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秦赞跟司徒祎越走越近,南宫俊和陆菲菲越走越远,南宫俊和司徒祎两兄弟也经常凑一块儿聊天,只不过话题和以往都不一样。
司徒祎正烦恼怎么让秦赞对他的感情转变过来呢,这再处下去可能真成闺蜜了。
南宫俊则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个渣男,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之前对陆菲菲明明有感觉,怎么现在好像又不喜欢了呢?
看着陆菲菲,他不仅没了以前心动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反感。
还听到了一些关于他们两个的流言,虽然他本人并不在意,但是这种流言对南宫家和秦家的名声会有所中伤。
他也在想办法拉开和陆菲菲的距离,但是最近只要陆菲菲一有空就会来找他,他也试着拿出他对其他女生的态度对她,但她一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他就没办法了。
秦赞最近也没怎么注意男女主的感情发展,等她注意到的时候这个主要感情线已经走得有点偏了。
不过下一个剧情点近在咫尺,南宫俊和秦赞生日很近,她的生日过完了,他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
原著里在他的生日宴会上,陆菲菲受到一个也是从小爱慕南宫俊的女生的欺负,跟秦赞关系不怎么好,是属于情敌的那种关系。
南宫俊看到了之后当场宣布了陆菲菲就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们两个一定会结婚,她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南宫少夫人。
只要陆菲菲好好表现,就算到时候没办法当场宣布她的少夫人地位,也能让他们俩在一起。
秦赞向司徒祎问了问南宫俊和陆菲菲现在的状况。
司徒祎很好的演绎了什么叫为了老婆插兄弟两刀,把南宫俊跟他讲的一字不落的透露给了秦赞。
南宫俊最近在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给陆菲菲发邀请函。
发吧,流言就进一步落实了;不发吧,又显得他好像在故意回避,嫌疑更大。
流言是流言,把人家小姑娘拉进来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要是再不给她发请柬,说不定会让她一下子掉进舆论的漩涡。
自己身份在那,别人不敢说,但她没权没势的,还是个那奖学金的学生,被别人议论,照她这个性格,肯定受不了。
第二天,班上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有一封邀请函,陆菲菲看到的时候虽然有点遗憾自己的邀请函和别人一样,但是想了想南宫俊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做特别的邀请函给别人的吧。
看了看时间,就把邀请函放进包里了。
南宫俊决定冷处理,和对待普通同学一样对待陆菲菲,让别人看到她和班上所有的同学都一样,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毕竟是人家的生日专场,陆菲菲也不好像上次一样去找他毛遂自荐,做他的女伴。
只是没想到那么多天没怎么说过话的秦赞来找她了,说可以帮她做去生日宴会的造型。
陆菲菲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南宫俊的生日,去的人肯定很多,秦赞又是一大早就起来打扮。
准确的说,是人又在楼下待了半小时之后,张姨上去叫的她。
这次不仅仅有司徒祎,还多了个陆菲菲,两人相顾无言,就那么面对面呆呆地坐了半小时。
司徒祎还自在点,怎么说也经常来这儿玩,渴了就叫人倒水、倒茶、倒饮料,饿了让人上点水果什么的,就没闲着。
相比之下陆菲菲就显得局促很多,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了,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羡慕的看着对面呼风唤雨的司徒少爷,一句话也不敢说。
时间到了,八点,张姨准时上楼叫她们家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约好了在这等她半小时的。
秦赞又是穿着睡衣,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一张臭脸下了楼,看到陆菲菲以后,她才想起来,虽然尽量的缓和了脸色,但是她起床气真的很大,还是冷着脸。
陆菲菲更是不敢说话了,听到秦赞说“跟上”以后,更是一点不敢耽搁,条件反射一样就从沙发上弹起来,走到她身后。
走上楼,司徒祎很自觉地拿起梳子帮她梳头,看见一边不知所措的陆菲菲,对着她笑了笑,安抚地说:“你随便找张凳子坐一下吧,不用这么紧张。”
陆菲菲就在梳妆台旁边那张凳子坐下了,双腿并拢,有点羡慕的看着秦赞,真好,家里这么大,还有保姆,醒了就有人帮她梳头发。
头发一点一点被梳好,绑好后,秦赞的心情也好了点,她感觉这是一门技术,只要司徒祎帮她梳完头发她的起床气就没了。
“你别介意啊,我就是有起床气,刚刚不是故意对你凶的。”
秦赞的解释倒是把陆菲菲吓了一跳,她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关系的。
张姨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
秦赞在桌子上吃了一点就说什么也不吃了,司徒祎又掰了一块面包喂她,“快点,你吃的太少了,把这块吃了。”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司徒祎。
“没用,快点吃。”
又盯了一会儿,确定这招真的没用了以后还想挣扎一下,她从他手上的那块面包掰下一半塞嘴里,然后抓着他手腕把另一半往他嘴里塞。
司徒祎叹了口气,张嘴一口把面包吃下了。
陆菲菲觉得自己今天过来的有点过分的早了,现在这氛围,自己在旁边就很尴尬。
“等会儿你的尺码的衣服会送过来,你先帮我看看我今天穿什么吧。”
陆菲菲点了点头,乖巧的跟上去。
在秦赞的衣帽间里,陆菲菲先是感叹了一下有钱人的生活真是难以想象,然后看到秦赞和司徒祎有理有据的探讨衣服的款式和颜色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两个人真的应该参加学校的辩论赛。
她第一次看到选衣服还要谈古论今的?!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吗?
从某某品牌到某某设计师再到衣服的风格、品牌背后的意义,他们俩说着说着突然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陆菲菲,你说,我是穿浅蓝色还是深蓝色。”
说真的,她觉得都是蓝色,其实深浅并不重要,而且区别也不大。
“我觉得...都挺好的。”
两个人吵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秦赞前一天晚上联系的人推着一排一排的衣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