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刚从人的嘴里面拿出来出来,很快就听到了舒雅的尖叫声,不见是尖叫,甚至开始辱骂跟威胁坐在上面的女人,面上的申请已经慌乱一片,但是还要装作一副自己非常了不起的模样。
尤依在外面默默无言,这还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嫌弃自己死的太过于早的一个人物,但凡人要是长点脑子,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坐在上面的大小姐还是人生中第一次被一个类似泼妇一样的草履虫骂,哦,不对,说是骂,不如说是死前的泄愤和恐惧,因为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所以对方害怕了。
大小姐眼眸微垂,冷漠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面的女人,还有旁边那个被尤染献祭的自己的母亲,嘴角轻勾着,看上去是对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的生命价值,有了一定的评估。
“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你的舌头就会被我用来擦地上面的灰尘。”大小姐微微抬手,超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很快旁边站着的大汉就有了反应,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小刀,唰的一声在空气中划过银光,吓得趴在地上面的舒雅往后面连滚了好几圈,身上面的衣服已经彻底弄脏了。
不仅如此,面上的医用胶布也彻底在脸上面崩开了,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那张脸本来就是丑陋无比的,现在这个样子,更加让人觉得难看。
“舒雅。”大小姐轻轻敲打了下自己坐着的椅子,朝底下人轻轻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什么?”
“你看看你周边,是不是少了些什么人?”大小姐示意地上面的蠢货往自己的周边多看看,别老是绷着一个脑子觉得自己多么的了不起,只看自己,而不去动动脑子,看看关注周围的情况变化。
舒雅有了对方的提醒,很快就发现了整个现场有哪里不同了。
少了一个人!
这可不仅仅是少了一个人那么简单,当时是舒雅自己威胁尤染帮助自己找上这些人,去对付尤依的,而且手里面还拿了不少的证据去威胁对方,想要将对方拖下水。
现在整个小平房里面只能够看见她跟姑姑,而尤染不在,就算她这辈子脑子里面真的都被稻草填满了,也不至于不知道目前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尤染那个贱人!她竟然背叛我!”
大小姐轻蔑一笑,“我们从来没有谈过合作,怎么能够谈得上背叛你呢?你在我们眼里面一直都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蝼蚁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想用那些所谓的证据去威胁我?”女人缓缓从上座走下来,踩着高跟鞋来到舒雅的面前,涂着蔻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挑起舒雅的面颊,指甲边缘轻轻划过,在人的面颊上面留下红痕。
轻笑道:“知道不自量力怎么写吗?这个就是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
“尤染是什么样的人,你跟她生活那么多年竟然还看不透她。”
“她可是一个连自己母亲都可以无条件出卖的人,你竟然妄想她会收你的控制,然后为你所用?”
“人蠢,就还是要一点点心机,要是连心机都玩不过对方,只能够说……这辈子活该你白活。”
女人说完,起身带着自己的保镖开始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朝里面的大汉轻轻抬手,示意对方赶紧将这两个人给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最好能将这个小平房全部处理干净,免得留下把柄。
这几个大汉都是专门做这些,对于自己的雇主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应,等女人踩着高跟鞋往外面走后,大汉就开始准备用绳子直接勒死舒雅,然后等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再将整个小平房一把火烧干净。
尤依匍匐在墙上面,将这一切都录了进来,等女人将这场戏唱完了,她也差不多可以出场了,先是从系统商店里面买了几只兽用麻醉枪,瞄准大汉们,将对方全部麻痹掉,然后就开始清除末角,对于像舒雅跟继母这两个恶心人的女人……
尤依十分嫌弃地打晕对方以后,将他们拖上了外面大汉们用的车子,车子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反正熏人的很,就差点没有将尤依给熏死,因为庄园里面还有她从男人那里借的车子,这样的话,一下子就变得不太好搞了。
一边是装有人证的车子,一边是自己借封沢的车。
但是她人只有一个人,总不可能一个人分身成为两个以后,还能够顺利抵将这个车子开回去吧。
那她完全可以去申请一下吉尼斯纪录。
最后尤依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找了个代驾,让对方帮自己将豪车开回去,她只能够苦兮兮地继续开那辆臭的要死的车子。
因为尤依很担心要是让代驾开那个有了两个人的车子,要是后面突然发出了一点点声音,会不会直接让自己进警察局子。
到时候杀人不成反而被反杀,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尤依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将自己想要弄好的事情全部整理好了,至于舒雅跟继母也花钱请专门的人士在看着,因为太久没有自己上手操过心了,在封沢家里面做了好久的废物,突然之间要让她做这么多的事情,属实是将人给累到了。
这件事情过后,尤依在封沢家里面待了好久,刚开始看到封沢还在复健,她还以为对方的腿还没有好,后来才发现,封沢竟然已经能够站起来了。
“???”
坐在沙发上面吃零食的尤依,塞到嘴里面的零食掉在沙发上面掉了一地。
……不是,谁能够告诉她。
她出去做任务是去了很久吗?
