在手里摩擦着。风扇已经停止转动,想起今天刘紫轻靠在车上安然入睡的样子傅知则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只不过他自己并没有发觉。
帐外,刘紫轻,恒安和程韧三人守在一个火堆旁,只见火堆中有两个已经被火烤干的泥块。“丫头,这泥块看起来差不多已经烤干了,还需要多久才能好啊?”程韧见泥块已经烤干并开始出现裂缝便问道。
“嗯……等闻到香味儿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刘紫轻也拿不准,这叫花鸡的做法还是她暑假时从网上看到的,她也是看到将士们打的野味中有野鸡才想着尝试做一下,没想到这位程将军也要尝一尝这叫花鸡的味道。
“呦,这都干嘛呢?爹,你也在啊。”一听到程昭的声音刘紫轻就忍不住想翻白眼。
“嗯,紫轻这丫头知道一种简单又好吃的鸡肉做法,我们正在这儿等着呢。”
“是吗?那我去把圣上叫来一起。”说着程昭就要回去找傅知则。
kao,来一个不行还来俩,这两只鸡不够啊。“恒安,你再去拿两只鸡来。”
“好。”
鸡拿来后,刘紫轻在恒安的帮助下先将鸡处理好,又将黄泥土把整只鸡连带羽毛一起包起来放在火堆里。这两只鸡处理好后,恒安和傅知则也来了。
没过多久,众人便闻到了鸡肉的香气。刘紫轻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树枝将一开始的两个泥块弄出火堆,后又用石头将泥块砸开露出已烤好的鸡肉。
“好了,可以吃了。我去洗一下手。”刘紫轻站起身跑到溪边洗手,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两只鸡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这吃的也太快了吧。
“丫头,你这个做法不错啊,这鸡汁完全被包裹在里面,让这鸡肉鲜美多汁。很好吃!”程韧毫不吝啬的给出赞美。
“呵呵呵,谢谢夸奖。”刘紫轻干笑着坐回原位,看了看火堆中另外的两个泥块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这叫什么菜?”程昭吃了半只鸡感觉原先吃的鸡肉都白吃了。
“做饭谈不上,这只鸡叫富贵鸡,是我从……我们那儿的一位老人学的。”可不敢说这是叫花鸡。
“为什么叫富贵鸡?”傅知则问道。
“因为……因为好听啊,而且寓意也好。老人家都喜欢这种好听寓意又好的名字。”想当年那位乞丐大哥也是因为不敢跟朱元璋说这是叫花鸡才临时取的名字,我这也是如实回答。
见刘紫轻眼神一直往火堆里看,傅知则笑了笑便起身说;“朕还有事先走了,程昭你随朕来一趟,朕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哎呀,什么事啊?我还没吃够呢。”程昭不乐意的说道。一旁的程韧看见他这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生气的踹了他一脚,“圣上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越来越没规矩了!”踹完程昭,程韧又转身向傅知则赔罪:“犬子有失礼之处,还请陛下见谅。”
“无妨。”傅知则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身后还跟着对叫花鸡依依不舍的程昭。
见傅知则和程昭离去,程韧也向刘紫轻告别回帐子休息去了。见这三位大佬都离去,刘紫轻很愉快的跟恒安享用了最后的两只叫花鸡。吃饱后,便回帐子休息。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刘紫轻就头疼。不管了,大不了再在马车上睡呗,反正他们都看过一次了也没啥了。如此一想,刘紫轻便安心的钻进被窝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