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他们不会放过我”。
南笙眼底的神色闪烁,咬唇回答。
容翎低笑两声,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不介意。
将抵在女孩脸上的匕首一扔,咣当两声,落在地上,成了两截。
男人的五官精致,尤其一双深邃的凤眼,黑黑的望不见底,却又有层层的寒气外放。
南笙的心肝一颤,突然有丝恐惧,她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
关于容翎的传言,那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为所欲为。
无人打破的沉默,容翎似乎终于想好了怎么惩罚,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吹了声口哨。
身后的门被拉开,几个身着黑色作训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抬着一个硕大的铁笼子,一层灰灰的布覆盖,看不见里面,可南笙却闻到了重重的血腥味。
容翎不像刚刚那么暴躁,眼神在南笙的身上整整游离一圈,松开了她。
笼子上的布赫然被掀开,“啊!”。
一个庞然大物,黑乎乎的毛发,看不清是什么物种,让人本能的恐惧。
“你说,我把你们关在一起,如何?”,容翎晃悠着大长腿,声音落在南笙的耳朵里,阴森森的。
“不要!我不想死!”,她的确是怕那样的东西,只一眼看见那个东西吐着血红的大舌头,她便汗毛倒立。
只不过话语无效,男人已经拎着她朝笼子里走去,南笙拼命挣扎,“不要!”。
越来近,笼子里的动物闻到食物的气息,张着大口兴奋的吼叫。
“啊!不要!求你!”,腥臭的气息,南笙颤抖的求饶。
都说人越在危难关头越清醒,南笙便是如此,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想死,就算死,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
容翎愉悦的勾着唇,有着报复的愉悦。
“一会你会体会到身体被一口一口撕掉的,骨头嘎巴嘎巴被嚼碎”
“够了!容少我错了!我道歉!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容翎充耳不闻,笼子被打开!
“活人总比死人有价值!”。
价值?
这一句话,终于让容翎有了反应,拎着南笙停留在那里。
他拧着眉盯着南笙许久,指节一下一下敲击在笼子上,配合着笼子那里一声声传来的喘息,有种怪异的契合感。
“任何事?”,男人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是”。
南笙丝毫不犹豫。
她已经别无选择,容翎是知道一切的人,只要他一句话,别说莫家的人,就连南家的人,分分钟都会把她撕得渣都不剩。
“你别后悔!”,容翎迷人的嗓音带着冷冽的温度,手一松,南笙咣当一声摔落在原地。
笼子被合上,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容翎摩挲着指尖的余热,像是回味着那美好的触感,眼狭一深,拽起了跪坐在地上的女孩。
封闭的屋子内,只听呲啦一声,衣料破粹。
男人压着女孩倒在了床上。
“等等”,一声微弱的挣扎。
。
这一夜,灯火未熄。
除了楼上某个卧室里隐隐传来噼里啪啦的摔打声,整栋别墅安静的宛若一潭死水。
南家得知南笙失踪已经几个小时以后,南老太爷得知,眉头一皱,立马派人去找。
南远山初回北城,这几日没有急着花天酒地,得知南笙不见了,气不顺,跑去质问兰氏。
记得他吩咐过,让她带着姐妹俩去置办物品的。
他不傻,自然也知道兰氏那点小心思。
推开房门,兰氏正一脸温柔的在为南音设计发型,地上摆着一堆没有来得及拆封的购物袋。
平时偏心些,他也就当看不见了,此时他一个女儿都消失了,她们倒是高兴的很。
一个巴掌呼上去,南远山铁青着脸道:“你就这么做母亲的?孩子不见了都不知道!”。
猝不及防,兰氏没站住朝后面倒退了两步,捂着自己的脸就嚎上了。
“南远山!你疯了你!谁不见了,你打我出气!”,尤其还当着亲女儿的面。
兰氏其实是真不知道,她刚和南音做了美容回来,还不来的及关心其他人呢。
南远山也是气的直喘气,碍于南音在这里,他也不好明说。
南笙从乌云镇回来那天,就有那么大的新闻曝光,而旅行团是兰氏组织的,若是不怀疑点什么,都枉为他在商场混了这么久!
尤其那件事,他还告诉了兰氏。
之所以后面没有干涉,是因为没有麻烦找上来,他也懒得追究。
“爸,你怎么可以打妈妈?”,南音被这一气氛惊呆了良久,最终起身抱着兰氏,有些指责的看着南远山。
“咳,你先出去”,南远山仍旧没有好气的说,眼睛盯着兰氏。
兰氏捂着脸,哭的跟泪人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南音。
她知道,只要女儿还在,他不敢再打她。
“我问你,南笙呢?”。
南远山也没逼着南音必须出去,而是靠坐在身后的化妆台上。
原来是因为那个小狐狸精!
兰氏心里咬咬牙,委屈说:“我怎么知道!他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愿意理我这个后妈,我有什么办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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