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越过人群离开,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
煜洋依靠着树干,喉咙像被堵住一样,没有脸去喊住她,身子慢慢地滑落在地上,眸光绝望的凝视在远处,耳边的一切都安静了…
他又何尝看的起现在的自己,可他就是忘不了她。
两年零三个月,他没有一刻忘记过寻找。
南笙…
为什么,他们要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众人散去,有拍了照片的女生,想起刚刚的警告,犹豫再三还是删除了照片,不想招惹是非。
恢复空旷的宿舍楼前,水泥地折射着灰白的光,可这光芒远远没有树下的那一抹少年来的刺眼。
血还在流着。
如被人遗弃的,找不到回家的孩子,他的世界像是在一瞬间,被人生生摧毁了。
不远处,有一双狰圆的杏目将这一幕映如眼底,又恨恨的闭上的眼睛,泪水染湿了眼角,她转身,拢拢狼狈的衣襟,悄然离开。
十指,被人掰断了指甲。
这一下午,远在南家的兰氏都心神不安。
南音给她打过电话之后,再回拨,便一直无法接通。
她只知道一个叫曾芳芳的女生,打过去那女孩说南音在学校。
应该是没电了,在学校能出什么事?
兰氏忍不住胡思乱想。
回到北城,他们二房便独立出来住了,南远山最近又夜不归宿,家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她一人。
“太太,电话”,佣人噔噔噔的上楼,让兰氏一喜。
“是大小姐吗。”
“不是,是一位男士说找您的”,佣人低头回答,而且那个男声听起来还很年轻。
兰氏拧眉,有些惊讶。
走下楼,兰氏刚拿起话筒,对面便传来一道年轻又邪气的声音。
而她的面色,再听到对方说什么时猛然一变!
“你,你是谁,你胡说什么!”,兰氏的面部抽搐扭曲,如遇蛇蝎般立马就想挂了电话!
“我有没有胡说某人心里清楚,要不要见面谈,您定”,那头不急不慢的声音说,却丝毫没给她拒绝的权利。
“在哪里?”,兰氏用力的握着话筒,身子还忍不住发抖。
如果这件事被曝光,那么南远山绝对有借口休了她!
不行!
绝对不可以!
对方报了一个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兰氏轻呼一口气,眼梢一狠,抬起手便将座机摔在地上。
“太太!”。
受惊的仆人飞快的冲过来,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滚!刚刚的事不准说出去!”,兰氏瞪着眼睛推开身边人,心里起伏不平!
她本以为是那个贱丫头运气好,那臭小子拿着她的钱没办事溜了!
可如今一看,这其中,另有蹊跷!
“我一会出去一趟,若是老爷回来,你们就说我去打麻将了”,兰氏眼皮一掀,对着其他人吩咐。
“好的,太太”。
其实她心里明白,南远山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南笙慢悠悠的回到宿舍,没有理会那两人探究的眼神,疲惫的倒在床上。
刚刚合眼,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南笙,给你三分钟,学校门口见”。
这语气,这霸道,除了容翎还会有谁!
南笙烦闷的拍拍额头,四肢懒的很,可她也清楚,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但愿在容翎厌弃她之前,她能达成所愿!
容翎带着黑超坐在车后座上,仰着头,跟大爷一样懒洋洋的霸占一大半位置。
南笙撇撇嘴,将头扭了过去,她就知道,这货脑回路不正常。
坐车带个眼镜,装哪门子酷啊。
题外话
容翎委屈的擦擦鼻子:媳妇,那是为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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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酒吧,她就不幸中了招,被下了药。
在陌生的环境醒来,她蹙眉,好!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下作家伙她记住了。
可是谁告诉她为什么自那之后,频频偶遇?!
饭店抢她包间的是他!
去酒吧接室友碰到他!
甚至……他什么时候竟成了她的bss?!
从此他欺她身,霸她心。
他说一不二,却唯独对她每每退步。
他让她正名,却唯独不忍逼她。
从此高冷bss化身为狼,只为了能光明正大牵她手,搂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