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阳金灿灿地挂在空郑这段时间是夏的尾巴,空气十分闷热。空气里溢满了不透气的因子,让人感到呼吸不畅。
亚热带的夏季都是这个样子,还好白栀月从就在这里长大,对这样的气候没有不适应。
只是不知道纪星燎会不会不喜欢最近的气。
靠!怎么又想到他了?女孩从床上坐起来,摁了摁有些昏昏沉沉的头,发觉自己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很好,男人如雕刻一般的五官越来越清晰,她昨晚梦了人家一晚上。
这下子头晕就好解释了,她就是这么没出息。面对那个男人,她早就慌了阵脚。
不行,骄傲如她,一定不能因为纪星燎失去自我。
意识到自己始终想着的,白栀月感到有些烦躁。对自己的情绪失去控制,会让人变得越来越急躁。
此时此刻的白栀月就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之中,她不允许自己再去想那个男人。
女孩海藻般的秀发有些凌乱,不过丝毫没影响她的美福本着对早晨的基本尊重,白栀月扒拉了一下头发以示意。
蜜糖色的瞳孔里,透露出十足的傲气和冷漠。
面无表情的女孩,看起来高冷到了极点。整个人周边,都显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白栀月刚刚醒来的时候,像一只慵懒又暴躁的猫,半眯着眸子,表情漠然。
她其实没那么凶,只是身上清冷的气质加剧了她不好惹的感觉。
一墙之隔。
男人如雄狮似的睁开肃杀的黑眸,对上那洁白的花板。
纪星燎的眼底有青色,很显然他也没有睡好。两人睡在床上也没有正事做,只顾想对方了。
但他只以为自己那个样子,没想到女孩跟他是一样的。
白栀月和他一样的感受,是他不曾想过的。
那样略显奢侈的感受,分明是夜幕中遥不可及的辰星。
男人对着花板看了几秒钟,很快便翻身下床。
他还要处理很多事,尤其是与白栀月息息相关的事。女孩才是占据他内心首要地位的人,无人能撼动那个位置。
纪星燎刚下床,就听见敲门声。
男人心里“咚”地一声,他突然以为来人是白栀月。
他快步过去拉开门,原来是管家男人本来兴致勃勃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像被泼了冷水一样。
管家:我有这么不受待见么看来少爷以为是白姐。
“怎么了?”男人冷着脸。
“喻少把人送过来了,是让你处理。”管家声音毕恭毕敬。
纪星燎眉头挑起,老狐狸这是什么意思?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么,不过哪有这种好事。
管家似乎看透他所想,“怕是喻少觉得棘手,这才把人送过来”
“好,我知道了。”纪星燎点头,现在老狐狸怎么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了?
既然管家这么早就来,看来老狐狸是趁早就把人送过来的。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他得先下去处理一下。
等下女孩起来了,怕她碰到那些事不好。男人迅速将自己收拾好,轻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