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有着浓郁历史感的大楼,陷入沉思。
秦意站在楼梯口,喊道:“别发呆了,去顶楼。”
!!!“这个地方老到电梯都没有!”小鸡仔们怨声载道。
“走吧。”秦意忽略她们的牢骚。
于是一干人开始默默爬楼梯。余数这小子体力特别好,一边爬一边叨叨:“姐,你不累吗,我看他们几个都开始大喘气了,牛啊。”
……
“姐你心情不好吗,怎么不说话?”
……
李新一被吵得暴躁给了他一个爆栗。
其余三人差点拍手叫绝。
然后两人便开始追逐打闹,不经意间,到达了顶楼。
很意外的,顶楼的大门口非常干净,简洁大气的环境昭示着不俗的品味。
李新一看着周围,若有所思。
余数就像是个好奇宝宝,左看右看。
“这个地方,很不错。”林岐安难得发声。
秦意笑了笑,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偌大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类画作,还有许多雕像和一些精美的艺术品。看来是一位艺术家的画室。
小鸡仔们完全被画吸引,眼睛放光。
林岐安评价:“色彩和谐,笔触大气,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作,看画风都是出自一位画家之手,这位艺术家非常不简单。”
“你说得对!”余数发出了没文化的赞叹。
李新一看着旁边有些出神的秦意,不禁问道:“这里是?”
“我爸的画室。他以前是这的教授。”
“是秦昇(sheng)大师?!”林岐安反应过来,惊道。
“难怪这里的画风这么眼熟,我家收藏了很多秦大师的画。”李新一附和。
余数震惊了:“绵绵姐,听说阿姨是舞蹈家,连叔叔都这么牛的吗,,你说他以前是这的教授,那他现在在哪啊?”
秦意顿了顿,说:“他五年前去世了。”
四个人都停住了。
“对不起啊姐,我这嘴真是不该说话。”余数十分后悔。
“没事,过去很久了。”
“这间画室被学校保留了下来,里面的画都是我爸的作品,全都是他的心血,也全都是他的骄傲。”秦意的声音带着温柔,向他们娓娓道来。
“有段时间我状态很不好,演出失误,舞蹈团也让我在家休息。”
“但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机缘巧合来到了这里,看到了这些。”
“这些画都很优秀,但真正让我震惊的,是这背后的,”秦意默默走向画室尽头,那里有一大块白色幕布遮挡着什么,她猛得一拉,“不曾,为人所知的东西。”
幕布后一大面墙上,被一条条细细的铅笔笔迹,涂满了整墙。很难想象这需要多少时间,也很难想象这承载着多少压力。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的路并不顺利,作品被学生偷窃抄袭,无端遭受了谩骂。但他依旧,那么温柔。”
“那以后,我便像他一样,把心里的东西发泄给墙,有时我顺着他的笔迹描画,好像也有了力量。”
四人都听得入了神。
“这个方法对你们有用与否不重要,但我想你们肯定也很累吧,就连一点点休息都可以让你们那么开心。索性就带你们来这放松放松。”
“能让你们坚持到现在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暂时把这些东西抛开,来发泄吧!”秦意扬起了笑容,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肆意而张扬。
他们第一次知道,为什么秦意很少笑,因为,她笑起来,没有人能够抵挡。
“姐!你这么这么酷!”这次大叫的居然是李新一。
“我想哭了。”余数则抹抹眼睛。
林岐安和陈辛尧亦很动容。
然后孩子们迅速拿起笔,投入了涂鸦小队。
秦意看到,这群小孩眼睛里,都有光。真好啊。
像父亲秦昇(sheng)一样,向阳而生。
秦意绵绵,大名小名都是父亲取的。秦焉,原名林焉,五年前改姓。这又是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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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乱画之后,鸡仔们仿佛打了鸡血,哦不对,仿佛全身的鸡血都在沸腾。
“本少爷这次就给他唱个厉害的!”
“这次我觉对能把弹舌拿下!”
“这回的颤音我也不在话下!”
三人把能说的都说了,就剩余数怎么也想不出说啥,最后憋红了脸:“俺也一样!”
秦意在一旁看着听着他们的豪言壮语,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啊,平时低调点。”
“绵绵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这长相本身就难低调,更何况加了个你,这可和低调完全不沾边了啊。”余数等人和秦意混熟之后,越发狗腿了。
秦意心想:得了吧,自己自恋还扯上我。
然后开车带鸡仔们回公司。
没想到一回公司,陈姗居然回来了,开口就是一顿训:“你们这群小子,不认真训练还给我瞎跑!”
秦意上前阻拦:“都是我带他们的,老师。”
“不是,绵绵姐什么都没做,是我们要去的!”四只小鸡开始护主。
陈姗震惊了:“你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小子们,你们以前对经纪人,可不是这样的。”言语间眼神犀利。
余数立马开始打哈哈:“陈哥,往事不堪回首,不可说不可说。我们快去工作吧!”
“哼,懒得和你们计较,快走吧。”陈姗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
果然,一直效果不好的歌很快就录完了,每个人都完全投入了进去,仿佛带着坚定,唱向了他们的目标。
陈姗在旁边听得仔细,赞赏地看了看一边的秦意,这孩子果然,不一般啊。
录音结束,大家都松了口气。
陈姗豪气地说,“走!今天我请客!”小又鸟亻子膨胀地欢呼,陈姗补充道,“公司食堂减肥餐随便点!”
小又鸟亻子们顿时泄气变回了可怜而又无助的鸡仔。
秦意在一旁也很高兴,决定和他们一起去。
快到电梯口时,还特意拿包挡住了脸。心想:我已经连续三次在这碰见喻江城了,这次再碰见的话,我就不信拿包挡住,他还认得出来!
“秦意。”喻江城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
秦意吓得一抖,包没拿稳。
喻江城长手一伸,抓住了秦意的包,同时还抓住了秦意的手。
秦意心想,还好我不容易脸红。
余数在旁边大叫:“天呐!你们这是!!姐你脸好红啊!!!”
秦意:///.///
是谁说她脸不容易红的!骗纸!
远在国外的秦焉又打了个喷嚏:“最近难道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