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老板要见你!”
见得黑色奔驰车驶入云城大道后,田伟言来。
“在什么地方?”
高安听后,连忙问道,内心变得很是忐忑。
田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拍了拍高安的左肩道:
“皇后舞池!放心吧!这件事老板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想找你去谈谈罢了!”
高安听后看了田伟一眼,见得田伟眼神轻松豁达,这才没有说话。
“去皇后舞池!”
田伟吩咐道。
司机这才加快速度往云城北路的皇后舞池而去。
“说吧,找我什么事?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万康集团楼下心客咖啡馆里,二楼的第三包厢内传来郑嘉禾一声埋怨之气。
“好,郑哥,你先收下这个。”
陈硕见状将准备好的油画递了上来,交给郑嘉禾。
郑嘉禾见状接过来,不以为然道:
“这是什么?”
心想:“今天陈硕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陈硕知道投其所好,所以将珍藏多年的油画拿出来,他想作为万康集团副总经理的郑嘉禾,无论是人脉还是说话影响力在云城还是首屈一指的。
“你这是做什么?你把这么好的油画给我是什么意思?”
郑嘉禾见状问道。
“郑哥,实不相瞒,兄弟我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陈硕言来,亦没再隐瞒。
“你有事,你直接说就好,这画你自己拿回去。咱们哥俩还要分个内外么?”
郑嘉禾言来,言词确切。
陈硕见状道:“郑哥,你这就见外了,你知道兄弟我本是粗人一个,不懂得这些文人嗜好,她今日有幸归你之手,也算是良马遇上了伯乐不是?再说了,若不是遇上你,我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讨生活呢!”
郑嘉禾见此之言,只好道:“那行,我就先帮你保管,你日后若是要用,只管跟我说。”
“嗯嗯,这就对了!”
陈硕见状言来。
“嗯,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嘉禾连忙将油画收藏好,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
陈硕起身来到郑嘉禾耳边小声说着。
见其将事情经过与郑嘉禾说了一遍。
闻得郑嘉禾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我收到的文件。”
陈硕言来,对郑嘉禾直言不讳。
“好,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回去后,会着手调查此事!”
郑嘉禾言来,给出回应。
“好,如此就辛苦郑哥了!”
陈硕说道。
只见服务员推门进来,送上两份鲜嫩牛排和两杯拿铁后走出去了。
郑嘉禾两人开始用起餐来。
只闻郑嘉禾道:“她最近怎样?”
“应该还不错,不过看她面色还是憔悴了许多。”
陈硕闻言,一五一十道。
“那就好!她在短短一月便经历如此多的事,就是铁人也会疲惫的,不是吗?”
郑嘉禾听来表示理解。
“嗯嗯,那倒也是。哎,你还打算瞒她多久?”
陈硕言来,他知道郑嘉禾对陆灵洋的情意,那是有些刻骨铭心的。
“再说吧!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
郑嘉禾听后,停下碗筷,思虑道。
“这个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担心时间长了,陆灵洋她未必会懂得你的良苦用心。”
陈硕言来,看起来他对郑嘉禾分手的原因一清二楚。
“我相信她会处理好的,她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孩。”
郑嘉禾言来,自信满满。
“难道郑哥真没听说什么小道消息吗?”陈硕试探性问道。
“你想说什么?”郑嘉禾望了陈硕一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获得一丝暗示。
“据报道说:“陆灵洋与罗子轩智斗歹徒,两人一度情意绵绵,被公认为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呢!””
陈硕一五一十说来,虽是传言,作为郑嘉禾的朋友还是铁哥们,他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郑嘉禾,不是吗?
“哈哈,你说这个啊!这有什么,大家看到不过是事情表面而已。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她现在是自由身,且美貌才华出众,我到觉得只出现一个追求者,都是对她的不公平。”
郑嘉禾听后,侃侃而谈,云淡风轻,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他的那页不是已经该翻篇了吗?
陈硕闻言,想再说什么,却被郑嘉禾打断了。
见得两人用完餐后,往大门口走来。
这一切被恰巧经过的陈静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两人做了简单拜别后,郑嘉禾径直往楼上办公室走去。
陈硕则转身往北云集团而来。
来到办公室的郑嘉禾坐在椅子上,不自觉的想起陈硕的话语,听着时钟发出的滴答声,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起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将陆灵洋忘得一干二净,却不想,到头来竟会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低估了陆灵洋在他心里的分量,不是吗?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对:
陆灵洋现在已恢复自由身,她谈恋爱也好,不谈也罢,他没有理由干涉。
郑嘉禾想着想着,便入神起来。
“老板,您找我?”
高安来到皇后舞池二楼的会客厅内,见得一人影背对着门坐着,嘴里抽着烟,小心翼翼道。
田伟站在门前,等待着什么。
“听说你又自作主张,是吗?”那男子说来,言语间透着的寒气由不得高安不去在意。
“对不起,老板,都是我一时冲动,险些酿成大祸!”
高安言来,心中生出一股凉意。
“哼!你知道就好。不过此次你虽自作主张,但也让我们看清了罗子轩的实力,这对咱们今后的行动,大有裨益,所以这就是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的原因。”
那人声音传来,简洁而极具杀伤力。
“是,属下知错了!”高安作揖。
“你回去后,与弟兄们说清楚,让他们一定要沉住气,会有他们用武的时候。我想赵栓柱定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的。”
那人说来,下了命令。
“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高安言来。
见得那人摆手,高安这才走了出去。
田伟见高安走远,这才走了进来,道:“老板!”
“你叫阿彪跟着他,若发现异常举动,不必请示,即刻诛杀,不留活口。”
那人命令道。
“是!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田伟说完,走了出去。
“哎,**,高安出来了,咱们跟不跟?”
皇后舞池前门不远处,江蕾蕾带着助手陈曦和郎仕鹏坐在白色金杯车里,郎仕鹏坐在驾驶室,陈曦坐在副驾驶,江蕾蕾位于后排,陈曦见状说来。
“不跟!咱们的目标是田伟。”江蕾蕾吩咐道。
见得高安先是打量了周围一番后,这才叫了的士车顺着大道驶去。
江蕾蕾三人又将目光对准皇后舞池前门来。
正见田伟走了出来,上了提前在门口准备好的车。
江蕾蕾见状吩咐道:
“跟上!”
郎仕鹏连忙驾车缓缓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车流里。
闻得江蕾蕾呼叫道:
“赵所,咱们已经跟上田伟,请指示!”
“好,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要去哪里,却不可让他有了提防。”
坐在指挥室里的赵栓柱闻言,吩咐道。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蕾蕾说完,停止了呼叫。
让郎仕鹏不紧不慢的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