为什么?封沢都能够走路了。
“你……这个复健速度有一点太快了吧。”尤依将自己掉在沙发上面的零食捡起来放到旁边的纸巾上面,眼眸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轻瞥了好几眼,就像是在审视什么一样。
等看到封沢有些不舒服的时候,尤依才缓缓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手抵着唇瓣轻轻咳了两声,努力称赞了一下能够将复健大业提前进入尾声的封沢。
“挺棒的,真的!至少你的进度已经……嗯,已经完美的超过了我。”尤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经能够穿上西装,并且露出英俊面容的男人,默默地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肚子上面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肚腩。
“……”
淦,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啊,这人真的是不能够怠惰,一怠惰,真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振作起来,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封沢眼眸含笑,将对面人的想法全部收入眼底,嘴角轻勾着,慢慢地朝人走过,单膝跪在沙发上面,手撑着沙发的靠背,缓缓贴近盘腿坐在沙发上面的女人。
近在咫尺。
尤依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在自己的面颊前面缓缓喷出,热气将她整个包裹着,硬是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少女的手指轻轻点着人的肩膀将对方不停地往后面推,便推嘴上面还在不停地警告着对方,眉头轻蹙,“你不要靠我那么近……!”
太尴尬了。
就好像……
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一样,这个距离真的太过于危险了,她不喜欢。
虽然面前的男人长得跟上个位面的男人真的太像了,无论是哪个方面,她都能够感受出来,但是试探过以后,又好像不是,好像对方只不过是这个位面里面,一个跟封沢同名同姓的人罢了。
封沢顺着少女的力道微微后仰了一点,但是并没有离太远,还是靠的很近,而且身躯完全不会因为对方将她往后面推而远离太多,只是自己重新找了个点定在那里。
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指腹轻轻蹭上少女的唇瓣,将对方不小心粘在量上面的零食残渣轻轻擦拭掉,轻笑道:“嘴巴上有东西,也不知道吃慢点吗?”
“像个小花猫一样。”
“!!!”
就是几句简单的话,尤依瞬间感觉自己身上面所有的地方的温度都在不停地往上面涨,炙热的温度就像是要将她整个吞没一样,耳廓微微泛红,舌头在嘴唇里面来回打了好几次结,完全不知道应该对着人说些什么。
只能够尴尬地抬手将人往外面推。
“你……你有事情就好好说,真的没有必要靠的那么近。”
封沢不言语,但是心里面想的,却跟脸上面表露出来的想法完全不同。
要是他不靠那么近的话,能够看到对方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吗?不靠那么近的话,怎么对得起他在这个位面里,又当爹又当妈,还要坚强不息地去做复健,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尤依见面前的男人没有什么动静,就知道对方是吃死了她,连忙自个往旁边挪了挪,并且眼疾手快从旁边拿了一个抱枕过来,放到男人和她的相隔的缝隙之间,就是担心对方会再次坐过来。
封沢见对方这样子,也知道不能够再继续逗下去了,要不然指定不会有些别的事故,想了许久,最后才缓缓开口道:“你最近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写文或者是做别的?”
“网络上面关于你的负面谣言开始反扑了,你也没有什么想法,准备去制止他们?”
“或者是……做点别的事情?”
封沢说到最后,眉头忍不住地紧蹙起来,视线在少女的身上面上下移动,抬手刚想要给人比划一下,身边的少女连忙从沙发上面蹦跳起,整个人飞扑过来,将人的手给压下去。
漂亮盛满水雾的眼眸轻微眨动,嬉笑道:“哥哥,封沢哥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可不必直接比划出我最近长胖的地方,真是感谢你哈!”
事已至此,尤依是绝对不可能松开人的手,让对方直接对自己的腰围进行比划的,这样子不仅仅显得自己好像特别的懒惰,甚至还会助长男人的威风,而将她先前的威风狠狠踩在地上面碾压。
封沢眼眸微深,还没有等尤依反应过来,被抓与抓人方的位置就进行了呼唤。
男人紧抓着少女的手压在沙发之上,漂亮的墨色头发散披在沙发上面,顺着手压着沙发的凹陷处而滑落,柔顺的发尾轻轻触碰这男人的手腕,就像是在无言地将人给勾引着,怎么看怎么妖媚。
气氛在不断地暧昧着,彼此之间的呼吸愈发的沉重。
正当尤依想着,嫖一个封沢是嫖,嫖两个封沢也是嫖,更何况这个封沢明显比上一个封沢更加主动,这种好事情,她怎么能够错过呢?
然后现实是残忍的,还没有等到柔软的唇瓣相互贴合的时候,管家不合时宜地出现,轻咳两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进程。
老管家眼眸低垂,看上去心一点也不虚,倒像是这件事情做惯了一样,朗声道:“少爷,老爷已经到门外面了。他说自己有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你看……”
“让他进来。”封沢烦躁地轻闭上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又恢复到了原先冷漠的模样,松开压着身下人的手,就像是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家的错觉。
尤依不好意思地从人的身下面刘凯,准备先将自己的事情给做了,然后再说其他的。
被封沢这么一刺激,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尤其是自己长胖的地方……嘶,女人不能够说自己胖了,尤其是一个男人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冲自己比划,这简直就是人生中的一大侮辱!
侮辱!
尤依愤愤地踩着步子往楼上面走,走到楼梯上面后,还不忘回头朝人比了一个中指,看上去像是突然想起来对方先前说自己胖的话,反正就是事后报复。
而且是越来越生气的那种。
封沢无奈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看着人炸毛的像是一只可爱的猫咪,像是被人误闯了自己的境地一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封沢像是一个敬职敬业的铲屎官,一点也不担心小动物会扑到自己身上面对自己进行报复,反而像是一个时不时就用肉身去挑逗猫咪的逗猫棒。
虽然容易受伤,但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