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刚进房间,下去办事的人告诉自己安若被人劫走了。
“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女的都给我带不回来!”
“凡是参与这件事的全都给我下去领罚!”
电话另头的人知道自己事情没办好,也没说什么求情的话。
“是。”
墨砚祈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暴躁如雷的池清欢。
“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从小到大让池清欢发怒的事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没什么,你要想住就住这,不想就原顺窗户爬回去。”
看到墨砚祈的好心情全被这通电话打搅,但池清欢丝毫不知罪魁祸首就是他。
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还没睡觉的白文雄夫妇看着她出门,出声询问她去干嘛。
“我去哪要你汇报?我妈好像都没你管的宽。”
池清欢语气生冷,现在能耐下性子跟他说话已是看在他是个长辈的份上。
“你怎么说话呢!”
池清欢的态度气的白文雄直发抖。
池清欢也不想理这种人渣,转身离开。
“何必跟她置气。”
谭青柳心态倒是挺好,能不好嘛,给女儿除掉了最大的绊脚石,当然开心。
还在池清欢房间的墨砚祈接到电话。
“爷,人救出来了,现在送到哪?”
“先送去别墅。”
墨砚祈站在窗户看着飞奔跑出去的池清欢。
陆宽将车掉头往别墅走,“爷,今天去救迟小姐,遇上半道抢人的。”
“哦?”
本来打算挂电话的听到这消息来了点兴趣,能让陆宽跟自己汇报肯定有点东西。
“人不多,就两个,身手了得,属下跟她们纠缠了好久,路数跟内个地方训练出来的有点像。”
墨砚祈隔着屏幕挑眉,内个地方?但陆宽是自己亲自带出来的,对付别人一挑五轻轻松松,对那种地方出来的一挑三也应该不成问题。
“如果你连两个人都应付不了引咎辞职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打不过。”陆宽尴尬的笑笑,听到墨砚祈这么说刚想开口说是两个女的话硬深深咽了下去。
挂了电话,陆宽拍拍胸口,幸亏嘴慢啊,感叹完一脚油门下去,车嗖的窜出去。
“这俩娘们下手是真的狠啊。”
全TM是阴招,要脱衣查看伤口屁都没得,但却是实打实的肉疼。
从后视镜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迟安若,好笑摇摇头。
“这丫头,什么背景?能让那样的人出手。”
从白家离开后池清欢顾不上什么,进到另一家无人的别墅,从车库里开出一辆车。
墨砚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望远镜,看着池清欢的动向,‘好像自己不是很了解她了’。
但也不做多想,出事有自己兜着,任她闹翻天,随后就钻进她的被窝睡觉,反正她说的可以待在着,何乐而不为呢。
池清欢将车一路开到林家,躲过摄像头,一路摸的林柯的房间。
门是半掩的,应该是林柯特意吩咐过不让人到这层来,导致他晕了半天也没人发现。
在半道是池清欢发现了晕倒的林磊。
“看来你是认真的。”
池清欢虽然现在对林磊挺有好感度的,但不代表她会好心叫醒他,任由他大冬天的躺在楼道里。
进到房间,看着林柯跟堆肉泥一样的瘫在床上,一脸嫌弃。
嫌弃归嫌弃,但火着撒不误。
池清欢费尽心思的找来个能装水的东西,装满冷水,一下泼到林柯身上。
就穿了个大睡裤的林柯冻的一激灵,一下就醒来了。
猛的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个人,吓得话都说不清。
“谁!别——别装神弄鬼。”
池清欢玩着刀,靠在林柯床尾“我不就在着嘛,装的看不见?”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天上的月亮,池清欢把玩着刀,整个人被阴郁的低气压笼罩着,像极了伏蛰在人间的撒旦。
“我告诉你了,不要动她,你就这么听不懂话。”
将刀叉在床上,趁林柯还懵逼的时候一把拽着他头发将人带到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铺着地毯,声音减轻了不少。
林柯寻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脸,只有嘴以下的露了出来,其余被面具遮着。
但这足够让他心惊胆战,早在之前他就收到了一个恐吓信,劝说自己不要动白家送来的任何人,但当时根本就没当回事。
谁想到,人没吃到嘴里到惹了一身骚。
池清欢看他呢千变万化的脸知道这人想起些什么。
单膝一下跪到林柯的胸腔,明显听到肋骨断了几根,但这还没完。
早就戴好手套的池清欢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招呼,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她就喜欢揍人脸,特别是揍到他妈都不认识。
等林柯被揍的鼻青脸肿时,池清欢起身了。
林柯以为池清欢放过自己了,长长叹口气。
要是问他为什么不呼救,还不是自己作的,宴会结束后就叫人全都去休息,整个别墅就剩自己和儿子两人。
这会儿子都没出现肯定是又出去鬼混了,只好先受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是林柯现在的想法。
今晚来这池清欢就没想的放过他,起身转了一圈,瞅见绑窗帘的绳子,结下来。
林柯刚费劲的扶着床爬起来,就看见池清欢像恶魔般冲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