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权当长一点的彩蛋吧,想要后面没电影了还能推演,很多伏笔要提前埋,见谅)
暴雨连连,阴沉的天空偶尔闪过一记惊雷。
两人穿着兜帽卫衣的男人,拿着卡宾枪站在纽约皇后区的码头上。
“你个傻X,老板要的是十个女孩,不是九个!”
“嘿,哥们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看看那婊子把我的脸都抓成什么鸟样了。”
“那我管不着,老板要的是十个,你就得给我十个!”
白色卫衣的男人靠近黑色卫衣的男人,硬塞给他一点东西:“帮帮忙,哥们儿,通融一下。”
雨夜里光线太暗,偏偏码头附近没什么光,着实看不清那是什么。
“行吧,周日交货,你还有两天时间重新去补充一个新的婊子。”
“谢啦,兄弟,回头请你大保健。”
“得了吧,别以为我们打着斯塔克工业的旗号好办事。要是捅了篓子,大家全部玩儿完!”
轰隆~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将停泊船只上的人影映了出来。
“你们现在就得玩儿完!”
话音刚落,穿卫衣的两人就被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打爆了脑袋。
轰隆~
天空再次划过一道闪电,将开枪男人胸前的白色骷髅映照地狰狞恐怖。
盯着船舱里瑟瑟发抖的九个姑娘,男人打开舱门:“快走吧。”
暴雨依旧下个不停,男人利用钩锁快速攀上了码头的大库房,里面正有一伙儿人在交易。
穿着西装,带着墨镜,都是一副黑帮份子标配。
桌子上摆放了两个密码箱,一个没打开,另一个则是小半个导弹弹头。
从外观来看,很像是斯塔克工业已经停产的杰利科导弹。
“你们这帮冷血的塞尔维亚人倒是挺他妈爽快的,给他们。”
一个喽啰把仅剩的箱子打开,面相另一博拨人,箱子里塞满了美钞。
“杀掉几个疑似叛变的手下,就能抱上斯塔克工业的大腿,你们的老大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哈哈,很高兴和你们做生意。请代我转告你的老板,我们手里还偷藏了不少好东西,他会感兴趣的。”
嘭!
透明的天窗突然爆开,身穿白骷髅衣服的男人从天而降,两柄乌兹很快把屋内的人扫翻在地。
“他不会感兴趣的。”稳稳地踩在桌上,男人又从腰间抽出两柄UMP冲锋枪。
“弗兰克,你个狗娘养的!”
胸口中弹的黑帮头子嘴里呕着血,肺叶射穿让他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哒。
一颗子弹,他的头颅化为一滩秽肉。
声音戛然而至。
码头外围负责警戒的佣兵,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的枪声,面色大骇。
“狗日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板?”
听到对讲机里又传来一声惨嚎和枪响,佣兵队长带着四个队员心急如焚地朝码头里跑去。
“老板!老板你还在么!”
吧嗒。
弗兰克踩在一滩血水里,有些黏糊糊的,四周到处都是被乱枪打死的黑帮尸体。
他捡起一具尸体上的对讲机,嘴角弯成了一道弧线。
“抱歉,你的老板嗝屁了。具体情况,我马上出来跟你们解释。”
“草!”佣兵队长怒骂一声,带着手下加快步伐。
五人做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买卖,训练有素。
佣兵队长三人一组,剩余两人一组,一前一后朝大仓库推进。
“别分散。”
来到临近事发地的小仓库,两人组的佣兵率先探头。
“发现目标!”他手中的步枪连续扫射,最终停了下来。
“我日,你这就干掉他了?”佣兵的搭档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没有。”佣兵捡起半只被打得稀烂的老鼠,苦笑道:“我刚才把米老鼠干掉了,你说他媳妇儿该怎么办?”
“她可以去找唐老鸭。”声音从头顶响起,两个佣兵还没来得及抬枪,就被倒挂在门框上的弗兰克射穿了脑袋。
“妈的。”佣兵队长怒骂一声,带着两人赶到同伴惨死的地点,却不见袭击者的身影。
“发现目标!”小仓库内一个盖着塑料布的货架微微动了动,佣兵直接开火。
咕噜噜。
角落里滚出来一枚闪光弹,三个佣兵大骇,下意识地单手遮住眼睛。
弗兰克双手握着匕首,从房梁上跳下,精准的刺入两个佣兵的脑袋瓜里。
随着匕首抽出,红白之物溢了一地。
“该死的!”
在听到队友惨死的叫声,佣兵队长立马选择撤退。
佣兵,是个集危险和暴利于一身的职业。
有命拿,还得有命花才行。
慌不择路的佣兵队长被突然冲出的弗兰克狠狠撞了一下,他抬起手中的FAL自动步枪疯狂扫射。
顾不得检查对方是否还活着,佣兵队长快速跑向码头的直升机,拉开舱门跳了上去:“快走,咱们这鬼地方。”
最初通过对讲机听到惨叫,就不该进去确认雇主的生死。
这下赔了四个弟兄,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坐在直升机上,佣兵队长还有些后怕。
根据经验判断,对方只有一个人。
这次参与交易的两方,怎么说也有个三十多人吧,就被他一个人干掉了?
真尼玛是个怪物。
“头儿。”飞行员揉了揉鼻子,看向佣兵队长:“你腰上的是什么玩意儿?”
佣兵队长一惊,低头瞧见那闪着诡异红光的物件,只来得及发出一个草字。
Boom~
飞在半空的直升机突然爆炸,照亮了雷雨下的夜空。
弗兰克抬头看了一眼渐渐回归黑暗的天空,返回大仓库,带走两个密码箱返回了住所。
他在皇后区的住所很老旧,老旧得像是客厅那台过时的黑白电视机。
脱掉骷髅战服扔在一旁,弗兰克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
他身上的伤口非常多,新伤旧伤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几十处。
有的已经结疤,更多的已经开裂。
他摁住裂开的伤口,一针一针把伤口缝起来,完全不用麻醉药品,也没有哼过那怕一声。
此时已是深夜,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当天的新闻重播。
“我就是冰人。”
弗兰克偏头看向那个装有杰利科导弹的密码箱,又看向了电视屏幕里的陈昊和斯塔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