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要怎么做呢?
谢好皱皱眉头,费尽脑子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顺其自然吧!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江豫将饭菜做好,整整齐齐的放桌上,看到路过的张晓丽,才想起,谢好和朋友出去玩了。
坐在主位上看着满桌的菜肴,却只有他和江喃,突然感觉没有什么胃口。
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吃了几口,江豫就放下了筷子,看着江喃道:“今天有没有什么应酬之类的?”
“没有。”江特助对江豫的行程了然于胸,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重要的邀请?”江豫道。
“有几个。”江特助说着,报了几个名字。
“去新月会所。”江豫道。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江特助看了眼桌上满满当当的菜,依依不舍的跟了出去。
豫爷做的菜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想吃,他不想去劳什子的新月会所!
这特么谁设的局,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定弄死他!哼,居然敢打扰他吃饭饭。
心里抱怨着,江特助脚上可不含糊,很快就跟上了江豫,到了车库,给江豫拉开车门,等江豫坐上车后。自己才上了驾驶座。
江豫看着窗外的夜景,手指不经意的打开微信,点开了谢好的聊天界面。
手指顿了顿,最后还是戳着屏幕,打出几个字。然后点击发送。
江豫:什么时候回家?
想了想,江豫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江豫:吃饭没有?
等了一会儿,谢好没有回消息,估摸是玩疯了,江豫关掉手机屏幕,看着窗外,眸子里不明的情绪一闪即逝。
车子停在新月会所前,江豫下了车,身后跟着江特助,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会所。
而另一边,抢劫男动作倒是不慢的带着一个女人进了包厢。
“你帮她把衣服换上。”
在女人面前,抢劫男很有气势的说,完全没了在主位男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
包厢里有休息室,两个负责打包货物的男人把昏迷的女孩儿抱进了休息室,那个被抢劫男找来的女人扭着腰跟了进去。
这么多的大老板。要是她能勾搭上一个,那可就不愁吃喝了。
谢好本以为会把女孩儿送到另一个包厢更衣,没想到包厢里头有休息室,倒是一时没有办法了。
怎么办呢,难道直接抢人?不不行,他们人多势众,要不,打电话报警?
这种事情应该犯法的!
谢好眼睛一亮,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说她要出去一趟,手机就被旁边的男人抽走了。
看着屏幕保护上,和谢好合照的少年,男人瞳孔一缩,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把手机还给谢好。
“乖乖的坐着。”男人压低声音对谢好道。
这个女孩儿会是江家大小姐?怎么看也不太可能。难怪c市那些各怀心思的小企业家没有找到人儿,不过,传说中那大小姐不是一头长卷发么?
不过不管如何,这女孩儿不能在这里有什么事情。
被没收了手机的谢好,有些一筹莫展,但绝对是不希望那女孩儿被送人的,说起来,她们还有点儿相像,都是被至亲送给了别人,不过这个明显比她姑姑要狠得多。
思绪间。她同桌已经被打扮好了,穿着淡紫色的洛丽塔洋装,扎着个双马尾,还画了淡淡的妆,确实比之前漂亮了不少。
抢劫男越看越满意,对谢好的敌意也少了几分。不过,这女娃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
昏迷的女孩儿再次被装进了那个大型礼盒,并且用缎带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等礼物打包好了,包厢的门再次被敲响。
“估计是豫爷到了。”有人说着,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
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想在别墅里头吃饭的江大特助江喃。
“江特助。”那开门人笑眯眯的问好。谁不知道,江特助是豫爷面前的大红人啊!得罪了江特助,估计能见着豫爷的机会小之又小,所以圈里人对江特助那可谓是一个尊敬。开门人在江特助身后瞧见一长相俊美的少年,心下大喜,笑得越发谄媚,“豫爷?您来了?哎哟,快,快里面请。”
没想到这这个小局还真能请到豫爷这尊大佛,他这可真没来错!还好没听屋里败家娘们的话!
江特助不屑的亲哼一声,着实看不起面前人狗腿儿的模样,侧身让自家主子率先进了包厢门,随后跟着进了包厢。
刚进包厢,江特助就看到了谢好,眼角抽了抽,心里暗叫不妙。完了,大小姐不是去和朋友玩了?怎么在这儿来了!
和江特助一样,江豫一进屋,就看见了那熟悉的人儿,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小家伙长本事了,还敢骗他了。
江豫一进屋,坐着的各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企业家都站起了身。
“豫爷,久仰大名。”主位的男人站起来,满脸堆笑的说。
其他人也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豫爷!”
江豫打量了一下包厢,没说话,定定的看着谢好,最后走到一个沙发前。站哪儿的男人赶紧让开,江豫一句话没说,直接坐下。
“愣着干嘛!还不过去给豫爷敬酒!”主位的男人也跟着坐下,然后对服侍在自己旁边衣着暴露的女人道。
女人看着江豫,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豫爷啊!说是c是一手遮天的商业帝王也不为过,多金,帅气,还父母双亡,要是成为他的女人,那……还不得幸福死!
女人赶紧麻溜的端着盛着葡萄酒的玻璃容器,到江豫身边倒酒,一边倒酒一边勾着腰将领口本就低的胸部压得更低,只要江豫稍微移动一下视线,就能看见一对儿奇奇怪怪的东西。
“豫爷,酒倒好了。”女人拿起高脚杯,一边抛媚眼儿一边自以为妩媚勾人的将手中的酒递到江豫的嘴边。另一只手很不自觉的抚上江豫的胸膛。
“啊!”
江豫突然动手将女人推了出去,那高脚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玻璃渣,女人一时不查,坐在上面,疼得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