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忆看他呆愣的样子,有些不悦,“听不懂?”
“不是不是,就……总裁,你这问我我也不知道啊!”郝戊连连摆手,随后又声道。
“那你去问问公司其他女同事”
“啊?我去?”郝戊指了指自己。
“难道我去吗?”
“不不不,我去,我这就去”着,郝戊立刻就跑走了。
许之忆看他走后,拿出一张白纸,画起了草稿。
……
傍晚的时候,许之忆下班却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店。
把画好的草稿交给了一个外国男人,也就是许之忆请回来的lber。
上了年纪,头发已经斑白,戴着眼镜拿着草稿来回走动,眉头紧蹙,似要把草稿纸看出一个洞来。
许之忆背着双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lber看了半晌才终于舒展开眉头,随即欣赏的笑着转过身,用英文道:“你果然很有赋”
许之忆淡淡的看了一眼lber手上的草稿纸,随后流利的用英文着,“草稿我画了,你答应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lber点点头,笑意微深,“当然可以了”
草稿画的是是许之忆大体想要的样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lber也会改一下。
当年许之忆在国外的时候,lber无意间看到一次许之忆画的一张建筑设计图,很符合lber的胃口,而且很有赋,就是对这方面没兴趣,然后就对许之忆来了兴趣,想着收他做徒弟也不错,可跟他过几次可以收徒弟的事,甚至还缠了他好久,他就是不理会。
这次,没想到他会主动找上门,借此机会,lber就把他给收了。
让lber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当年他怎么劝都不管用,现在却主动找上门了?
其实,许之忆当年就是随便一画,哪成想就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给缠上了。
不多时,房门被敲响,郝戊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口。
许之忆打开房门,郝戊把“花”递过去。
接过郝戊手里的“花”,许之忆低头看着这所谓的“花”,眉头微蹙,“这也叫花?”
这明明就是包装起来的棒棒糖!
“这当然不叫花了,公司里的女同事都在,比起花束的浪漫,还不如零食来的有安全感,既美观又可食之”
许之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真的管用吗?”
“管用,夫人她再怎么样也是个女生,哄哄绝对有用”郝戊一时忘了许之忆是他老板,心直口快的就了,下一秒就后悔地捂上嘴,连连摆手。
许之忆面对他的张口就胡,没有一点点要提醒的样子,只是微微点零头,“要是不管用,你工资扣一半”
“哈?”郝戊面上强颜欢笑,实际上心里苦得一批。
这又关他啥事了?
他明明只是照做而已。
为什么受赡总是他?
许之忆抱着黑色包装纸包装的棒棒糖转过身跟lber了一声,“我先走了,其他事明再”
听闻,lber连忙上前,着不太流利的,“徒弟这是要去找女朋友吗?”
“不是女朋友”却胜似女朋友。
“都送花了还不是?徒弟什么时候带去见见你女朋友啊?”
“再”着,许之忆抱着棒棒糖离开了。
lber站在原地摇了摇头,他这徒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