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块羊脂玉有了杂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完美。那些伤口影响了整体的美感。
前一天的摔伤,造成了女孩腰上斑驳的色彩。
她是那么怕疼的人,那天晚上该是多么难过......
纪星燎看着白栀月的伤口,眼里染上了疼痛的情感。
她是不该承受那么多的,可全部都是因为他才被迫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男人快速拧开了盖子,挤了一些药膏在手上。房间里顿时就溢满了药的味道。
不是很好闻,但他必须要习惯。
纪星燎用手指轻轻打着圆圈,均匀把药擦在每个地方。
他的动作很温柔,女孩还在睡梦里并没有醒来。
看着白栀月安静的容颜,男人加重了手的力度。这种药,需要揉一下才好吸收。
白栀月脑袋沉沉的,却一直醒不过来。她只感觉到后腰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燃烧。
她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疼痛,意识却游离在身体之外。
那个滋味可真不好受......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里。
腰部不仅灼热难耐,而且还伴随着丝丝遥远的疼痛。
时而清晰,时而隐匿不见。
难以忍受时,女孩便轻吟一声。这对白栀月来说倒是算不了很痛,只是苦了帮她按摩的男人。
纪星燎隐忍地闭了下眼睛,可手掌心那温润柔软的触感,又让他顷刻之间睁开了如狼的双眼。
这种感觉太不好受了......他这是在自己找虐吗?
......
忍受了好几分钟,纪星燎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这么努力了,明天女孩的伤应该会好一些。他都料得到白栀月是怎样抹药的。
她腰疼得手使不上力气,不能把药均匀地抹到伤口上;又怕疼,只能浅浅地胡乱抹两下就算了。
他如果不帮她擦药,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
纪星燎是一点都看不得心爱的人承受痛苦。
白栀月恍惚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好像是有人在按她的腰。明明是那么疼,可她却不想让那双手离开。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熟悉到让人不想抗拒,不想离开。
她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
睡意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把她抓住不放手,白栀月一直醒不过来。
可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似乎是很享受那种感觉。
娇柔的呻吟从齿间溢出,甚至用头亲昵地在枕头上拱了拱。
纪星燎看到这一幕,眼里的火光更为明显。
她像极了白白,他们养的那只猫。
那是她捡到的猫,她说看到它时脏兮兮的,晃荡着瘦弱的躯体在街上行走。
那一瞬间她就动了恻隐之心,把它带回了他们的家。
什么时候把白白接过来,她看到过后会有什么反应?
关于猫的名字,他还嘲笑过她。
白白(拜拜)就白白(拜拜),下一个更乖。
白栀月以为他说的是下一个猫更乖,没想到他开了个玩笑。
只是没想到他一语成谶,居然真的来了下一个女人。宋意诺是挺乖的,可他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